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香主送完药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守在外面的阴暗处等着结果呢。
他心里很矛盾,如果不是给那姑娘?下药,小公子又得不到满足。
给那姑娘?下药那姑娘?又是个烈性子,只怕会赴死。
可是下大剂量让小公子做多厌倦却是他更不想看到的。
小公子好不容易遇到个人能让他有yù_wàng的女子,也就靠她为幻境传宗接代了。
二十年前的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灾难,让盛极一时的幻境不得不躲进大山深处休生养息,躲过祸端。
如今幻境后人终于长大了,他又得给他们关心终身大事了。
“可千万不要真厌倦了。”白衣香主喃喃自语,身后的小丫环急匆匆走过,白衣香主叫住了她:“做什么这么急急忙忙的,小公子那出什么事了?”
小丫头恭敬地回道:“小公子需要药。”
白衣香主惊大了眼,算算时间,这才过去两个时辰,他给小公子的药效起码能来十几次。
难不成小公子两个时辰就十几次了。
惨了惨了,小公子那方面果然不健康。
“奴婢正给小公子送去呢。香主,小公子还在等着呢。”
白衣香主低头看了眼小丫头手上的药:“这是伤药?”
小丫头点头:“是的,是小公子让奴婢找……勾栏院的妈妈那儿买的。”
白衣香主笑了出来:“那好,你赶紧去,让小公子慢慢来,不着急。”
小丫头到底脸薄,红了红脸退了下去。
白衣香主松了口气,看来小公子不但没有不健康还精力十足,都要用上那种药了。
说不定今晚过后,那女子的肚里就有了幻境的后代。
他得守着,不能让小公子给那女子吃什么避子汤。
白衣香主一个起落回到了二楼,找了旁边的一棵大树飞了上去。
小丫头拿着药,在门外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
小公子披着雪白的宽袍,露出性感的肌肉,那结实精壮的胸肌上,一排排的紫红抓痕,看得小丫头脸红低下头,双手把药瓶奉上。
“这是买了的最好的药,那老妈子说涂上后马上就能好,不过这种事还是要节制,怕出事。”
韩澈叹了口气,这事已经不是他节制的问题了,不满足那丫头,她才是真正会死。
他还没厌呢,不能停下来。
接过小丫头的药,韩澈关上门走了回去,刚到床边就被芜梦的藕臂给缠上,小嘴凑了过来在他脖子狠狠咬着。
韩澈的抱过她,将她放在自己腿上面对着自己坐下,拿出刚刚的药瓶给她上药。
芜梦意识不清的伊呀着,小手在他手上乱抓。
韩澈倒抽了一口气:“芜梦,乖一点,马上就好。”
他忍得也好辛苦,若不是她那里已经伤了出血,他也犯不着这么忍耐着。
韩澈的扣着芜梦的小手,抬高她的腿给她擦擦药。
白衣香主在外面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啧啧啧,他们家小公子可真温柔,还帮女人那里擦药。
这么心疼人家,还想厌倦,真的可以吗?。
白衣香主也闭上眼准备在树上打个盹。
以小公子脸上的表情来看,小公子压根还没有饱足,夜还长着呢。
一夜过去,白衣香主也没见小公子出门。
他睁开了眼清醒过来,难道两人累出了事
他赶紧跳下来去瞧,刚附上窗户,一把飞刀朝着他飞过来,吓得他赶紧往旁躲开。
小公子的飞刀差点要了他的命。
小公子果然神人,奋斗了一个夜晚,四个时辰,竟然还没有累死,还有如此高的警惕力。
屋内再度传来声响,白衣香主认命的回到了树上。
一晚上了,还没厌吗?
别说是白衣香主感到不可思议,就是韩澈自己也纠结了。
只在碰到芜梦,不管多少次,他都能火速有反应,这丫头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
让人舒服的妙不可言。
这种舒畅的感觉是他前所未有的,是令人上瘾的。
而且这种事竟然是越做越有精神,韩澈的蓝眸眸光透亮,精神烁烁。
芜梦却已经累得浑身无力,只是被药控制着。
韩澈不相信,这事做多了,他还能不厌倦。
于是白衣香主在树上又睡了一个大白天,直到日落西山,他醒过来,再去看情况时,才发现床上的两人都累到晕死了过去。
白衣香主赶紧叫人进去收拾。
满屋子的气息,让白衣香主都有些想女人了。
他的夫人在二十年前也死于那次灾难,从那以后他也再没碰过女人。
刚还晕死的韩澈凭着超强的警惕心,睁开眼,下意识的将芜梦给挡住。
“小公子,你继续睡,属下给你收拾下。”
白衣香主说了句话,韩澈又闭上了眼睛,他实在是累到了极致。
刚能睁开眼已经是奇迹了。
听到白衣香主的话便放下了心,将芜梦搂得更紧,翻身将她挡在身子下,安心的歇着了。
白衣香主让小丫头收拾完出了门。
他问小丫头:“小公子大概什么时候给芜梦喂的解药。”
“一刻钟前。”小丫头也不懂这些,只是觉得自家小公子好厉害,这么摇摇晃晃的竟然能弄一天一夜。
“下去吧,这里我看着。”
小丫头守了一天一夜,一直用内力撑着,早困到不行,感激的退下了。
白衣香主等了等,这一等就等到了这一日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