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烟两眼完成了月牙,挽住秦墨的手,抬头看向他:“我们走吧。”
进入苏家的大厅,苏暮烟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范佩文,开口叫了一声,“妈。”
秦墨跟着她叫了一声,“妈。”
范佩文先是一愣,而后明显别扭的答应了。
苏暮烟知道,经过这件事情,母亲总算认下了秦墨这个女婿。
在家里吃过午饭,苏暮烟坐在苏母的房间里陪她聊天,她现在身体没有完全康复,可行动已经不成问题,只是比一般人慢了一些罢了。
她帮忙叠被子,主动地说起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说到最后,她眼睛微红的看着母亲说:“妈,没有他,你就没我这个女儿了。”
范佩文沉默着没说话,转身,眼睛却泛起了泪光。
日子不紧不慢得过着,苏暮烟在医生的指导下,一天天的康复起来,平平、安安、悦悦也一天天的长大,从跌跌撞撞的走路,到咿咿呀呀的学说话,她延顺了一年,从学校毕业,开了一家咖啡厅。
经营一家餐厅,带孩子,管理偌大的秦家,日子被这些琐事充满,虽然偶尔感觉到劳累,,总体却平静而安谧,偶尔回想气之前发生的事情,苏暮烟都觉得,那是她的一场梦。
这一天,和普通的一天没什么分别,她照常照顾三个幸伙洗澡,讲故事,哄他们睡觉。
而后,带着满脸的笑容,回到卧室。
秦墨还在才处理公司的事情,她走过去,帮他按摩。
秦件,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的说道:“我帮你按摩吧。”
他的按摩技术很好,每次帮她按摩,她的每一处细胞都变得酥麻,那是在她康复的时候炼出来的。
苏暮烟趴在床上,让他帮自己按摩。
劳累了一天,被按摩的时候,舒服到了极点,苏暮烟昏昏沉沉的想要睡去的时刻,她听到秦墨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她低低的应了一声,之后陷入沉沉的梦境。
再次醒来的时候,苏暮烟是感觉被人吵醒的,耳边很多人在说话,让很想睡觉的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触目所及的是,一房间忙碌的人,她发怔了片刻后,意识到自己所穿的衣服,还有眼前的这些人是什么。
“秦太太,太太下巴。”
苏暮烟下意识的抬起下巴,等着化妆师化完了,她才有时间问:“我这是在哪里?”
化妆师笑着说:“这是在准备结婚,秦太太不是不知道吧?”
苏暮烟哑然,她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秦墨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我们明天举行婚礼吧。
他承诺给她一个婚礼,可总是被很多事情耽搁,他总对这件事情很抱歉,她倒没怎么在意,因为现在的生活,她已经很满意。
没想到,过了两年时间,他依然心心念念着这件事情。
化妆师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里更是觉得好笑,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新娘在化妆的过程,全程是睡着的。
婚礼十二点,在z市最大的教堂举行,当苏暮烟穿着婚纱,缓缓地踏上红地毯,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而她的目光却只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人站在教堂的另一头,目光如水的看着她。
那目光像是穿越了时光,一眼便是万年。
时光过的飞快,苏暮烟觉得举行婚礼的日子明明还是昨天,转眼却已经七年过去,她的咖啡店依旧是不温不火,开在z市最繁华的阶段,收入将将能付租费和店员的钱,实际到她手里的只有寥寥数千。
她也没打算关闭,就这么经营着也不错,或许是早年经历了太多,她现在的精神状态更像是五六十的老年人,开这家咖啡馆也是为了能有个精神寄托,免得真的把心态老下去。
平平、安安、悦悦已经上了小学,平平越来越像秦话加起来不超过二十句,她以为这孩子有什么毛病,还带他去检查过,检查了很多家医院,医院都说没事情。
她拉住平平,问他为什么不愿意说话,平平只回了她两个字——麻烦。
平平怕麻烦,怕吵闹,每天都安安静静的。
而安安和悦悦却是像是把平平那份吵闹全分了过去,两个孩子在一起,几乎能将家里的屋顶掀翻,比起平平的安静,苏暮烟更不明白的是,小时候像猫儿一样的悦悦,后来怎么会长得像只野猴一样,整天跟着安安上窜下跳。
每当她看着家里一片狼藉,都为自己当初为三个宝宝的到来欣喜而懊悔不已。但收拾过后,还是把三个孩子疼到了骨子里。
家里三个孩子,每当有人问起他们最喜欢谁的时候,都会毫不犹豫的说喜欢的是妈妈。
因为秦墨在他们犯了错误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的打下去,还有他答应的家长会、亲子活动从不会按时参加。
孝子不明白,大人的世界。
秦墨忙,忙到没有时间睡觉,秦氏集团在他的手中稳步发展,手上每签一份单子,牵涉到的数额惊人。
苏暮烟有时候也会听到关于秦墨的风言风语,但她从不相信,偶尔有所谓的‘小三’上门,她也会客气的请人喝茶慢慢谈,然后这辈子再也没看到那些人第二次。她相信秦墨,就如同他相信她一样。
秦墨五十岁这年,他把秦氏集团交到了本家一个侄子秦时的手上,所有人都为他惋惜,因为他的事业正在顶峰,如果继续做下去,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