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遭遇薛老三侵袭,柳总裁猝不及防,心下半商贾焦急,半是难耐,身子却早已酥软如泥,除了嘴上似吟似唱着“别……不要……臭小子“,如缎雪臂却死死环在薛老三脖颈处,整个儿一欲拒还迎。
想来也是,痴男怨女,烈火干柴,荷尔蒙一烧起来,什么情思闺怨,正事大事,通通都得退避三舍,就剩了这最原始的shòu_yù。
手握丰盈,怀堆雪腻,二人鸳鸯交颈,上下求索,热烈地快炸开了。
眼见着薛老三便要蛟龙入海,成就好事儿,忽地,耳膜轻震,心下猛惊,火热的yù_wàng立时消褪三分,原来,薛老三强大的感官分明捕捉到了发动机的轰鸣,又过瞬息,那轰鸣声竟越近越急起来,竟是朝此方向赶来。
而他怀中美艳御姐,亦是久旷,欲火方被撩拨得旺烧九原,可恶的薛老三忽地停了动作,急得柳总裁烦躁欲狂,偏生天成的矜持,让她无论如何开不得口索求,只不停拿美丽的脑袋在薛老三怀里拱来拱去,似断似续的呻吟也换作了似撒娇似不满的“嗯嗯”。
“尊贵柳总裁,迎候你的那帮朋友朝这边追来了噢,看来咱们今儿得玩个超前的游戏!”说着,薛老三嘴角浅浅拽起,清澈的眼睛忽然像燃烧的小太阳,亮得惊人。
“什么!”
柳总裁猛地坐直了身子,猛推薛老三道:“快快,放我下来,衣服。衣服…………”
骤逢巨变,柳总裁惊恐交集,偏头朝后视镜探了一眼,果见西北方向。两辆吉普和数辆偏三轮组成的车队,朝这边飞速射来。
惊悸之下,柳总裁条件反射一般,伸手便朝半解的裙子伸去。不成想,她方触到套裙的拉链,身子一轻,腿下一凉,套裙不翼而飞。
“薛老三,你,你……”
美艳御姐气苦极了,瞧见有人寻来。她早吓得不行,只盼能穿上衣衫,不裸身示人。
至于如何对外人分说她堂堂著名港商,怎么同薛老三这山沟沟里的干部搅合作了一处,此刻,她压根儿没功夫想,她早就惊呆了。
归根结底。着装解放的美艳御姐,思想还是当年四九城的美小护,无限趋于保守。
可哪知道衣衫还没披起,竟被薛老三扯走了裙子,而追来的大队人马只在数十米外,瞬息即至,若让人瞧见堂堂柳总裁如此模样,还让柳总裁活不活?
却说,柳总裁惊得花容失色,一句话没说完。白玉雕就的身子竟又腾起。一阵翻转后,修长的丰挺的身子,忽然在驾驶座落定。
柳总裁到底是柳总裁,大变在即。脑子立时就醒悟了最佳救急法门,屁股方在驾驶座上落稳。伸手就扭动了车钥匙,轰的一声响,强劲的发动机轰鸣而响。
她方伸脚朝油门踩去,不待秀气的小脚触及油门,车子却先蹿了出去。
紧接着,方向盘上现出一双修长的大手,柳总裁猝然惊醒,自己哪里是坐在驾驶座上,分明是坐在那挨千刀的大腿上。
“薛老三,我恨死你了!”
一日三惊,美艳御姐早恨薛老三到牙痒痒,只不过先前怒火被薛老三大手挑起的情欲盖过,此刻,情欲稍退,危机方解,柳总裁立时忍不住,便冲薛老三呲牙了。
哪知道,薛老三理也不理,一手掌握方向盘,另一只如意魔幻手竟又在玉雕脂堆般的惊世美丽上游走开来。
美艳御姐情欲本未褪尽,陡然再遭薛老三侵袭,就好似还没熄灭的柴堆,被浇了桶汽油,蓬的一下,心头的欲火又窜了起来,竟比方才烧得还要灿绚。
“啊……嗯……别……不要……”
柳总裁一边婉转娇啼,哀求着薛老三停手,耳边一边听见后方传来招呼停车的喊声,心底却又生出异样的刺激,刹那,臀下腾出一根粗壮,立时激得她双颊酡红如醉,丰腻的胭色身子欲燃。
薛老三的鼻息陡然也粗重起来,游走的大手忽然下探,一阵扒拉,美艳御姐拼命摇头,惊得要站起身子,可在薛老三五指山下,又如何能逃得过掌御。
忽地,车子陡然遭遇一道沟坎,急速之下,车轮重重撞入坑里,激得车身弹起老高,蓬的一下,重重落地,霎时,车里传出道急促,沉闷的惊呼,似乎玉人捂住了嘴巴。
尽管声传霎那,可那莺啼鹃泣的惊呼,听得薛老三钢筋铁骨都险些块块酥麻。
原来,薛老三欲火难耐,宝剑出鞘,已到了不见不收的程度了,眼下,虽不逢时机,可也管不了这许多了。
转瞬,这家伙愣是把这飞驰山涧的豪车,化作了春暖风香的芙蓉帐,更了不得的是,这家伙竟因地制宜,上演了别出心裁的跨越时代的新潮玩法。
更有趣的是,这家伙仗着国术无双,驾艺高超,一路风驰电掣不说,还竟拣那坑洼不平处,一辆豪车愣是让他开成了蹦蹦车,直坠得柳总裁筋软骨酥,眉眼横飞,连连告饶。
未开出五里路,身后的追兵被甩了个无影无踪不说,在薛老三腿上欢跳如兔的美艳御姐,早就瘫软成泥,只剩了死死楼主薛老三粗腰,重重喘息的份儿了。
………………
“嗨嗨,嗨嗨……”
戴裕彬边拿手在薛老三眼前晃动,嘴上边喊着加油般的拍子。
数声后,坐在办公桌后,手臂支着脖子,凝视窗外,嘴角淡淡泛起贼笑的薛老三,终于被戴裕彬从意淫中唤醒。。
要说,秘书打断领导的遐想,是极犯忌讳的。没准儿领导正在筹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