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夜臣微微蹙眉,经理早已吓得一头冷汗,慌忙上前,“对不起,郁少,是我办事力,脏了三少的手。舒骺豞匫”
“清场!”简短两个字,没有违抗的余地。
经理慌忙去办,今晚场子里所有的消费全部免费,客人虽然觉得有点扫兴,免费,大家当然配合。
莫东廷推了个酒杯给郁夜臣,“是兄弟,什么都不要问,陪我喝酒!”
郁夜臣折身坐进沙发,双腿交叠,执了酒杯不似莫东廷买醉,只是细细品味遽。
莫东廷一整瓶酒都喝完了,他那一杯还在品。
“你是来陪兄弟喝酒的,还是来看笑话的!”莫东廷闷声开口。
郁夜臣晃了晃杯中的酒,幽幽开口,“苏瑾年怎么你了?记”
“别跟我提这个名字!”莫东廷捏碎了高脚杯。
郁夜臣微微摇头,掏出手帕递给他。
“你说的啊,从今以后再也不提苏瑾年?”
莫东廷拽过手帕,缠紧流血的手,却是不回应。
“还是舍不得!”郁夜臣对侍应勾手。
侍应赶紧上前。
“给三少倒杯冰水。”
“是。”
侍应端来冰水。
莫东廷一口喝完。
郁夜臣也放下酒杯,“现在可以告诉兄弟发生什么事了吧!”
莫东廷靠进沙发,仰头,手背盖着额头,“我不知道……不知她在想什么,不知她想要什么,不知她要我怎么做……我真的不知道了!”
郁夜臣蹙眉,“女人的心思有时候是真的很难猜,也很难懂,但是,有时候,可能只是身陷其中的人看不清事情的本质,看不清自己的心而已!”
莫东廷半睁着眼,“是吗?”
“能把你惹得这么生气,我倒是好奇是什么事?”
莫东廷憋屈叹口气,将医院的事原原本本跟他说了一遍。
郁夜臣笑起来。
“还笑!”莫东廷白了他一眼,“她不原谅我,我可以理解,我也愿意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任,可她这样不分是非黑白……”
“你有没有想过,她其实是吃醋了!”郁夜臣懒懒开口。
莫东廷怔住,然后变成惊愕,望着他,“吃醋?!那这个醋也吃得太无理取闹了吧!”
郁夜臣挑眉,“无理取闹是女人的特权!还有,女人只对在意的男人无理取闹!”
莫东廷被他说得有点晕了。
郁夜臣斜靠着沙发,勾唇,“你要明白,你现在在苏瑾年那里是‘负分’,那个杜什么的女人怎么说也是她的朋友,还为救她受伤,你当着她的面那么不留情面的羞辱别人,苏瑾年生气是自然的,加上你还和那个女人那么亲密……”
“喂,是那个女人巴着我不放!”
“别人为什么巴着你不放,还不是你长得太‘招人’!”
“这也算成是我的错?!”
“现在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归根到底是你们以前的心结没有解开,过去的伤害,应该在她心里留下的深刻的阴影,她才会说出那些话,她最开始的接近,你不就当她是心怀不轨吗?人在生气的时候,都会说些违心话,这种情况,你应该明白的!”
莫东廷抿唇沉默。 [
郁夜臣微微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我要恭喜你,苏瑾年心里依旧是爱着你的,不然她不会那样失控。她只是过了不了心里的那道坎,你们之间隔着太多东西,所以她选择把所有感情深埋起来,不去碰触,就不会有伤害!”
“你怎么变得这么了解女人心思了?”莫东廷抬眸看他。
郁夜臣笑,“不是我了解女人心思,我是旁观着清!再精明强势的人,陷入感情的事,都不可能那么理智,你我尚且如此,何况苏瑾年!”
“那我要怎么做?”莫东廷的声音好无力。
“两条路!第一条,就此放弃,反正莫三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郁夜臣故意顿了顿看他的反应。
莫东廷眼睛瞪得像是要吃人。
“第二,攻心为上,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莫东廷看着他,“体会这么深,经验之谈?!”
郁夜臣不置可否,倒了杯酒,递过去。
“弱水三千,独取一瓢!她不懂,你就做到她懂;她拒绝,你就做到她接受——这是经验之谈!”
莫东廷笑起来,举杯。
“谢谢!”
“别谢,你下次再买醉别来我的地盘儿啊,***一刻值千金啊兄弟!”
“我下次直接去郁宅,还要挑‘黄金时间’!”
“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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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香香看着忙碌却有条不紊的苏瑾年。
“苏苏!”
“嗯?”苏瑾年还低头做手上的事。
霍香香半天没声音。
她抬头,“什么?”
霍香香摇头,“没事,只是想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继续低头做事。
霍香香还干脆跑到她跟前看了。
苏瑾年蹙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霍香香还是摇头,“哦,对了,这儿的玫瑰花呢?”她环视,一枝玫瑰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别人搬走了。”
“什么人?”霍香香几乎要跳起来,“谁这么大胆!”
“我让他们搬走的。”
“啊?为什么啊,那些花好贵的,再说摆在这儿多拉风啊!”
“这里是道具室,又不是花店!”
“可是……”霍香香更凑近了些,“苏苏,你感觉……怎么样?”
苏瑾年都有点跟不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