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里,夏雪歌把东西都收好,就进了夏子秋的房间,之间自己潇洒的美人爹爹坐在那里脸红红的发呆,夏雪歌就知道,爹,你相中人家了!
“爹,怎么样,不许瞒着我,你是不看上元春姑姑了?”
“嗯……”
夏子秋点点头,像一个孩子一样,夏雪歌吐吐舌头,奸笑着靠了过去。
“爹,那周爷爷那边怎么说?”
“你周爷爷他们是同意的,但是要爹明年考中秀才才行,你……你元春姑姑若是嫁进来,雪歌,你不许欺负她啊……”
“爹,你现在就想着元春姑姑是你媳妇了?呵呵,我同意的,不过爹,元春姑姑似乎是大小姐,很多事情,应该不会做吧,而且在咱们家,他习惯吗?”
夏雪歌说着,这点是她最担心的,而夏子秋摇摇头。
“她知道咱们家是什么情况,也说了,会努力学习做家务,而且也说了,她嫁到咱们家,是一定不会带仆婢的,也不会刷架子。”
“嗯……那样是不是太亏待人家了,爹,你要是考中了,咱们家就买两个下人吧,总不能真的让元春姑姑当农妇吧,而且咱们家也不差那二十几两银子吧,今天周小胖的二姨娘还给了我二十两呢!”
“好,不过,最好买一家子,雪歌,爹要去看爹的那些朋友,你在家吧,行不?”
夏子秋说着,一方面是转移注意力,一方面他还没忘了这些事,夏雪歌点点头。办正事要紧,不过,自己似乎得想办法多赚点钱,这明年夏子秋中了秀才,这秀才有一次打赏。这和周家结亲,也是需要不少银子的。
夏子秋出去访友了,夏雪歌在家里仔仔细细的翻看里一边自己的小金库,上次买铺子,夏子秋并没有拿她的钱,她的百宝匣里已经攒了两百多两银子了。看着这两百多两,夏雪歌从来没发现自己居然这么有钱,这可是不算墨竹卿的钱的。
连带着今日得到的二十两银子一并放了进去,夏雪歌开始思量,钱是不下崽的。钱生钱的最好办法就是做买卖,可是她能有什么买卖可做?无非就是绣个刺绣,卖个手帕的,而且韩管事的锦绣坊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不开了,这小荷包虽说卖给十八里铺这边的分店也是一样,但是夏雪歌还是很发愁。
“奶糖,你说我该做什么好,没钱啊……”
“喵……”
奶糖根本就没搭理夏雪歌。叫了一声继续在炕头睡他的懒觉,夏雪歌想着,突然想到了一样东西——她的咸鸭蛋。
“对啊。这东西都有老些了,我还一次没卖出去过呢!”
想着,夏雪歌蹬蹬去了后边仓库,仓库里,辣白菜的味道很浓,饶是夏雪歌习惯了。也还是被刺激的鼻子酸,走到一边。看着那一坛坛的咸鸭蛋,夏雪歌又打消了这个主意。不是别的,太少了,除非卖给杂货铺,否则也没有什么销路,感叹赚钱难,夏雪歌还是回了屋里。
夏子秋出去了一下午,镇里的朋友大致的都走过了,有一些远的,过两天再去也好,而似乎真的是对周元春追求,夏子秋吃完在院子里放了一会烟花,也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雪歌就醒了,不为别的,夏老爷子来了,而且跟夏子秋吵得很厉害,听着声音,夏子秋还真是第一次跟夏老爷子这么吵。…
“爹,你怎么能这么干,我都已经分家了,你手里真的没钱吗?上次花家那事情,你们不是已经有了五百两了吗,虽说家里是办了三次喜事,可是花的也不多,你怎么能叫我把铺子卖了来凑钱,我好不容易有了个安稳的生意,爹,你这要求太过分了!”
夏子秋看着夏老爷子,他真的没想到事情会来的这么突然,夏老爷子坐在炕上抽着烟,看着不再理会他的夏子秋,道:
“子秋,也不是让你割肉又怎么的,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只是让你把铺子卖了,出钱给你弟弟捐个官,朝廷重开纳粟入监,这可是天大的机会,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夏老爷子说着,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抱怨,夏子秋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呵,爹,你可真是想的好啊,纳粟入监等于捐官?您从哪里听来的,小弟跟你说的,还是后娘说的?纳粟入监,入的是国子监,这也是要考试的,要是真的等于当官了,朝廷里不知道有多少昏庸无能的官吏!”
“你!你小弟是有真才实学的!”
“那是他的事,爹,跟我有什么关系!”
夏子秋说着,看夏雪歌进来了,示意夏雪歌出去,夏雪歌也知道自己爹不想自己搀和,干脆出去听墙角去了。
“爹,我已经分家了,分家的时候说的好好的,我三节送节礼,每年给你和娘三两的孝敬银子,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管,爹,你不是要言而无信吧!”
夏子秋声音愤怒,夏雪歌皱起眉头,国子监那可是不是富二代官二代就是古代的学霸聚集的地方,夏老爷子真是异想天开,居然以为夏子冬能够到那里学习,不,他不是以为,而是要创造机会让夏子冬去。
“老三,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好像你不是夏家的人一样,什么管不管的,你说的都是些屁话,我就问你,你到底帮不帮!”
“不帮!”
“你!”
夏老爷子来气,他没想到夏子秋这么明目张胆的忤逆他。但是他也知道夏子秋是你越硬,他越强的那种,语气稍微软了软。
“子秋,你不卖铺子也成,那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