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息地一步一步走近宴会厅,轻推开门,宋七夕正想走向舞台,却在那个舞台上看到了她这辈子都没法忘记的场景。
远远地,只见杨绢竟然跪在贺东航的面前,她的脸庞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娇媚的神色,而是整个人苍白地跟个鬼一样。
贺东航的手中正举着一个注射器,杨绢看着那个注射器的目光就如同一个即将被洪水淹没的人看到一块足有拯救她的浮木一般。
不知是不是她穿着平底鞋没有任何声音,还是舞台上的两个人太专注于眼前的事,并没有任何人看到宋七夕的到来。
不可置信地瞪着双眼,宋七夕听到贺东航如子夜一般冰冷的声音响起。
“想要么?想要,就为我去死?怎么样?”
而让宋七夕震惊的是,杨绢不仅没有拒绝贺东航,反而痛哭流涕地,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那只针剂能拯救她。
“好,你给我,你给我,我立刻就去死,给我……”
嘴角扬起一抹渗人的微笑,贺东航举着针剂慢慢接近病如痨鬼的杨绢,那一瞬间,宋七夕立刻就明白了这一切。
她不可置信地后退了几步,是毒*品,贺东航竟然给杨绢注射毒*品,他竟然……
这一刻宋七夕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看着那只魔鬼一般的针剂就要刺破杨绢的皮肤,她下意识地就大喊了一声。
“住手!”
宋七夕的声音回荡在空荡的大厅中,显得格外响亮,舞台上的两个人都怔了一下,他们同时转过头来看着宋七夕。
此刻宋七夕完全是凭意识做事,忘记了她跟杨绢的恩怨,忘记了她对她的失望与伤心,此刻她只知道,她不能让那只针剂注入杨绢的身体里。
直觉告诉她,这一针下去了,也许这就是她最后一次见她了。
趁这两人怔愣的空挡,宋七夕三步并作两步,疯狂地跑向前,没等贺东航反应过,她一把抢过针剂就扔了出去。
此时她并没有发现贺东航的眼神也有些迷离,拼命地喘着气,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贺东航。
“你在做什么?啊,贺东航,你在做什么?”
她想过他利用杨绢,欺骗杨绢,但是她却没想过他竟然丧心病狂地让她沾上了这种可以毁灭一个人所有的东西。
如果说在这前一秒钟,贺东航在宋七夕心中只有恶心与自私两个形象,那么现在,他在她眼中就活脱脱一个魔鬼。
想也没想,一把抓住呆滞的杨绢,宋七夕扯着她就跑。
只是还没等她拉着她跑出几步,一个大力,她的肩膀被狠狠地拽住,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下一刻她整个人就被贺东航压在了地上。
不仅如此,他的手还不顾宋七夕的拼命的挣扎,一把就扯开了扯开了她单薄的睡衣。
活了近二十九年,宋七夕从来没有这一刻来的恐惧无助,即便是当年发生的那件事也没有。
“你干什么,贺东航,你放开我,放开我……”
宋七夕拼命地挣扎着,可是贺东航的身体却狠狠地压住她,让她不能动弹。
那张让她恶心到极点的嘴正粗暴地吮吸着她颈侧的肌肤,他的手不停地在她身上摸着,让她既疼又恶心,又害怕。
就在他扯下他的裤子,分开她的双腿的那一刻,宋七夕终于忍不住流着眼泪冲着一旁的呆滞的杨绢拼命而绝望地尖叫着。
“绢儿,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