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将话说透了,心中憋着的那口气没了,对自己不能人道,算不得真正的男人的这件事情傅立永忽然之间也没那么难受了,彩樱端来淡粥,他居然胃口大开的喝下一碗。
热乎乎的粥下肚之后,傅立永肚子不再饿得难受,心头的那种空虚感也少了很多,或许是昏迷了两天两夜的缘故,就算没什么气力,他而毫无睡意,让彩樱再给他垫了一个枕头,正准备问她一些事情的时候,一个黑衣人骤然出现在他的房中。
黑衣人一个手刀打晕了彩樱,而后偏着头看着神色淡然的傅立永,语带惊讶的道:“你怎么不叫呢?”
默默地将涌到喉咙口的血眼下,傅立永力持冷漠的道:“我叫了有用吗?”
“好像没什么用,不过总能让我听个热闹不是!”黑衣人一脸看热闹的表情,道:“当然,你也可以看看我的动作有多快,我保证,听到你的声音之后,跑在最前头的那个也抓不到我的影子。”
“你是什么人?”傅立永直接问道,他的直觉告诉他,就这么闯进来却坦然的将面孔露出来的人,不会或者说不屑隐瞒自己的身份。
“我?我的名字吗?说了你也不知道。”黑衣人微微一怔,而后又很痛快的道:“我叫谷威,是毅郡王府的侍卫,没什么具体的职务,哪里有好玩的,就往哪里去。这不,听说你被人下了黑手,就过来凑热闹了。”
“是看我死了没有还是看我是不是一蹶不振?”傅立永冷笑,道:“你可以回去回话了,告诉你家主子。不管有什么样的手段,只管使出来,小爷我等着。”
“嘿,小子,别打肿脸充胖子了,你刚才那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我可都看见了!”谷威讥笑一声,道:“还有啊。别在哥哥我面前充什么爷们。装什么英雄,哥哥我别的见得不多,真正的英雄却是见识过的。可没那个像你般孬。”
“你说什么?”傅立永被谷威蔑视的语气气得火冒三丈。
“说你是个孬种!”谷威冷笑,道:“不但是个孬种还是个蠢货,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是遭了报应而不是被人报复。”
“你什么意思?”傅立永看着谷威,忽而冷笑起来。道:“你是想为玉岫云辩解,想告诉我将我伤成这样的人不是她派来的吧!”
“本来就不是。何须辩解?”谷威轻轻一挑眉,而后对冷笑的傅立永淡淡的道:“小子,别不相信,也别以为我家王妃派我来是想辩解什么。我家王妃让我过来不过是不愿意替人背黑锅罢了!对了,我家王妃还说了,不管你遭受了怎样的打击伤害。只要不是她派人动的手那么她对你的仇恨就不会减弱,所以。你也别心存侥幸,以为自己受了伤就能逃过她的报复。”
“是不是她下的毒手我心里有底,无需旁人多言!”傅立永冷笑,心里却很疑惑,不知道玉家这般多此一举为的是什么。
“小子,你凭什么认定是我家王妃或者说是玉家派人向你下的手?”谷威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傅立永,道:“听说你是被人打了后脑勺,打晕过去之后又下了黑手的。我想,你一定在晕倒之前听到些话,而后自作聪明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傅立永微微一怔,他怎么知道?难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玉家或者毅郡王府的监视之中?
“我只是想教你一个乖罢了!”谷威呵呵一笑,道:“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被敲了后脑勺之后,并不是马上就晕倒不省人事的。若是妇孺,数到三声完全晕过去,一般人能数五声,但换了习武之人,最起码能熬到十声……而这短短的一刹那,是泼脏水的最佳时机,因为人醒过来之后,第一个想起来的便是晕倒前见过的人听到的话。”
傅立永冷笑起来,道:“还说不是为玉岫云辩白的?你这不是为她辩解是什么?若不是她,那些人背后真正的主谋又是谁呢?”
“那些人背后的主谋啊,我倒也知道是谁,我可以形容一下,小子你来猜上一猜!”谷威本就是个颇有兴致的道:“那人啊,年方二八,长一副花容月貌,生一副玲珑心思,人前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人后阴险毒辣,不择手段,对了,和你很熟,不过呢,一个是落花有意,一个却是流水无情。”
“说的不就是玉岫云吗?”傅立永冷笑,又道:“好个落花有意……还请转告她,嫁了人就要安守妇道,别以为有玉家依仗,就无所不能,小心将毅郡王惹到忍无可忍的地步,那就不是一个惨字能了的了。”
“小子,别胡乱攀扯!”谷威不觉得是自己说话的功力不够,反倒认定是傅立永愚钝,也不再卖关子了,当下骂道:“落花有意说的是你这个有眼无珠的蠢才,流水无情说的是王婉晞那个阴险毒辣的贱/人。”
“玉岫云是嫉妒了吧?”傅立永冷笑,奇异的是心中除了恼怒之外,却又生出淡淡的喜悦,他看着谷威,仿佛能透过他看到那个总是一脸爱慕看着自己的女子,他淡淡的道:“我心悦婉晞,她心生嫉妒,我要娶婉晞进门,她就狠下毒手……”
“呸~”谷威不客气的一口唾直接在他脸上,道:“小子,自以为是之前还是先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吧,如你这般的蠢货哪个不长眼的女子能喜欢?”
“没长眼睛的不就是阁下的主子吗?”傅立永并不恼怒甚至还觉得谷威是被自己说的恼羞成怒了,含嘲带讽的反问一句。
“若没有你们姐弟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