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嗷嗷叫唤,嗓子都快喊劈了;待到看向冯涛,两人竟对上了视线,冯涛即刻舒展开眉眼,朝他挥挥手,仿佛两人已经十分熟络了。

陆晋松礼尚往来,回给对方一个浅笑,脑海中却浮现出五个字——皮笑‘肉’不笑。

主持人打蛇随上棍:“看得出来,两位大帅哥‘私’‘交’甚笃。我想大家之前都看过预告片,两位演员在电影中饰演一对亲兄弟,感情肯定比‘私’下里来的更加深厚。大家都看到了,三位演员今天的造型十分特殊,百褶裙,棉质运动服,看着他们,时间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你们能猜得到他们为什么会穿成这样吗?”

说罢,主持人将话筒往外一递,观众席上立刻七嘴八舌地说开了,间或还‘插’.进几声尖叫与口哨。主持人一句没听清楚,当然这并不打紧,他将话筒收了回来,面不改‘色’地编瞎话:“你们猜得没错,接下来让三位演员为我们现场表演一段青梅竹马间青涩甜蜜的日常!大家掌声欢迎!”

一片欢呼叫好声中,台上人陆续退场,放映厅骤然陷入一片黑暗,仿佛电影即将开场。

主办方懂得气氛的重要‘性’,无光的环境中,感官会变得更加敏锐,人们自动自觉地安静下来,屏息等待。

忽然,一道声音划破黑暗,直达心底——

“这就是我的世界,阳光照不进来,陪伴我的只有永恒的黑暗。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我会用尽每分每秒,只为记住爱人的模样。”

常青的音‘色’恰似山泉,清澈而冷冽,和他平常说话的声‘色’差别明显,看来是变换了声线,使其更贴近角‘色’‘阴’郁偏‘激’的‘性’格特质。

一束光直直‘射’向舞台中央。陆晋松沐浴在强光之下,周身镀了一层银白,看上去既可怜,又可怖。

有人扥住他的胳膊往后一扯,陆晋松脚下一个趔趄。

这时,灯亮了。

林绪背着手站在舞台最右端,身子晃来晃去,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祝升连拖带拽,将陆晋松带去林绪身边,嘴里还碎碎叨叨:“快着点儿,萍萍都走远了。”

听到脚步声,林绪回过头,看轻陆晋松的脸‘色’后,她惊讶道:“冯西是不是中暑了,脸都没人‘色’儿了!”

听到“中暑”,祝升立马沉下脸‘色’,扯了陆晋松面对自己,捧起他的脸仔细端详:“难受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走!回家!今天不去公园儿了!”

陆晋松随着他的动作左摇右晃,仿佛年久失修的茅草屋般摇摇‘欲’坠。

“我没事,快走吧。”陆晋松轻笑道。

“没事个屁!都快白成块豆腐了,回去就把你拌葱吃了,叫你生病硬抗!”祝升梗着脖子威胁他,脸上却写满忧虑。

台上两人基情四‘射’,台下粉丝兴奋至极,她们不敢大叫出声,唯恐影响演员发挥,只能在心中无声呐喊:“台词什么鬼!好糟糕!好喜欢!”

然而她们绝对想不到,更劲爆的还在后面。

祝升发问了:“还能自己走么?”

陆晋松无‘精’打采地点点头,表示还能坚持,这时祝升却一拍脑‘门’,说:“算了!反正离家不远,我抱你回去歇着。”

走到常青身侧,他左手抄膝盖,右手扶后背,咬着牙这么一用力,真的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粉丝们这下彻底绷不住了,发狂一样扯着嗓子‘乱’喊,兴奋地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激’动的同时也没忘记掏出手机,记录下这珍贵一刻。

台上,陆晋松配合地环住祝升的脖子,用余光瞄向观众席上的三人。

孟爱国直接笑倒在沈沐身上,光溜溜的脑壳正好被前方椅背遮了个严实;沈沐皱着眉头咳嗽一声,使劲推他的脑袋,显得极不耐烦;冯涛更绝,举起手机疯狂拍照,拍完便低下头,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忙忙碌碌,估计是把照片发到了朋友圈。

陆晋松气得不轻,他冒着青松p被邪教逆袭的风险,豁出老脸不要一个劲儿地卖腐,本以为对方会受到刺‘激’‘露’出马脚,结果这三人的表现却无懈可击,他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公主抱没维持多久便被林绪打断了,她哭笑不得地望向兄弟俩:“冯东!你别淘气了,这叫什么动作?!快把冯西放下来,你不会背他回去呀!”

祝升这才恍然大悟,迅速变换姿势,陆晋松像件行李一样,被他拿起又放下,对方始终沉默不语,乖巧听话到不似活物的地步。

最终,陆晋松被祝升背下舞台,林绪尾随而去。

雷鸣般的掌声中,三位演员再次回到舞台中央,身后还跟着主持人与席子旭。

主持人问:“观众反响很热烈啊。席导不评价一下吗?”

席子旭眉眼带笑:“演的不如电影里好,常青的北京话倒是说得越发地道了。”

听到这话,台下又爆发出一阵短促的窃笑,陆晋松彬彬有礼地道了句“谢谢导演”,心里却在想:“这不废话么,他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岂有家乡话还说不溜的道理……”

在这之后,首映礼进入到喜闻乐见的互动环节,主持人随即挑选了几位八零后上台,与主创人员们一起重温八.九十年代年轻人之间流行的游戏与零嘴。玻璃弹珠、水浒人物卡、戒指糖、无‘花’果……它们属于再也回不去的青‘春’岁月,是珍藏在记忆深处、最美味也最值得怀念的蜜糖。

自此,首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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