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到了贾府门首,却未停歇,往东行至角门,直接抬了进去,在二门上歇了轿。
佟姨娘在挽香搀扶下往内宅走,二门口一个小厮正和一个小丫鬟说话。
“橘香姐,小爷让告诉大奶奶,这两日歇在国子监,备考。”
那小丫鬟答应声,去内宅报信,贾府长房长孙贾耀在国子监寄读,是托了三房主母王氏娘家的门路,平常不宿在学里,回家来住。
佟姨娘听了心头一喜,正好有求于大奶奶卢氏,耀哥在家多有不便。
望了下天色,月上梢头,只好等明天在去。
直接回房中,这一日也乏了,就洗洗安置,可望着帐子却怎么也睡不着,听外间挽香发出轻微的鼾声,翻了个身,生出几多愁绪。
贾成仁这厮是自己合法丈夫,日后若定要行夫妻之实,可怎么办?硬是不让他亲近,于理不和,在说他若用强,那拗得过,好在心大,想着竟睡着了。
次日起,她洗罢脸,铜镜中一照,胸部淤青斑斑点点,锁骨也有一两处痕迹。
不由懊恼,古时这样子出去,别人定会说轻挑,即使和夫君也会被人看轻。
挽香和秋荷近身侍候也都看出来,红脸头扭过一旁,挽香取来出门衣裳托在手上。
佟姨娘一看是件立领收腰古香缎夹袄,立时明白她用意,不觉讪讪的,自己不好意思起来,心想这丫头细心。
到王氏上房时,妾侍里就只邹姨娘一个人在,小鸾这二日托病不出,婉儿一定是夜来侍候三爷,一般的爷在妾侍屋里过夜,那个妾侍就不用上来侍候。
没看见贾成仁,佟姨娘心略松。
王氏看见她,似无心地问;“昨个我听下人们说,你没同爷一道,是为何故?”
佟姨娘早想好说辞,便道:“我屋里的妈妈说要梢一样东西,就绕道过去,爷不耐烦等就先回来了。”
王氏拿眼不住往她身上瞧,看她穿个立领袄子,领口扣子系得严严的,不禁狐疑,春深了,佟氏却捂得严实,就不禁往偏了想,这念头一出,涌起一股子醋意。
一时恨意难消,就也不说放她回房,直服侍了二个时辰,才撒口让她们下去。
佟姨娘站得腿都直了,挽香扶着回房,进门便倒在榻上,秋荷伶俐,忙给主子捶腿,佟姨娘方好受点。
在说王氏,妾侍们下去后,吴善保家的看太太捏着茶盅子出神,道:“听跟出门的小厮说,爷的大轿先回来,直接去了婉儿姑娘的屋里。”
吴善保家的踌躇下,附王氏耳畔嘀咕了一句,王氏红脸啐了口,道:“把婉儿唤来。”
婉儿不消片刻就上来了,一进门,王氏奇怪地盯着她双腿看,婉儿飞红了脸,强自并拢双腿,步子扭捏,很不自然,王氏过来人,当然明白,自己不免尴尬。
挥手退了下人,只留吴善保家的,婉儿请安毕,一旁束手站着,不好意思头低着。
王氏问:“听说爷昨晚去你那了?”
婉儿低低道:“是。”
王氏又道:“你爷有什么反常吗?”
婉儿声儿更低道:“没有。”
王氏不相信地又问了一句:“真的没有?”
婉儿蚊细声道:“真的没有。”
王氏看着她,显然不信她说的,道:“怎么我听下人们说,你那屋里叫唤了一夜?”
婉儿更加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声儿小的几乎听不见,道:“奴婢该死。”
她那好意思说,昨晚她正在房中,贾成仁不待丫鬟通报便闯进来,进门就问:“爷要你做什么你可愿意?”
婉儿一阵惊喜,忙点头道:“愿意。”
贾成仁未待她话音落下,猛地拦腰抱起她,唬得下人们赶紧躲出去,带上门。
贾成仁抱着她大步走去里间,至榻前,朝里一掼,随后三两下退了她衣物,盯着她玉脂般的身子,嘿嘿笑着,道:“既是你什么都愿意,爷今个就让你尝尝神仙般滋味。”
说罢,让婉儿平躺着,分开她双股,移灯细看,粗指在一片黝黑丛中抚弄,待得潮润,俯身,对上嘴去,舌尖轻柔梭弄。
近旁茜素红宫灯,散着暗红光束,帐底流动着暗昧,婉儿阖眼躺在石榴红蜀锦合欢被子上,任他摆弄,渐次白腹腹的小腹便一起一落,呼吸越渐急促起来,脸也绯红。
贾成仁趴伏在下,见绒黑丛中咕咕流出脓白,犹自没有停止,直待粉嫩.缝隙中一颗小小红豆突起,嘴一下子衔住,便不撒口。
婉儿那厢实在把持不住,呻.吟不止,贾成仁叼住不放,唇越是裹紧,不上半柱香功夫,婉儿哼唧声大起来,软语央求,渐渐口齿黏腻。
贾成仁正兴头上,像是有意搓折她,就是不撒口,婉儿娇躯像风中落叶般颤动,身上酥麻得似万千虫儿啃噬,也顾不得什么,大声叫唤起来,声儿刺激得王成仁不但没收手,更加起劲,直折腾得婉儿无力叫唤,最后直挺挺竟又哭又笑。
贾成仁直待嘴麻,才爬起身,松了玉带,露出腰间那话,抓过她两只尖小红鸾,高高擎起,大力分开,腰身向前一挺,对准花心,直抵最深处,迅疾抽.送,让她痛快了一回。
这一夜,二人竟五六次,犹嫌不足,所谓三十如狼,贾成仁虽在朝为官,但是个闲职,精力便用在这事上。
鸡鸣,二人力尽筋疲,贾成仁在婉儿身上泻了火,阖上眼,迷糊着了。
天将明,梦境中却晃动着佟姨娘的脸,嗤笑不屑,他恼恨起来,想抓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