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向家,向家人该到的都聚在客厅里等白子静回来。
向夫人和向赫都拉着白子静,关切的问道:“你有没有遇到景煜?”
是遇到了,不过他们这个样子,好像是已经知道了她会遇到景煜。
向夫人气恼,“今天让你哥和你嫂子去接你,你嫂子嘴快,不知道避讳着点,把你今天要回来的事都告诉了景煜。”
本来向赫要去接她的,在她刚下飞机的时候,向赫就打了电话给她,说是车在路上抛锚了,没法接她了。
她今天在机场碰到景煜的时候在他的眼神里能看得出来,他在边上殷切等待多时了,她今天一共和景煜对上三次视线,她是淡然的神情,景煜的眼神和神态有很多讯息戒。
彤彤被向夫人责怪,只是低着头认错,也不敢出声。
“妹妹,景煜没对你怎么样吧,小白呢?”向赫看着白子静的怀里没有抱着孩子,着急了。
猜想着是不是景煜把孩子强行带走了。
向夫人也发现白子静只是一个人,没有带孩子。
“没有,你们别着急。”白子静拉着向夫人的手,柔声安抚着,转身看着门外,“还不快点进来。”
就站在门旁,没进来的霍驰,笑着说道:“阿姨好,看你们重逢高兴,我不忍心打扰,而且小白睡的真香,怕吵醒他。”
这一开口,向夫人就开始仔细的打量起霍尔了,是个细心的人,小事都考虑到了,抱着小白的样子,满目慈祥的,要不是因为她知道小白的爸爸是景煜,就误会霍尔是小白的爸爸了。
向赫对霍尔笑着,“你就是霍尔吧?常听我妹提起你。”
“是么?”这话让霍尔有几分欣喜。
白子静并不是刻意提到霍尔的,只是和家人联系时,好像每件事情都能提到霍尔,比如霍尔在陪小白玩,比如她今天去学校差点迟到了是霍尔送去的,比如……
就是随口说说,没有别的意思。
在纽约住的那段时间,她一个人照顾小白,也有请钟点工,做饭、洗衣服、打扫房间。
但是照顾好一个孩子真的没那么容易,她经常整夜没法睡觉,孩子半夜里哭,她就得看着,这才只是身体累了点。因为小白早产,体质弱,每每看到小白发烧,她就着急心疼,抱着孩子边哭边上医院。
霍尔是在夜里小白哭的时候过来敲门的人,当时她以为是人才投诉的,结果是来帮忙的。
“霍尔?你真出乎我意料。这两年谢谢你对子静和小白的照顾,阿姨很满意你,真希望你能做我的女婿。”向夫人激动的抓住霍尔的大掌,殷切的眸光炯炯发亮。
不在乎她女儿有孩子,还陪伴照顾她女儿和外孙两年,这种男人值得托付。
让向夫人如此满意的还是看着霍尔是一表人才,谦卑有礼。一个大男人愿意帮别人带孩子,听的时候,向夫人还以为霍尔像大妈一样的男人。
霍尔把小白交给白子静抱着,回握着向夫人的手,“不瞒阿姨说,我也很想做您的女婿。”
向赫看着白子静抱着的小白好像是睡梦被人打扰,不舒服的嘤咛了一声,便看着向夫人说道:“妈,小白还睡觉呢!妹妹刚回来,以后也不会再离开了,有什么事情,晚点再商量,他们都累了,先让他们休息。”
这么说,向夫人才发现她有点太激动了,这事是可以以后慢慢再商量,不急于这一刻。
“先把乖孙抱上楼上睡觉吧。”向夫人摸了摸小白的脸。
白子静应声,“嗯。”
她把小白抱上楼,向夫人则继续拉着霍尔不知道聊了些什么,她也听不到。
小白软软的身子,白子静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床上。
按照习惯,她没隔八个小时就给小白测一次体温,上面显示三十七度八,白子静拿毛巾帮小白擦拭物理退烧。
一个小时内,小白的烧要是退了就没事了,要是没退,她就得抓紧把小白送上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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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机场等了白子静三个多小时,见到了她,却没有来得及开口说一句话,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弄清楚。
私人俱乐部里,他在房间里,面前摆了酒,他却没有碰一下,这不是他一贯的作风,这几年他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有酒必喝。
就只是坐着,面庞轮廓分明,紧绷压抑,不宜靠近的危险气息。
良久,门外的侍者敲门,“景少,许妮小姐到了。”
“让她进来。”景煜看着门的方向。
许妮进门往景煜身上扑,亲昵的喊着,“亲爱的,怎么过了这么久你才想起来找我?”
在她还没碰到他之前,他微微侧身,避开,蹙眉不耐烦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喊错人了?”
“我们可是睡过的,你还给我买过一辆车,我怎么可能会认错呢?只要你不
无情的忘记我就行了。”许妮嫣然一笑,端起景煜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
景煜冥想着,“我当然记得,不然,今天也不会找你了。”
“还是景少你最重情义,还能想起来找我。”听着景煜的话,许妮欣喜带着期待,这话给她无限闲暇,或许她有可能榜上钻石男。
“两年前二月十六号陪我睡了一?夜的人——是你?”景煜不急不慢的说着,顿了顿声线陡然冰冷,“你最好想清楚了,你说错一个字,后果自负。”
景煜是好脾气的人,但是一旦生气起来后果真的很严重,许妮也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