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校四十分钟后回来了,手上拎着两大袋超市购物袋,佣人上前帮忙提取,宋校谢过,然后问:“中药在熬吧?”

佣人立在玄关处,回答了宋校的问题后看着他换上拖鞋,心想,也不过两袋零食,为什么不愿意给她拿着呢。

好像很珍贵似的煎。

宋校换下了皮鞋,换过一只手拎着两袋零食,下巴朝二楼抬起,又问:“她在干什么?”

“少奶奶在睡觉。”

佣人十分钟前上去过一次,少爷仔仔细细吩咐过要好好照顾少奶奶,那是绝对不能怠慢的,所以这个问题她也答的上来。

迎来他唇畔一缕淡淡的笑容,继而他就走了,朝楼梯去了。

佣人观望了几眼,重新回去厨房准备午餐了。

宋校提着塑料袋轻轻进了房,纵然这般小心翼翼放轻脚步,却还是吵醒了床上补眠的女孩,她掀开被子朝门口看,见是他,一下就从被窝里钻出来了戒。

“校,你回来了。”

声音嗡嗡的,不是感冒了吧,宋校将塑料袋放在斗柜上,走到床边坐下来看她,见她脸蛋儿睡的红扑扑的,也无鼻塞或其他不适症状,这才捏着她的脸蛋说了一句:“小心一点儿,别要我担心。”

凯茵听不懂,所以张着眼睛傻傻的望着他。

宋校倒是笑着又走开了,去斗柜那儿拎来两大塑料袋子的零食,全是她爱吃的。

宋校将它们摊在她被子上,坐下来撑着她两侧低下头来看她的眼睛,笑问:“看爸比给你买什么了。”

可是她慢慢抬起眼睛看着他,与他越是对视,心情越是低落,终究是没有笑起来,更没有对两袋零食惊喜起来。

“怎么了?”

宋校见她精神恹恹的,心中怜惜,凯茵倒是比他行动还快,抱住他的腰往他怀里躲了,喃喃的:“校,你要早些回来,记得我想你,别让我等,好不好?”

其实这次回去,短时间内回不来,太多事情需要处理,家事、公事、大众舆.论,这些没有哪一样是可以轻松解决的。

但他还是答应她了:“嗯,我一定尽早回来。”

凯茵躲在他怀中絮絮的说:“你要想着晚上我一个人睡在这张床上,所以你得早些回来,嗯?”

宋校也不知是何种心情,总归有喜有悲吧。

“好,我一定这样想着。”

又躲在他怀中被他亲了亲头发,她才推开他,盘着腿坐在床上,将宋校买的那两大袋零食打开了。

小脑袋可爱的往里面钻,一件一件翻出来,看看都是些什么好吃的。

有这么多零食吃,心情总归能好一些了吧。

宋校在她翻看零食的时候从西裤口袋摸出了皮夹,里面厚厚一大叠红色人民币,撑的皮夹也没有关阖。

宋校将一整沓人民币全部捏了出来,凯茵抬头一看,怔怔的找他要答案。

宋校起身,去沙发那儿,凯茵的包甩在上面,他从包包里面找出她的皮夹,将刚才那叠人民币全部送进了她的皮夹中。

一两万是有的。

凯茵眼圈发红。

宋校弯腰将她的皮夹放回包包时背对她说:“想吃什么想要什么让佣人去买,别怕,把这里当我们家,需要什么就说,我是你老公,你是我太太,你就是这个家的主人。”

等宋校转身时,凯茵已经放开手中的零食,抿着嘴巴神情低落的看着他。

宋校原地静静沉默片刻,继而朝她走去,坐下来将她拥入怀中,耐心的安慰着,说:“傻气,怎么这幅表情?”

凯茵抱着他,这一刻是真的真的舍不得他了,想到他要离开好些天,心情难过的无法形容。

“你刚才是去银行了吗?”

宋校将下巴搁在她头顶上,轻轻动了动。

去银行取了两万块钱,再去超市给她买零嘴,然后驱车回家,途中一点儿没有耽搁,因为记得她要他早些回来。

“你什么时候走?”

“……下午。”

凯茵退出他的怀抱自己坐起来,对他说:“妈妈说男人是干事业的,女人不可以阻碍他,你去吧宋校,小别胜新婚,等你一年后回来,正好我给你生baby。”

“……”

宋校惆怅了,这孩子说了什么?等他一年后回来……

唉,果真是舍不得,心里酸的受不了啊。

“谁说一年了?几天。”

他捧起她的脸颊,一路沿她的五官亲吻下来,两人的津液也不分彼此了。

家安在屋外扣门,声音失去了以往的活力,也许报名的日子有些疲惫,在门口唤了一声“哥、嫂子,下楼吃饭”,脚步声便从走廊轻轻消失了。

宋校退开了凯茵的唇,舌尖上触碰到她的津汁,只将这些液体尽数吞入喉管,又将她紧紧纳入怀中,夫妻二人相偎相

依,五分钟后凯茵才弱声启口:“下楼吃饭吧,别让爷爷奶奶等。”

宋校轻轻抚摸她的脑袋,唔哝不清的“嗯”了一声,他移动,凯茵便不能再抓他的衬领,于是乖顺的松手,坐在床上静如空气。

他下地来,然后弯腰要将她抱起,凯茵推开他的手,去床头柜边拿取自己拐杖,幽幽叹息声伴着哑语:“我自己来。”

心情终归是受到了影响,他走之后,她在这个家里没有人可以依靠,一切都需要独立自主,不想给自己丢脸,不想给爸妈丢脸,最重要的,是不要给他丢脸。

宋校纵容着她,将拐杖递于她手上,她拄着它站在了地上,伤腿每一天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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