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性而为的凯茵即刻就将双腿从宋校身上拿下来了,故意板起了表情:“我不怀孕了,要想怀孕去找别的女人。”
“造反了!”
宋校握住她脚踝就将她扯回原样了,凯茵摔在沙发中,竟然破功出笑了,她好恼自己。
宋校压了上来,就像庞然大物从尾端遽然出现在眼前,凯茵好怕,拿手挡着自己,他在她身上胡闹:“现在就来一次吧,说不定能怀上。”
知道他与她开玩笑,所以凯茵也没认真,只是笑的很欢乐,久而久之,与身上的宋校撞上了彼此的目光,那一瞬间,是非常情投意合的。
她抬起双臂搂住了宋校的脖子,两人缠吻了一番,越加如火如荼,不能够自拔。
吻到天昏地暗,凯茵晕头转向,宋校的眼眸终于深刻了,掩藏着无法言喻的爱恋与依赖,他轻轻拂开她小脸上的长发丝,道了一声谢谢。
“宝贝,谢谢你来到我的生命中,我曾经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幸福了,谢谢你收留了我,让我住在了你的心里。”
凯茵心田怅惘,她老公心底有伤,她越来越能看的见,年少的家庭变故和他失聪的左耳都是诱因,他独自生活了18年,说来容易,却没有人能够真正体会那种撕心裂肺的孤独与绝望。
张婉曾经告诉过她,宋校这么多年一直一个人,读寄宿学校或当兵都一样,每逢农历新年,他会回家看望爷爷奶奶,也会去t市拜年,那么多年,他身上永远是一件简单的旅行包,背在当时还不算宽厚的肩膀上,个子已经长出来了,可是背影清瘦,是一个内心十分孤独的少年,在农历新年那一天,与亲人用过一餐便会背着他单薄的行囊,离开这原本就是他的家。
每每想及此,凯茵心里都很难过,若是那些年她及早的知道,她未来的老公在农历新年一个人背着行囊从家离去,她会奋不顾身的将他带回自己的家,她的家那样温暖,有那么多亲人,每逢节日或年关,亲人们全部聚在一起,做圆子包饺子,热热闹闹,可是宋校呢,他可曾吃过母亲亲手蒸的米饭?
凯茵心里很痛,她想,也许未来,她会在某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告诉她和他的女儿,你的爸爸年少的时光,所以宝宝,你要爱你的爸爸,要知道,他比疼爱妈妈还要爱你。
两人温存的贴在一起,共拥着暖暖的沙发,宋校心中的感慨幻化为凯茵心中光辉的母爱,此刻,不仅对自己未来的宝宝,还有他,她要为他们二人做一个非常称职的亲人。
相拥了半个钟头,宋校拉凯茵一同起来,原本在日光下产生的黏腻现在又突然消失了,可是他们还是冲了个简单的澡,两人一起洗的,无关***,甚至还在淋浴中玩闹起来。
看着朝她泼水的宋校,凯茵忍住将他紧紧拥抱的冲动,其实每个人的体内都一直保留年幼最纯真的那份悸动,32岁的他,初见他时他冷漠他寡合,可是如今的他也可以像孩子一样与她在卫生间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