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泽看她如此的不正常,再联想到之前这女人病没治好的时候的恐怖样子,心生恐惧,便跌跌撞撞的连忙逃进了路边的小林子。乐―文这个过程中,刘春兰并没有追着他过来,而是一边痛苦的怪异扭l动身体,一边艰难的朝着自己的家走去。
李玄泽虽然因为害怕躲到了旁边的林子里,不过他还是远远的跟着刘春兰,想看看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这样,李玄泽跟着刘春兰来到了她家。
只见刘春兰来到家门口后,她家的院门口是开着的。门口还有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小孩在玩泥巴。
看到刘春兰的时候,那小孩似乎是认识她,笑哈哈的跑过来拉住她叫姐姐。
但这个过程中,刘春兰却好像得了失心疯似得一把推开了小孩,这小孩摔在地上便哇哇的大哭了起来。
而这孩子的哭声,很快就惊动了里面的人。
从屋子里跑出来了一个中年妇女。
那中年妇女似乎也认识这刘春兰,见到她就激动的上前抱住她叫兰儿。而她这么一叫,里面又出来好几个人,有年轻的也有年纪大的。
看着像是这刘春兰的兄弟姐妹,还有长辈一些。估计是这刘春兰突然从闺房里失踪,让家里人都很担心吧,听到兰儿回来了,就都跑出来看。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抱着刘春兰的中年女人忽然浑身抽搐了一下。
下一刻,这女人便软绵绵的瘫倒在了刘春兰的怀里。
接着,是尖叫声……
“后来我看到她杀完了人,便嘶叫着说什么都是了凡害的,然后就朝着客栈跑了回来,我怕被她发现,所以一直不敢跟的太近……如果我看到她杀人就先回来告诉大哥的话,也许她就不会死了……”这李玄泽低头道。
“唉。”我闻言拍了拍李玄泽的肩膀道,“这个事情不能怪你,要说责任的话,其实在我……”
我说着,沉默了一会。诚然,我本没有义务救李春兰,但我确实救了,更重要的是,在救完后,没有确认她身上的那东西已经除尽,便贸然的放她回家,而间接的害死了她的家人,这里面我有很大的责任……
说实在的,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治好了,却在回到家里以后就突然犯病了呢?现在想想,这了凡种在刘春兰体l内的蛊虫,可能像癌症一样,一旦在人的身上扎了根,就基本上没法清楚了。
我之前让哭蛹灭掉的那舌头里的那团神经组织,充其量,也就不过是一个肿瘤而已,潜伏在刘春兰身体其他地方的癌细胞,却并没有被除干净。
我沉默了良久之后,舒马克终于忍不住上前,指指桌上的那具无头尸体和旁边放着的头颅问道,“老大,这、这怎么处理?”
我闻言抬起头来看看他,又看看桌上刘春兰的尸身,叹了口气道,“给她葬了吧。”
……
葬了刘春兰以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我们一行人回到客栈以后,却只见客房门口正恭恭谨谨的候着店小二和几个客栈里的小斯。
说实在的,自从我们和了凡闹得不太愉快以后,这店小二已经长远没有来过我们的客房了。
“师傅,您回来了师傅。”这店小二见我,连忙端着一个还在冒着热气的木格子一脸谄媚的迎了上来,不过似乎不敢太大声。
我心知这小子一方面想巴结我,另一方面,却又怕上面的了凡听到了会打击报复,所以虽然嘴上叫我师傅,却又尽量的压低了声音,以不惊动上面的了凡。
“哦哟,你这是叫我师傅?”我见状,故作不解的提了提声音问道。
果然,这店小二听我这么一嚷嚷吓得整张脸都绿了,连忙舌头打架的小声急道,“李,李李师傅,咱们,咱们里面说,里面说……”
说实在的,这小子是来巴结我的,我自然也没有必要故意揭他的短,所以便笑着点点头,让舒马克打开了房门以后,便让这店小二进屋了。
进屋以后,这店小二将手里的木格子放在桌上后,便立刻再次回复了一脸的谄媚,从里面端出了一个冒着热气的看着像是煮佛跳墙用的那种大瓷罐。
“嘿嘿嘿,师傅,这个是弟子专门为您煲的~~”
这店小二说着,便一脸谄媚带点诡异的将那大瓷罐的罐盖,在我们面前慢慢的揭开。
下一刻,一股奇异的肉香味霎时便充盈了整个房间……
说实在的,我们从早上开始忙活了一整天,刚才还跑出去刨坑埋葬刘春兰,肚子其实早就咕咕叫了,一闻到这股浓郁的肉香,我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
不过当我看到罐子里东西的时候,却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店小二见我愣在那里不说话,可能是以为我没有看清罐子里的东西,便连忙从木格子里拿出一个盘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拿一双银筷子,将那瓷盅里面的那颗圆滚滚的东西给捞了出来,然后毕恭毕敬的摆在了盘子里。
这是一颗人头,虽然被煮熟了,但却还是能非常清晰的分辨出,这是一颗少女的人头。
我想,这店小二应该是刚才听到那了凡唧唧歪歪自说自话的说那药尸有毒不能乱吃之类的,以为我好这口,所以专门煲了颗人头端来送给我享用。
也不知道这少女的头颅是用了什么烹饪方式,使这颗人头看起来居然依旧是栩栩如生,脸上的肌肤雪白晶莹,薄如凝脂,且吹弹可破。如果不看那颗人头脖颈的断面,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