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一把捂住了我的眼睛,转过了我的身子,往门外推,边推边沙哑着说道:“你是流氓吗?”
我还想说他是流氓呢a果刚回身,他就把卧室门给关上了,任凭我怎么踹,他都没反应。
隔了一会,他重新开了门,身上多了一件睡袍,但眼睛还是肿着的,根本就没睁开。
“你干嘛啊?”他问。
我双手叉腰,脸上的红晕还没褪下,指着他的鼻子就吼道:“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没叫我!我妈自己在医院会有危险你知不知道啊!”
他很慵懒的握住了我的手指,然后将脑袋倚在门框上,说:“昨天你睡着了,没忍心叫你,我在那边安排了保姆,你就别担心了!”
“有保姆了?那好吧……”我很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好在母亲有人照顾。
可冷简似乎是有起床综合症,见我没了火,身子突然就朝我倾倒,差点没把我给压地上去。他的脑袋搭在我的肩膀上,身子的重力全驮负在我的身上,然后很漠然的说了一声“困”,接着就闭眼了。
我架着他庞大的身躯,一步一步的往卧室里挪,一把将他推到了大床上,刚转身要走,结果他一伸腿,直接用脚把我给勾了回去,害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床边。
我回头,怒骂道:“你神经病啊你!”
他眯着眼偷笑,说:“是你自己闯进来的q天先不欺负你,你去快佟文那里看看吧!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说完,他就裹起了被子,侧身而睡。
我起身,走到了阳台前,佟文卧室的窗帘还关合着,我心里没底,拿起外套就下了楼。
走回她家楼栋时,拿出钥匙,直接开了门,可是钥匙一进去,却发现门是锁着的,需要转三圈才能开。
难道佟文不在家?
我赶忙进屋,冲向了她的卧室,结果里面什么都没有,床单铺的整整齐齐,像没人睡过一样。
我回到客厅,那份离婚协议还在茶几上,但是没有签字,旁边贴了一张浅粉色的便签,上边只有两句话:消失几天,勿念。
我拿起纸条,身子颓然的坐在沙发里,胸口的闷气始终喘不上来。
她怎么可以,一声不吭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