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雪山脚下温度更低,哈气成霜,人们只好躲在帐篷里扎堆取暖。( 广告)
楚大师要老尼去女人的帐篷里住,虽然她和茅大茅二都不乐意,但也不敢不去。
茅大茅二送老尼走进小帐篷,里面二丫、小月、妮卡、儿加上她总共五个人睡还是蛮挤的。
“楚大师也真是的,天气如此之冷,女人本就性寒,若是抱团取暖只能寒上加寒。”茅大抱怨道。
“师兄你说的不对,老尼虽然性寒但味甘,一甘抵百寒。”茅二反驳说。
“咯咯咯”老尼发出妩媚的笑声,“你们两个胡说八道,老尼自打发育成熟后啥时候性寒过?”
茅大茅二面面相觑,似乎有点糊涂。
“两位茅山道士,我们要睡觉了,男人请回避。”小月往外哄他俩走。
“好香啊。”茅大鼻子嗅嗅,闻到了妮卡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山间野花的味道。
“师兄,这是菖蒲的香气。”
“不对,是含羞草的味道。”
“含羞草什么味儿都没有。”
“那是你鼻子不好使。”
“不好使怎么能闻得出菖蒲的香气?”
“所以根本就不是菖蒲的香气。”茅大大声的训斥道。
“你们出去!”小月用力将二人推出了帐篷,听着他俩还在一路相互争辩着。
“住口!”那是卫道长痛斥的声音。
二丫与儿相视一笑,这俩活宝肯定是缺心眼儿。
“大家早点睡觉吧。”小月说道。
二丫弯腰铺被的时候,突然身子一歪站立不稳几乎摔倒,被儿一把扶住,惊讶问道:“你怎么了?”
小月赶紧过来察看,发觉她脖颈以下的皮肤已经全部变成了乳白色,如同在水中浸泡多日满是褶皱,不由得吃惊说:“已经扩展到颈部了,到底是什么病呢?”
“二丫,你生病啦?”儿关切的望着她。
妮卡摸了摸二丫有些肿胀的皮肤,眉头皱起缓缓说道:“你这症状好像听我师父曾经说起过,叫做‘尸蜕’。”
“‘尸蜕’?”小月回想在**这些年来,好像从未听说过有这种病,于是问道,“你师父是谁?他是哪家医院的?”
“他叫‘天门山老叟’,是苗疆最大的黑巫老司。”
“他能医治这病么?”小月抱有怀疑。
妮卡摇了摇头:“这不是普通的疾病,而是一种业障,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得问师父。”
“你师父在哪儿?”
“蓝月亮谷,和寒生他们在一起。”妮卡说道。
“二丫,别担心,蓝月亮谷一定会找到的,到时候妮卡的师父或者神医朱寒生都能医治好你。”儿安慰她说。
二丫默默的沉思着,方才妮卡说到“业障”两个字,心里似乎隐约想明白了些事儿。佘天庭曾经说过自己是河南驻马店洪水淹死的孕妇遗腹女,身上汲取了无数溺毙者的怨力,天生异秉,通过噬嗑针以迅速提升修为。于是便带着她先是隐匿在丰都鬼城,用噬嗑针在奈何桥下制造了一个小虚空来练功。后来被柳十三等人追踪到,只有转移去湘西沅陵的一座山洞里,结果没多久又暴露了,无奈北上昌瑞山地下古墓,却不料噬嗑针竟然被黄老魇给夺去了。自己本来已经练就了一些道行,没想到那噬嗑针气突然会反噬,若不是那晚有良在身旁,自己恐怕是早已经死了。
想到与有良在憨叔家初试**的那一夜,二丫面颊悄悄的飞起了两朵红晕
“咦,你怎么啦?”儿惊讶的望着她。
“这还用说,这丫头肯定是想男人了呗。”老尼在一旁噘嘴道。
大帐篷里,楚大师集中了所有的高手,包括古空禅师、虚风道长和薛道禅,大家围成一圈席地而坐,中间放着那只破旧的背囊。
猪坚强白天吃饱了山鼠,此刻趴在角落里睡得正香,发出极大的鼾声,到底是猪,能吃能睡。
“楚大师,你认为‘守护者’今晚会来么?”古空禅师问道。
“极有能,此人盗走了一双鞋,想不到朱寒生还留有背囊,这里离蓝月亮谷不会太远了,他必然会在暗中一直盯着我们寻找机会下手,要不就没有时间了。”楚大师压低了声音。
“不错,楚大师的分析很有道理,不过我们始终大眼瞪小眼的这么看着也不是个办法,外面必须也要有人暗中埋伏才是。”虚风道长说。
楚大师点点头:“从宋先生的遇袭来看,这位‘守护者’的轻功匪夷所思,而且下手干净利落速度极快,我们在帐篷外面两人一班的轮流守候,其他人也都别睡觉,以免被其乘虚而入,今夜最为关键。”
虚风道长站起身来说道:“谁愿意与贫道守头班?”
“老僧就与虚风道长搭伴吧。”古空禅师呵呵笑道。
此刻帐篷内,费叔斜倚在猪坚强肥厚的肚皮上,首长盘腿趺坐眯着眼睛,似乎各有所思。
“好,不过先等片刻,”楚大师摆下手,面对小侏儒宋地翁说道,“宋先生,否再回忆一下‘守护神’袭击你时的情景?”
“我当时刚刚掀起被子准备出窝棚,蓦地面前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没听见脚步声也无察觉有任何异常,甚至连其如何出手的都没看见,想起来实在是惭愧。”宋地翁懊恼的答道。
“那么那黑影的各部位有明暗差异?比如说脸部比较身上的衣裳,这样也好推测他的穿著服饰eads;。”
宋地翁摇摇头:“事情发生的实在太快了,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