十方老人怒不可抑,喝道:“无耻之极,今天我和你没完!”
眼看着十方老人怒气上涌,就要和水星星君当场动手来,华轩浓眉一皱,重重道:“都不要说了。”两人方才停了争论,拿眼一起看向华轩。
永生水域奴役苦囚,暗中开采晶石矿的勾当联邦早有耳闻,秘密开始暗中调查,却不料消息走漏,迫使永生水域作出反击,消灭罪证,杀死数万名苦囚,这也是火乌劫的由来。
火乌劫后,永生水域将罪证消灭的干干净净,没有丝毫把柄落入联邦之手,但风声已是传了出去,在永生水域政敌的压力下,联邦秘密派出调查团,韩士林正是这批调查团中重要的一员。韩士林等人暗中秘密调查永生水域驭役苦囚,私采元力晶石一案进行了好几个月,仍然一直抓不到永生水域的罪证,就当事情不了了之当际,却不料韩士林不知怎么地竟然策反了一名永生水域弟子,从那名弟子口中得知了永生水域奴役苦囚的确切大秘密,只可惜消息中途走露,永生水域雷厉风行,紧急响应,出动了水洽、水镜、水泽和水渝四大尊者,才有后来一路追缉韩士林,四大尊者强闯十方山的一系列事情。
华轩心中很清楚,这件事情如果证据确凿,永生水域势力再大,也得灰头灰脸,声誉一落千丈,但坏就坏在消息中途走漏,永生水域绝对不会容忍别人揭破门派这么重大的秘密,从水月一举出动四大尊者级别的人物,更不惜公然得罪联邦和十方山就可以看出永生水域的决心。
“都别争论了!”华轩沉声道,“永生水域违反联邦禁令私自开采极品元力晶矿奴役苦囚之事,目前并没有得到证实,还有待联邦进行深一步的调查,即便是韩士林诬陷永生水域,但他是联邦公职人员,所犯的过错和罪行自有联邦论处,永生水域不该到处追缉,而且还公然寻上十方山,水月星君在这件事情上只怕是做的有欠思量了?”说罢,拿眼看着水月星君。
水月星君脸色一赧,但他毕竟是老奸巨滑的人物,哪有一下子被华轩数说倒的道理,装出一付惭愧表情,站起躬了躬声道:“总长大人指责的是,此事的确是水月做的不对。不过,韩士林所说的本派奴役苦囚,私采元力晶石,完全是抵毁中伤本派,本座本不想与他一般见识,只是后来听说他公然掳劫了本派一名弟子,强迫本派这名弟子作出不利于我派的虚假言论,这才发雷霆之怒,派出四位师弟前去将那名弟子救回,所谓找上韩士林,也是迫不得己。后来四位师弟寻上十方山,和十方道兄发生冲突,水月事先并不情,否则,一定会阻止四位师弟的卤莽行径。对四位师弟给十方兄和门下带来的困惑,水月深表遗憾,而且方才已经说了,对四位师弟触犯十方兄的过失已经重重训斥了他们……”
十方老人听他洋洋洒洒,所说的全是无关痛痒的枝节,忍不住讥讽道:“你倒撇得干干净净,只可惜啊,你奴役苦力私自开采晶矿的丑事不但士林公调查的清清楚楚,而且这位多尔小兄弟更是当事人,是唯一活下来的一名苦囚,事实俱在,绝不容你狡辨。”
水月星君看着多尔森然道:“小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就是所谓的水火星球上的四万多名苦囚当中的一名?”不等多尔说话,又接着质问道:“本座很是好奇,如你所说,既然所有的苦囚都死去了,你又有什么本事逃脱出来?”
多尔心知永生水域发觉奴役苦囚开采晶矿的秘密透露出去后,早已将罪证湮灭的干干净净,只凭自己一人是无法斗得过永生水域,再怎么证明都无济于事,还不如先将水月星君的口封死,让他当着华轩等人的面承认自己是水火星球上的土著,到了那里,即便和永生水域起再大的冲突,也不过是限于殖民者与被殖民者之间的争斗。
多尔这样想当然是有用意的,因为只要水月星君被近承认他是水火星球上的土著,那么接下来,多尔便有理由以水火星球土著的身份,合理合法统治整个水火星球。打定了主意,多尔话锋一转,说道:“我今天来只是证明昨晚我和通玄谷的洛姑娘去到十方山,撞破了水洽四人的企图,又不是寻上门揭破你私采晶矿奴役苦囚
的丑事,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水月星君哪里知道多尔心中所想,还以是是多尔怕了自己,哼了声,心忖这小子总算识相,明白和水生水域作对没有好结果,同时心中又大大松了口气。
多尔又接着说:“水月星君并不承认永生水域干过什么私采元力晶矿、奴役苦力的恶行。据我所知,火水星球上并没有什么元力晶矿,完完全全是一个大半海洋小半陆地的光秃秃的星球,而且这个星球已被当地土著海族起义当了星球的主人,我正是那个星球上的土著,对这些事情一清二楚。请问水月星君,是不这样啊?”
水月星君一下倒楞住了,不知道多尔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想了想,这个小子所说的根本对自己和门派一点害处都没有,当下沉声道:“正是!”
多尔又道:“你既然承认,那么水火星球上的实际情况便是这样了。这里几位都是见证,将来如果水月星君说出另外一番话出来,便是他无耻不讲道理。”
水月星君见他话说得如此笃定,不觉有了几分上当的感觉,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多尔冷冷道:“水月,告诉你不打紧。我不但是水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