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孤公子站在旁边唇角笑意越来越浓,不让这么喂,还怎么喂?
他很期待这女人会怎么做。
“你们全给本尊出去。”风中流凌冽的眼光扫来,玉孤公子看好戏的心情被捅了个窟窿。
哀叹看不到小美人儿的表现,玉孤也只能退出房,还不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江诗雅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咒骂了一遍,低眉顺眼地将茶杯收了回来,往自己小嘴间轻呡一口。
江诗雅小脸纠在一起,满脸赴死的悲状,俯下身去贴上了风中流的红唇。
风中流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不禁诧异,眸光深重了几分,任由她娇嫩的小嘴贴着自己。
小丫头明显生涩,贴着唇却不知道要如何继续把茶灌住风中流的檀口里。
就这么鼓着,茶着沿着嘴角流了出来。
“伺候喝茶都不会,小包子,你说你有何用。”风中流抬起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后脑勺,撩起她黑如缎带的发丝。
风中流紧贴着江诗雅的唇角说话,嗓音少了几分不近人情,多了几分暗哑低沉,还带着一丝怒其不争的感慨。
江诗雅被羞得满脸胀红,刚准备做罢,却觉后脑勺被大掌用力一扣,风中流狠狠地攫住了自己的唇,灵舌撬开她的贝齿,贪晌地吸食着。
“小包子,你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这张小嘴儿本尊还挺喜欢,以后天天来给本尊吃吃,若是本尊吃得过瘾了,也就会把你的单给接了。”
风中流在江诗雅的唇上轻啃着,这滋味真是不错。
江诗雅被他早已经吻得晕头转向,神魂颠倒,这会听他这么说,也只有娇弱无力地张着小嘴儿喘气。
风中流是真舍不得从她柔嫩的唇上退开,奈何胸口突然扯得疼,他微皱了一下眉,将江诗雅给推开:“去把这身给换了,本尊不爱看。”
江诗雅慢慢回过神来,听到他嫌弃自己的衣裳,心里直冒火。
努了努嘴:“主上你真没欣赏眼光,这可是煜王妃自己设计制作的,全大陆都没第二件,你不觉得这群摆似花瓣般层层叠叠,很是漂亮么,还有这腰身设计,裁剪得体,穿着显得身姿轻盈,游若皎龙。”
江诗雅这还是第一次穿这裙子,照镜子时觉得自己又美了几分,可偏碰上风中流这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唉,真是白瞎了眼。
风中流缓了口气从榻上下来,走过来伸手揽过她的腰枝,低头附在她耳边冷冷地道:“小包子,以后再敢穿成这样,本尊马上把你卖到勾栏院。”
“你……”江诗雅气得胸腔难平,那发育得极其好的双盈上下起伏,风中流凌冽的眸光倏地暗沉下来。
“你含血喷人,这衣裳大方得体,哪里是勾栏院那些女人穿的!”江诗雅听出风中流对这衣裳的鄙夷。
风中流抚了抚她的长发叹了口气:“小包子,那是你不知道你穿成这样比那勾栏院的女人还勾人,赶紧给本尊把它给换了。”
着走到门边朝外吩咐道:“拿几身锦袍进来,身量小的。”
江诗雅暗暗磨牙,这死变态,喜欢男人就好了,还要逼得她也变成男人。
江诗雅又气又难过,站在那里不着痕迹地跺脚,真觉得今天自己就是来自投罗网的。
她悄悄地摸了摸腰间,暗忖着要是风中流再耍她,不跟她谈接单的事,她就要用煜王妃所说的方法了。
风中流走回来,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江诗雅气得暗绞手绢,也没去注意他,心里就思量着接下来该肿么办。
……
煜王府
君临天接过信鸽,取下小腿上的纸条,看完俊容一凛。
花道雪凑了上来搂住他的腰,担忧地问:“怎么了,脸色不好看呀。”
“太后见了崔城决。”君临天面染寒霜,对于这个不识实务的太后,他真是没了半点怜意。
“她这是狗急跳墙了么?你连玉玺都拿在手里,真要反,还轮不到她吧。”花道雪咯吱地笑。
觉得君临天这一招好呀,借出征之时要保煜王府的安危,大逆不道将玉玺压在自己手里。
真若两方要造反,君临天手里皇上的玉玺才是名正言顺,太后手中的凤印有毛用,就算全朝文武百官都听她的,那在世人后代看来,她也反得无根无据,顶多算得上是后宫女眷瞎胡闹。
太后绝对没想到,君临天会突然发难,从出征途中返回来夺了玉玺在手,谋反之心昭昭。
这个时候让崔城决进攻覃国倒也是个好时机,可惜她漏算了,崔城决的毒性越来越发作,已经不是用内力可以控制的了。
就连白天,有时候他也会小便shī_jìn,尿裤子!
这样的崔城决,再想吞食覃国,也没那心情,难不成率着兵打杖,半路却尿裤子,让人知晓了那岂不是笑死。
这战火一起,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停,他可不敢拖着自己病体。
人没了,得再多疆土有何用。
崔城决是个精明的人,所以啊,拖着病体去打仗这事,花道雪是断定他不会做的。
“崔城决没应。”君临天脸贴着花道雪的脸:“你这是下的何毒,还能这么折腾人。”
他也是不得不佩服花道雪,毒药的毒性五花八门,人家的毒药就光毒伤人,她的毒药多数是玩人。
“特地为崔城决而研制的。”花道雪嘿嘿地笑,他们有巫术,蛊术,她也不差啊,毒也是一门好手艺。
“好姑娘。”君临天亲吻她的眉头,光看她小脸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