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一口鲜血喷不可抑制的pēn_shè而出。
血,鲜红欲滴,妖艳慑人。迅速渗进胸前的衣衫中,黑色的衣衫,显出片片暗色。
痛,说不出的痛,说不出是哪里,是怎样的痛,但,这痛苦就是这样让人难以忍受。仿佛这痛来自灵魂深处般难以承受。
**的痛苦,对她叶凤隐从来不算什么痛苦,身为魔门首领,那非人的训练早已将她磨练的心志坚韧异常,即便当初自爆,也不曾让她感到有什么难以忍受的痛苦。
而今,她那一向自诩坚不可摧的顽强意志,却怎么也抵挡不住这如漫天灼火的洗礼。
有些痛苦,或许连灵魂都承受不住吧。
那是一种看不见的诡异火焰,无从捉摸,无从阻止,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他一点一点的灼烧着你的**,甚至灵魂,除了接受,无能为力。
凤隐痛苦万状的咬牙死挺着。脸上肌肉已经彻底的痉挛扭曲,一阵惨白。
手无力的乱抓,嘴里塞进去的手帕早已被咬成碎布,额头、身上的冷汗就这样出了又被灼热身体蒸发,蒸发了又出,痛苦的煎熬着。
什么都似感受不到了,只有灵魂在一寸寸的被抽离的感觉,然后灵魂就这样一寸寸的燃烧迨尽。
似乎在自己大脑内、身体内,有一把细细的诡异火焰在不紧不慢的点滴燃烧,燃烧着自己脆弱的身体,慢慢的烤焦、烤熟,却还有如此清晰的意识,清晰的体会这一世界上最残酷最无法负荷的酷刑······
这是,擅自动用舍神诀的代价吗。
做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似乎前一刻自己还对凤情蓝说过这样的话,而今,她叶凤隐也为她擅自运用舍神火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是报应吗?来的也太快了些吧。
而这诡异的痛,越是痛苦,灵台竟然越是清明,想晕过去都是奢望。
“呃······”压抑的低吼,扭曲的身体,痛苦的折磨。
“娘亲,意守丹田、保持灵台清明,玦儿帮你。”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如夏日凉风般不由让灼热的身体有了一丝缓和,凤隐吃力的爬起身体,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守住丹田,苦苦支撑着。
蓦地,一丝冰凉的气流静静顺着经脉流过,游走于全身,灼热的身体仿佛一下子置身于冰凉的湖水之中,甚至连那来自灵魂的痛,也变淡了许多。
这气流,竟有止疼药般神奇的功效,凤隐心中称奇。
“娘亲,经脉灼伤,正是重塑的好时机,娘亲坚持住啊,可能会痛些。”叶珏心疼的道,声音似乎带着些许哽咽和心疼。
凤隐心中一暖,安慰似地道:“没事,娘亲······受得了。”还有什么痛苦比得上刚才的反噬。更何况,要修炼,就必须这样做。
清凉的气流忽然变得霸道异常,在经脉中迅速的横冲直撞!
“啵啵······”一连串的爆破声,经脉一根根的断裂,却又在那神奇的灵力之下迅速的交接、融合在一起。
凤隐脸色更加惨白,牙齿咯咯作响,额头上大滴的冷汗滴落于地面。丫的,没想到这重塑经脉竟然也这么的痛!
叶珏真是出手麻利,动作迅速,不一会,竟然就将经脉疏通了。一股温和的暖流渐渐流淌过身体,滋润着重塑的新生经脉,渐渐不那么疼了。
但这短暂的时间也够凤隐受的了。
凤隐静静睁开双眼,蓦地,一股冷芒直射而出,妖异慑人。
深吸一口气,温柔的吐出:“幸伙,谢谢你啊。”幸伙,疼死你娘了,看你出来时我怎么收拾你,哼哼······
叶珏完全没反应过来那口气里的意思,犹自不好意思的道,“娘亲,玦儿忘了告诉娘亲,动用舍神诀是要反噬的。害的娘亲好痛苦,唔······”说着,好像要哭了。
凤隐一阵无奈,感觉幸伙难过了,心里竟也不好受,柔声道:“玦儿乖,娘亲不是没事吗,对了,玦儿休息好了?怎么醒来了?”
叶珏仍有些小难过,小声道:“娘亲,玦儿还没休息好的,感觉到娘亲好痛苦,就醒过来了,才发现娘亲被舍神火反噬了。不过娘亲也算因祸得福,这一次经脉被毁,正好可以重塑了。以后娘亲可以修炼了。”毕竟孝心性,说着竟然又高兴起来。
凤隐也是一阵欣喜,虽然身上还有些痛,但从此能够修炼,怎能让她不激动?那种什么事都不能控制、被人威胁着的感觉,让她很不喜欢。
“玦儿,你怎么样了,刚才运功没问题吧?”凤隐担心地问,这孩子,是她的孩子呢,有着她的精血,和她血脉相连。
叶珏委屈的道:“玦儿又困了,唔,玦儿真笨,记性不好,还老是困,娘亲,玦儿好想睡觉。”
凤隐听此,宠溺地一笑,“玦儿,好好休息吧。”
清晨,空气中仍留着淡淡凉意,阳光柔和,淡淡的照射着万物,染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水洗般的绿叶,趁着含苞欲放的花蕾,闪着莹莹光影。
凤隐望着床上仍旧昏迷中的母亲,淡淡的皱起了眉。
自己细心检查过,母亲似乎没什么大碍,但是,却莫名发现。母亲的身体似乎有问题。
那丹田之中,竟似乎有什么禁制,自己的神识总是被一股无形的却又是十分强硬的屏障反弹回来,还震伤了神识,却始终打不开那禁制。
这是什么?莫非是什么高深的法阵?
那这法阵,又为何会出现在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