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纪长聊了好一会的功夫,宁乐方才离开。
用张纪长的话来说,这么着急回去上课干什么?
以他的本事,还用得着上课?
那国武系,能教他什么。
……
再一次回到教室的时候,正好是休息时间。
元东和于涛等一众男生在班里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也有几个女生在那里探头探脑的听着什么。
“什么!”
“老娘去劈了他们,那老师瞎了眼不可!”
“明明不是宁乐出的手,他们竟然敢说是宁乐出的手?”
“我看宁乐脾气温和,不像是喜欢和人打架的人!”
“就是,那个老师瞎了眼!”
几个女生忍不住骂道。
“咦!”
“宁乐!”
“是宁乐回来了!”
有人喊道。
“宁乐!”
于涛一看宁乐回到教室,当即一把从桌子上翻了下来,道:“宁乐,你没事吧!”
其他的几个男生和女生也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宁乐跟人打架了?”
“没受伤吧!”
“你这不是废话吗?和宁乐打的话,谁还能伤的了宁乐?”
“我没事!”宁乐摸了摸鼻子,笑道:“身在不怕影子歪,又怎么会有事!”
几人男生又追问了一些,宁乐随便编了一个借口,就将此事糊弄了过去,毕竟张纪长身为校长,他帮一个学生解决一些小事情,不太好说出去,他还是要顾及一些张纪长的面子的。
“没事就好!”于涛松了一口气,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宁乐,道:“宁乐,多谢你了!”
如果不是宁乐的话,今天那一巴掌怕是就要打在他脸上了。
他真纳闷那高建军到底是瞎了眼不可?
……
再一次离开上京大学校园的时候,张茜的车已然在外面等着。
他和他姐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姐姐今天晚上加班不回家。
“上车吧!”
宁乐进了张茜的车。
张茜还是一如既往的职业装,一步裙,这个女人身上散发着阵阵香味,宁乐嗅了嗅,不知道是哪一种香水,他不是花中圣手,还真不能如那些高手一样,只是闻一下,连什么香水牌子都知道了。
不过,张茜的那种香味,似乎不是香水的味道。
清香,不仔细感觉,感觉不到。
宁乐嗅觉灵敏,异于常人,也只是闻到了一些。
张茜开着车,行驶在马路中,道:“今天秀要去东河,你要陪着秀一起去!”
“东河?”宁乐不禁一愣。
怎么回事。
白天没来得及问,现在倒是需要自己了解一下。
张茜嫣然一笑,道:“秀喜欢去东河这个习惯,已经持续了七年。秀今年二十岁,比你大一岁,她从十三岁的时候,每一个月,都会去一次东河。”
“每一个月,去一次东河?”宁乐有些纳闷。
那个仿佛机器一般的女人——
喜欢看景色?
“去东河的路上,你要保护好秀!至于到了东河的话,应该就没什么危险了,秀的保镖队可以将东河任何可以进入人的地方完全封锁!当然,你也完全不能松懈!”张茜提醒道。
”秀,要去看一整晚?”宁乐问道。
“对!”
张茜点了点头。
这——
这个女人。
看一个景色,要看一个晚上?
苏云娜,果真不能用常理来认知。
宁乐如此想到。
不过——
他不知道樊美静会如何整治自己。
他心中有些疑惑,樊美静为什么要送给自己项链,但仔细一想,便将此归类为有钱人的恶趣味,也或是,樊美静和苏云娜熟悉。
……
来到雁候台的时候,苏云娜和其保镖队伍,已经在雁候台外等着,天色近晚,红日已经落幕,众人站在楼前,已然拉起了长长的影子。
苏云娜还是一如既往。
你不会在意她身着搭配,因为你完全被她的魅力所吸引。
那看之一眼,就被感叹为完美无缺的面容依旧那般机械毫无表情。
她今天多了一顶黑色帽子,帽子上插着两根羽毛。
你看她一次,就觉得她是贵族女人。
在中都国,能够被称之为贵族的家庭不多。
而这个女人,言谈举止,随意中都带着无形的气场,像是一个女王,让人不难看出,这个女人绝对不止掌控着一个雁候台那么简单。
“来了,就走吧!”苏云娜朝着车里走去。
宁乐这一次学的机灵了很多,在苏云娜走到那通体为黑色的车前时,陡然一拉后门。
他如果这么长时间还没学习聪明一些,岂不是被炒鱿鱼的材料?
苏云娜淡淡的看了一眼宁乐。
旋即,进入了车里。
“你和秀坐在后面,我坐在前面,记住,有情况,第一时间保护秀!”张茜说道。
“我知道,这是我的责任!”宁乐点了点头。
“责任?”张茜愣了愣。
责任这个词。
很重啊。
这个男人,是不是如其所言一般,将保镖保护苏云娜这个工作,当成了自己的责任?在她眼中,只有有责任心的男人,才算是初步过了一个好男人的关卡,但事实是,这个时代,人们已经忘掉了责任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丢掉。
也或是丢掉了,再吃起来。
……
一条长长的豪车队伍朝着前方驶去。
苏云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