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我知道我错了,可这个错真的无法避免,此时凌晨,我身在县医院里,宝宝睡着了,我才趁机码了几千字,宝宝高烧40度,要住院7天,疱疹性咽峡炎,把我和老婆吓够呛,这几天我对不住你们!
邢逸安排完家里的事情后,就和红绫赶到了紫金溪机场,乘坐当天下午的航班,穿过霞光云海,迎着火红的夕阳,飞向了华夏国的西南方。
痴迷的看了两个多小时夕阳的红绫,在飞机就要降落的时候,将螓首斜靠在了邢逸的肩膀上,她乌黑柔顺的长发,顺势滑落,遮住了娇俏柔美的笑颜。
幸福荡漾在唇线之间!
夕阳绚丽而短暂的余辉,原本落山即逝,可自己却与约定三生的那个男人,在蓝天云海间,徜徉于金色华美的落日余辉里,近一个时辰。
将短暂变为永恒的,不是科技,而是我爱你前世今生的心。
邢逸和红绫两人,在滇南机场降落后,又登上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军方直升机。
太阳被迫将天际最后一丝亮光抽走,让漆黑的夜色将整个大地完全笼罩住。
军用直升机飞行在不辨方向的夜色中,坐在机舱内的邢逸,对即将要去完成的行动,没有感到丝毫的焦躁和不安,很是惬意的,望着直升机飞跃过一片片黑色区域时,在螺旋桨的气旋扇动下,犹如波浪般涌动起来的黑色阴影。
此时,机舱外不断传来的树涛声,让邢逸陷入了既属于自己,又不是自己的记忆里。
“刑……刑队,你的记忆……真的恢复了吗?”直升机的主驾驶员锤子,终于忍不住开口出声,率先打破了机舱内的沉默气氛。
“是!”邢逸歪着头,瞥了驾驶员一眼。
“可我总感觉……你有点儿陌生……”
“我说锤子,半年没见。老子原本想装个斯文人,可你非要寒颤老子是不是,怎么着,难道我不说粗话。就丫的就不认识我了?”邢逸的语速,犹如一挺暴怒的机关枪,朝锤子突突而出。
“哈哈……我滴个娘的,心里终于舒坦了,这才是真正的刑队啊……”开心大笑的锤子。几乎将满嘴的牙都露了出来,直升机也跟着他的笑声,小幅度的左右摆动。
“你小子还是那怂样儿,脸上不溅上几点儿唾沫星子,就过不舒坦……”邢逸嘴上虽然在骂着锤子,可心里却有一股久别重逢的喜悦之情,在不停的翻滚。
邢逸既无法抑制住这种真挚情意的涌出,也无法狠心将其驱赶,既然现在自己已是邢逸,而且还完全接收了他的记忆。那就应该从意识到感情,都要完全邢逸化,只有这样,自己才对的起所背负的‘邢逸’这个名字。
“为了欢迎刑队回来,叶子,咱们为首长献上一曲……”锤子向搭档叶子,递过去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好嘞……”
‘比翼双飞’,‘圆舞曲’,‘风吹麦浪’,飞流直下’以及‘冲上云霄’这一系列堪称最高难度的舞蹈动作展开后。就看到在黑色的夜空中,一架吃了兴奋剂的直升机,犹如一头机敏而又活跃的海豚,在深海中跳着华美的舞蹈。
在这架接二连三做着违规动作的直升机里。红绫和邢逸被颠的晕头转向,七荤八素。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能力再强也得喊娘!
十几分钟后,看到邢逸和红绫两人被整的差不多了,这架发了疯的直升机,药效才发作。慢慢安静下来。
锤子笑,说道:“刑队,看你一副眼神迷离的样子,是不是还陶醉在刚才的‘舞蹈’里啊,哈哈……”
叶子点头,很是赞同的说道:“刑队,要不我们哥俩,再给你跳一曲?”
在锤子和叶子的狂笑声里,邢逸强忍住腹中翻江倒海的不适感,恶狠狠的瞪了这两个小子一眼,心中暗恨自己‘识人不明’。
锤子和叶子是邢逸用十五瓶牛栏山二锅头‘请’来的。
两年前,两人还是空军航空大学的高材生,不但飞行技术娴熟,如臂使指,而且志向远大,牛气冲天,还没毕业呢,就已经被各个军区给盯上了。
别的军区和单位,发的是调令,是邀请函,可邢逸所在的某军区特种大队,却发来的是通知,而且还是口头通知。
当邢逸和两人在航大的食堂,第一次见面时,对他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是男人吗?”
锤子和叶子忍着笑,对视了一眼,锤子立正回答道:“报告首长,跟您一样,是站着撒尿的主儿。”
“你们怕死吗?”邢逸接着问道。
“不怕!”两人郑重的回答完毕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噗!乐出了声。
“首长,您这个激将法,太普通,太没有诚意了……”笑完之后,锤子给邢逸解释道:“我们是军人,无论在哪个部队,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也绝不会是贪生怕死的孬种,所以,我们不一定非要跟您走……”
邢逸一直严肃的看着两个人,始终没有笑,他接着又问了一句:“你们怕牺牲后连个墓碑都没有吗?”
这时两人一起沉默了,不明白邢逸是什么意思。
邢逸从包里掏出五瓶二锅头,分给两人一人一瓶,然后自己也打开一瓶,他没有往杯子里倒,而是对着酒瓶直接吹了一口。
“你们为祖国而牺牲,而祖国却不能承认你们军人的身份,你们的功绩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而且还会被永远封存,不被后人和历史所知,你们怕吗?”
锤子和叶子没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