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雪笑得狡诈,这个什么风中流的,竟敢直接掳走她,打她的脸。
那就让个女人缠死他,就不信这招美人计他反抗得了。
“煜王妃,那变态这么对你,我们跟他就是仇人了,我要他负啥责,他就亲我两口。”若是两个月前的江诗雅,她一定会因为这话而脸红得羞愧而死。
可是在江湖上跑了两个月,真的是啥大风大浪都见过了,红楼,小倌都去得多了,说起这事儿来,也脸不红气不粗了。
一个大家闺秀活脱脱被风中流带成了豪放女。
花道雪觉得这事儿,风中流一定要负责,负全责。
“煜王妃,你一定要给我报仇。”江诗雅搂着她的胳膊撒娇。
“他亲了你多少次?”
“隔三岔五的那么几次,我都当是蚊子咬了。”江诗雅咬着下唇,耳根子都红了。
哼哼,看来真有戏。
“他这完全是毁你清白,你只有报复回去,把他清白给毁了,才是最好的报仇方法。”花道雪拍了拍她的手背,像个狼外婆似的循循善诱。
“他一大男的,有啥清白可言。”江诗雅不解。
“男人最重的就是面子,你强他,他就会觉得脸上无光,想死的心都有。”花道雪美目流光溢彩,想着那骚包男被江诗雅强了的样子,就觉得大快人心。
不能怪她怂勇江诗雅,只能说江诗雅已经被毁了,嫁别人基本无妄了,不死赖着那骚包怎么成。
江帝雅果然担心得对,这妞的智商就是被骗的,唉,这智商还逃家出走,幸亏遇到的是风中流,要是遇个其他的人,那岂不是只有哭的份。
江诗雅娇嗔一声:“我,我怎么去强他。”她再豪放,也绝对不可能达到花道雪这个现代人的程度。
花道雪想了想也是,这种大胆的事,只怕她是不会接受的。
”那你就找两个小倌去强他,你不是说他是断袖吗。”
江诗雅美目圆睁,闪着兴趣:“这倒是个好方法,只是我打不过他,送上去还是得被他欺负。”
花道雪嘿嘿地笑着从腰间掏出两包毒粉递给她:“好好收着,如果我没估算错,他一定还会去找你,你将这粉弄点涂自己唇上,他要是侵犯你,就中毒了。”
“这么好的东西。”江诗雅像收宝贝似的收进腰间,笑得比花道雪还贼。
终于有她报仇的时机了。
花道雪摸了摸她的头:“哇,你这头发可真柔顺,难怪那变态喜欢摸。”
“煜王妃,别笑话我了,我也是倒了大霉,出门不顺。”江诗雅回想起自己倒霉的逃家人生,就觉得老天爷都在跟她做对。
她逃了家,为了躲避哥哥派出的人,往山上跑,结果跑到山上不幸踩了个石头坠了崖,真心以为自己就这么一命乌乎了,结果却掉进了一个温池里。
那池里还有个美男在洗澡,人家把他拽过去直接来句:“掉进我坠天阁的东西就是我坠天阁了。”
美男满身水珠,健壮诱人,肌理分明,她还来不及反抗一句,就羞得晕了过去。
再等她醒来,她就被印上了坠天阁的烙印,成了备受欺压的小跟班。
这真是一部血泪史。
花道雪听了哈哈大笑:“你这丫头是个有福的,哪儿不坠,坠到了坠天阁里面,这就是猿粪,挡也挡不住。”
傻女人都掉进池子里了,风中流不知道她是女的才怪,她还以为风中流是个断袖,真是有点为她的智商捉鸡。
“倒大霉了,被你笑话也是正常的。”江诗雅脸上的红晕就一直没消过。
“是福是祸,以后就知道了。”花道雪也不跟她多说什么,这种事还得自己去参透。
至于风中流,是不是玩弄她的,也要交给时间,若是最后伤害了江诗雅,她也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马车一路狂奔,三更天的时候到了一片密林,伸手不见五指,最后停在了一间石屋前面。
石屋前亮着火把,石墙上长着斑驳的绿苔,看上去久未有人住。
江诗雅将花道雪带了进去,这里她之前与风中流来过一次,还在这住了一晚。
两人在屋里坐了一会,屋外便响起了脚步声,窸窸窣窣的,显然来了不少人。
江诗雅打开门走了出去道:“天王盖地虎。”
远远的便听到一声:“宝塔镇河妖。”
花道雪不禁冏了,这接头暗号这么给力。
这人的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花道雪蓦地睁开了眼,竟然是他。
花道雪坐在角落里,低垂着头,黑发盖了脸,听到外面的人问道:“完成了吗?”
江诗雅冷哼一声:“我坠天阁办事,岂有不完成的。”
那人哈哈大笑起来:“对必不会失言。怎么未见你们主上。”
“这种小事就不劳他了,我们主上日理万机。走吧,交了差我也得回去了,选了这么个地方怪冷的。”江诗雅边说边将人带了进来。
门被推开,屋里光亮了不少,花道雪推起头来看向来人,一脸讥诮:“花相爷倒是好本事,能找到坠天阁的人来抓我。”
来人一身黑衣,身后带了十几个黑衣人,虽然看不清长相,但是这声音,做了十几年女儿,花道雪一下就听出来了。
花明昊,这个依附在太后身边的相爷,竟然是这次的主使。
或者说他并非主使,而是在替别人办事,上回的雾腾也是从他送来的礼品中发现的。
可是君临天查出来这不关花明昊的事,是有人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