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泽锋一阵汗颜道“好吧,是不是要走了?在不走,我恐怕就没位置打高尔夫了。”

邪媚点了点头,拿起一旁的高尔夫包,这个对她来说稍微重了点,一个没拿稳,差点摔倒,弓泽锋一言不发的扶着她,两人的距离很近,虽然两人经常靠的很近,但是这次截然不同,这一次是弓泽锋主动靠近她,弓泽锋拿起高尔夫包,笨拙的说道“快走。”

他说不出肉麻的话,显然不是因为面子上的问题,他是很有原则的男人,他的原则却会影响他对其他人的要求,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想在邪媚还没发现自己问题的时候,倾诉自己对她的心情,既然两人都有所感觉,唯一欠缺的就是谁会愿意去改变对方,一旦一方做出了退让,他们就会果不其然的走到一起。

同是倔强的人在一起,什么东西最多?那么就是各种意见上的摩擦,他们需要学会退让,才能更好的结伴一起。

“小姐,你今天感觉如何?”学院里的树林小屋,本森已经不是一次这样问了,按照多尔走的时候计算,已经说了三万七千次了,每天斯曼.卡尔蒂不是闷闷不响就是蒙头大睡,一副什么都不管的模样,这已经是多尔走后的第六个月了,在这样下去不行,跟往常一样的问候,本森原本也没指望斯曼.卡尔蒂会回答她,可是今天的她却回答了“我感觉很好。”

本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简直是受宠若惊啊,对于他来说小姐能从痛苦中走出来,那自然是皆大欢喜,但也不禁担心,斯曼.卡尔蒂这样会不会太勉强自己了,他们有的是时间,一百年,如今连一半都没有过去,哪怕斯曼.卡尔蒂伤心个十年,恐怕都没有什么事情,本森自己也很矛盾,斯曼.卡尔蒂心痛的时候,他希望她快点好起来,可是她好起来,却又担心会不会太勉强自己。

年长的长辈,都是这样担心自己的子女的,他们却从没有感到累过,本森自然也不例外,他看着斯曼.卡尔蒂长大,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这对他来说是无比的荣幸,同样也是值得为了这个女儿付出一切。

“你会不会太勉强了?小姐?”本森说道,他可不想她勉强自己,如果不适当的发泄,反而会更加严重,所谓的心病,就是这样出现的。

斯曼.卡尔蒂轻轻摇头道“我已经了解了,也知道了,他已经死了,既然他死了,那么我也没必要继续为他伤心,至少他早点离开,或许会更好,我太了解他了,如果他知道我的事情,他肯定会插手,不惜一切代价,但正是因为我了解他,才会这么说,他的离开是正确的,他已经死了。”

本森不由一惊,这可不像是小姐该说的话,多尔被留在神玄境,生死未知,但是斯曼.卡尔蒂现在的话,摆明了就是已经认定了他的死,这可不是斯曼.卡尔蒂会说的丧气话,本森迎上了斯曼.卡尔蒂的双眼,那双眼睛陷入是少点什么,本森说不出的什么,他在对上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时,就已经无比的清楚,自己什么都帮不了她。

无论斯曼.卡尔蒂用了什么办法脱离的痛苦,但是现在支持她的大概就只剩下仇恨,她或许再也不会绽开笑容了,本森的心在抽搐着,虽然斯曼.卡尔蒂脱离的痛苦,但是却踏进了另外一条迷茫的路,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在一旁看着她,同样是经历痛苦,但是面对的方法却不一样,虽然让她振作了,但是也让她失去了什么。

本森连续几次想要开口,可是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只好把最近的事情说了一下道“我们学院里面的人都发现了一个下位者在我们学院附近逗留,他自以为我们发现不了他,可是他却不知道,我们血族对于勘察可有的是手段,我预测他们是冲着九宫的钥匙来的。”

斯曼.卡尔蒂整理了下衣服站了起来冷声道“既然我们被盯上了,那么弓泽锋也肯定被盯上了,我们这里有着二十个下位者,对方肯定不会擅自对我出手,马上派人去找寻弓泽锋的下落,还有,把钥匙给我保护好。”

本森轻轻点头道“我们这样的贸然行事不好吧,毕竟我们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清楚,要是对方的人比我们强大呢?我们要怎么办?”

斯曼.卡尔蒂白了本森一眼,无比的严肃道“很简单,到时候直接把钥匙交出去就好了。”

“什么?”本森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把钥匙交出去,那么难道他们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虽然本森不能说对九宫感兴趣,但是这钥匙,怎么说也是费劲了力气才得到的,就这样拱手相让也让人很不爽。

“你没听错,到时候就把钥匙交出去,我们有二十下位者,他们如果硬来也不可能毫发无伤,如果我们只是为了自保把钥匙交出去,我们既然没有了钥匙,他们也不必在跟我们拼个你死我活。”斯曼.卡尔蒂冷淡的说道。

本森当然知道斯曼.卡尔蒂在想什么,但是他却无法相信,这个办法是斯曼.卡尔蒂这个天真的小姐想出来的,难道一个巨大的痛苦,真的会让人改变那么多吗?他也不知道,他虽然也有痛苦,但是却没有那种痛到生不如死的感觉,或许现在斯曼.卡尔蒂的眼中的世界,只有黑跟白,大概失去挚爱至亲都会如此吧。

本森轻轻点了点头不在说什么,既然斯曼.卡尔蒂这个小姐下令了,而且是很正确的判断,他也不用在补充什么,开始吩咐手下,找到弓泽锋,并且保护他,虽然弓泽锋的手下也是有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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