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俯下身子将嘴唇凑到她耳边得瑟地道:“如果不是喜欢我,你会让我替你穿衣么,我的大掌可是把你全身都碰遍了,你可没有反对,难道我家雪儿天生就喜欢别人这么亲密对待么?”
“滚你丫的,你才天生喜欢别人亲密对待!”花道雪怒转过身来瞪着他。
“嗯,本王天生喜欢别人亲蜜对待,不过这别人嘛只限一个人。”君临天看着她红着脸瞪着自己的样子就感觉全身舒爽,特别来劲,俯下唇就攫住了她嘟高的唇。
却在这时屋外响起了宫卿的声音:“爷,震南将军在门外求见。”
君临天眉头一蹙,放开花道雪淡定地回了句:“不见,今日本王已与王妃约好游街。”
“震南将军不肯离去,他说有十分紧要的事。”宫卿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如实禀告。
“就是皇宫着火了也不见。”君临天拿起梳子继续替花道雪梳着头,花道雪看着他那倨傲的样子,不禁开笑来,这家伙倔起来的样子倒像个小孩子。
君临天见她笑忙不跌地问:“你在笑啥?”
“笑你呗,人家要见就见呗,干嘛小孩子似的躲着人家。”花道雪伸手夺过他手中的桃木梳,站起来把他往外推:“快去见吧,人家都说了有要事,万一耽搁了也不好了。”
“我家雪儿何时这么明事理了。”君临天一脸苦恼:“女人还是任性点好。”
“我呸!”花道雪白了他一眼:“我一直就这么明事理的好么,有事就赶紧滚,别把我变成红颜祸水,迷惑煜王不理朝政的罪人。”
“不去,说了不去就不去,答应你的事本王一定会做到。”君临天夺过她手中的梳子继续梳完,将一头青丝全数梳直了才拿过一根白色丝绦给她随意地绑至脑后。
花道雪见他坚决,也不再赶他了,男人如果有担当,自然是要顺着他的,万一这次让他食言,一下食言上瘾了可就不好了。
很多东西不能惯,惯来惯去就坏了。
“好了,就这样就可以了。”君临天放下梳子将花道雪给抱了起来,看了她穿的一身单薄皱了皱眉:“以后就算是在屋内,也得把狐裘给穿上。”
“不要,那东西太厚了,毛绒绒的整得我跟只兔子似的。”花道雪才没那么听话,屋里有地火龙,一点也不冷,干嘛要穿那么笨重。
“兔子多好,毛又亮肤色白,兔肉新鲜爽口,咬上一口春心荡漾。”君临天说着就张嘴往她脖子上真咬了一口。
“啊!你是只qín_shòu啊!还真咬。”花道雪大叫起来。
君临天只是傻傻地笑,笑得清明而魅惑。
花道雪看到他的笑容就生不起气来,这货也不知道是哪个山上修练成精的妖孽,这么会使妖媚的勾魂术。
“若你觉得吃亏了,可以咬回来。”君临天说着还真去解自己衣襟。
花道雪翻了翻白眼:“你再这样闹下去,还游不游街了。”
她真怀疑自己要陪他闹下去,铁定接下来是个被吃干抹净的命运,这货太下流了,还能一本正经的下流,简直就是闷骚的祖先。
君临天笑了笑替她取来狐裘给穿上:“这就去。”
两人出了房,带上丫鬟暗卫一起出了临天苑,君临天的专用奢华的马车停在了苑门口,挂着的煜王府特制金铃在寒风中发出悦耳的铃音,花道雪才知,这王府是可以进马车的。
那为啥每次还在府门口就停下,害得她每次要多走这么多路。
今日虽有寒风,但阳光也正好,印象中覃国的冬季极少下雨,以致于大雪也极少,哪怕是在白云峰的崖底也未见到雪。
“冬天不下雪还冷得如此刺骨,也真是个怪地方。”花道雪窝在金罗软榻里喃喃地道。
“嗯?雪儿想看到雪么?”君临凑过来用大掌握住她的柔荑轻轻地搓捏着,让她不用抱着暖手炉。
“倒不是很想,只是你看我都叫花道雪了,一年到头连雪都见不到那岂不是太悲哀了点,再说瑞雪兆丰年,前几日那些百姓不都在喊灾荒了吗,这又不下雪的话,明年估计还得继续闹灾荒。”
花道雪靠在他肩头淡淡地道,她倒也没有什么心系苍生的心,只是想起那些灾民来,若不是真灾荒了,估计也没那个胆子来煜王府闹事,更不会被人利用。
若真灾荒,天下必不太平,天下不太平,君临天也不太平,她可不想跟着一起操心。
君临天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道:“如果雪儿想看雪,那我们就去皇坛祈福,只要雪儿诚心祈求,过几日必会下雪。”
“切,你这是在哄小孩呢,祈求老天就会有求必应啊,如果真这样哪还来什么灾荒洪涝的。”花道雪伸出手掐住他坚竣的下颚:“你再敢把我当傻子,我就把你当球踢!”
“我说真的,你身为煜王妃,乃尊贵之躯,祈福才有用。”君临天看着她一本正经地道。
“瞎胡说。”花道雪干脆窝在他怀里懒得理他了。
“要不,我们打赌,我们今日去祈福,若是几日后下了雪,你便晚上伺候我。”君临天抬起她的下颚逼她看着自己。
“赌就赌,若是没下,我就骑着你游街!”花道雪娇哼一声。
“骑?”君临天眼眸睁亮了几分:“那是穿着衣还是脱衣?这天气太冷了,若是在大街上不穿衣骑的话会不会冻着,还有雪儿你这么害羞确定敢在大街上骑吗?”
“君!临!天!受老娘一掌,你这死不正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