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画,你没有受伤吧?”邢逸望着欧阳徵画,柔声关切道。
“我没事,就是被你害的眼睛都哭肿了。”欧阳徵画移动脚步,坐到了床边,接着她皱起娥眉,冷声抱怨道:“下次即使是死,你也要带着我,不许再抛下我,我可不愿意再这么伤心的痛哭,太折磨人了。”
夏琴羽幽怨的横了邢逸和欧阳徵画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们俩还想有下次吗。”
光着上身倚靠在床头的邢逸,看向脸色依然有些发白的夏琴羽,歉意的笑道:“羽儿,让你担心了,今后我会好好保护你们的,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站在一旁的红绫自傲的插言道:“请两位夫人放心,有我在相公身边,绝不允许再有任何人伤害他。”
欧阳徵画和夏琴羽已经见识过红绫高深莫测的功夫,有她在邢逸的身边陪着,确实** ..多了一层保障,可是如此一来,这个花心的混蛋身边,又多了一个女人。
面对这种无法改变的现状,两个女人只能默认,谁让自己深陷泥潭,又拔不出来呢。
邢逸看到两个女人的脸上,神色有异,猜到她们此刻正在想什么,于是表情凝重的说道:“徵画,羽儿,是我太贪心了……”
“好了,你就别再废话了。”欧阳徵画打断了邢逸的话,冷哼一声说道:“这次算你走运,因祸得福,我和琴羽深谈过了。已经认命,谁让我们同时爱上了你这个牲口呢。”
此时。夏琴羽也语气不善的说道:“是啊,你不但贪心。而且吸引女人的手段,也让我刮目相看啊,如果不是你受伤,我还真不知道,你身边竟然有那么多女人。”
“是啊,能耐可真不小啊,不但中华大学的五朵校花来了四朵,而且还有一个女杀手和一个漂亮的女警花。”欧阳徵画越说,明眸中射出的目光越阴森。
夏琴羽环抱起双臂。淡淡的说道:“牲口……徵画对你的这个称呼,还真是无比贴切……”
面对两个女人的轮番轰炸,邢逸一时有些措手不及,他知道此时不宜多言,否则,会被奚落的更惨,于是只能尴尬的赔着笑脸,无声的讨好着深爱自己的两个女人。
经过对邢逸的一番数落之后,淤积在夏琴羽和欧阳徵画心中的怨气。也宣泄的差不多了,于是欧阳徵画做总结陈词道:“你和其他女人的关系,我不再多问,以前的事情也不想追究。不过……”
欧阳徵画放在邢逸腿上的玉手慢慢上移,然后一把抓住他的要害,恶狠狠的说道:“如果今后你再敢沾花惹草。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我就切了你这个祸根……”
夏琴羽看到邢逸苦着脸。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忍不住掩唇偷笑。
这时。看不下去的红绫,出言替邢逸说话,道:“两位夫人,你们对相公的约束,是不是过于严苛了?男人三妻四妾是古训礼法呀?”
夏琴羽望着有些懵懂的红绫,明确的提醒她道:“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三妻四妾的古训礼法了,只有一夫一妻的法律准则。”
“哦,既然是这样的话,那相公岂非只能选择我们三个当中一个做妻子?那另外两个人呢?”红绫不解的继续问道。
邢逸听到红绫的话,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坏了,好心办坏事的红绫,这次算是捅到马蜂窝了。…
不出邢逸所料,夏琴羽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而性格直爽的欧阳徵画,猛的转过身,俏目瞪着不知是真不懂,还装不懂的红绫,没好气的说道:“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邢逸明白虽然夏琴羽和欧阳徵画,默认了彼此的存在,但是却回避了一个重要的话题,有哪个女人不希望和心爱的人,身披婚纱走进婚姻的殿堂呢。
红绫向沉着脸的夏琴羽和欧阳徵画,施礼道:“红绫说错话了,请两位夫人赎罪。”接着她又向两人明确的保证道:“只要能陪在相公身边,红绫是不计较任何名分的,之前是,今后也是。”
此时,邢逸严肃的沉声说道:“如果你们相信我,我会让你们得到你们想要的,我绝不会辜负我所深爱的你们。”
夏琴羽叹声说道:“好了,怎么话题越说越沉重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她望着对邢逸别无所求,死心塌地的红绫,展颜一笑,轻声说道:“以后你别再称呼我们‘夫人’了,叫我的名字吧。”
“是,夫人……啊不……琴羽。”
欧阳徵画看到刚才还一副冷若冰霜,凶神恶煞的红绫,此时,却温顺的像古时被夫人训斥的奴婢,于是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在欧阳徵画的笑声里,房间内的气氛才终于缓和下来。
邢逸握着欧阳徵画的素手,问道:“我昏迷了多久?为什么我没在医院而是在家里,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欧阳徵画开始给邢逸叙述在他昏迷期间,所发生的事情。
当听到陈锋替自己去保护贝蒂,而且还中枪受伤时,就急着想要翻身下床,过去看望自己的兄弟,却被欧阳徵画给拦住了,说道:“陈锋没有性命危险,伤口已经处理好了,此时,正在休息呢,等他醒了,你再去看他吧。”
听欧阳徵画如此说,邢逸也不再坚持,然后继续听她讲述。
“羽儿,你没事吧?”当邢逸听到夏琴羽,为了阻止怒火攻心,陷入魔怔的衣角儿,而在自己身上捅了一刀时,他再也无法冷静,急跃而起,飞身下床,抱住夏琴羽就开始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