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没有其他什么要问的了?”流云赶忙问道,他本以为王妃还会问百里琼花跟爷说了什么,今天都干了一些什么,不想王妃竟然没有问,这让流云有些怪,王爷向来不喜欢女人,王府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女人,王妃一点都不在意?
“没有,我只要知道她是谁行了。”蓝翎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流云接着道“只要她不妨碍到我,她说什么做什么我并不想知道。”
“属下明白!”流云觉得这个“不妨碍”恐怕真有点悬,但他又不好多言。
随后,蓝翎进了房间,找了一本随便翻着,等着燕惊寒回来。
……
燕惊寒处理完了公务,便离开了房,往松竹院而来,朝阳皓月跟在身后。
朝阳皓月作为燕惊寒的贴身侍卫,一般是要在燕惊寒寝之后,他们才会回他们的房间休息,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三人将要到松竹院的院门口时,百里琼花软软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了过来,“师兄……”
燕惊寒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向百里琼花声音传来的方向,见百里琼花带着丫头海棠正快步而来,燕惊寒剑眉微皱了一下。
朝阳看了皓月一眼,便和皓月一道退到了自家爷的身后。
百里琼花快步来到燕惊寒前面三尺处的位置,再想前,见自己师兄快速伸出了手掌,冰冷的声音也同时响了起来,“师妹,虽然我们多年未见,但我的规矩,你不会忘了吧?”
“师兄,我以为你成婚之后早没有了这条规矩,看来是我自以为是了,还请师兄见谅。”百里琼花快速收回了脚,给燕惊寒福了福身,算是赔了不是,海棠也快速给燕惊寒行了一礼。
“何事?”燕惊寒收回了手并没有理会百里琼花的说辞,吐出的两个字依然没有一丝的温度。
在燕惊寒的眼,百里琼花仅仅是他师傅的养女,仅此而已,他之所以同意让她留在府里,那还是看在他师傅的面子,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他更不想因为她而耽误多少时间。
对于燕惊寒的冷,百里琼花似乎早已习惯了,脸并没有一丝难过之色,依然带着盈盈的笑意,快速把手的一块锦帕双手捧到了燕惊寒的面前,“师兄,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而且我也没有什么宝贝能拿得出手,所以我绣了一块锦帕想送给你,以此来谢谢你收留了我。”
朝阳暗暗撇了撇嘴巴,他觉得百里琼花完全是在借感谢为名送定情信物给爷,而且她还敢当着他和皓月的面送,看来这百里琼花的胆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看着白色锦帕用丝线绣成的“寒”字以及“寒”字旁的两棵翠竹,燕惊寒冰冷的眸光更是沉了一分,“把它毁了!从今以后不准把我的名字绣在锦帕之,下不为例!”
“师兄,为何要毁了?它可是我今日一针一线缝的,是我的一片心意,我知道你不缺锦帕,你可以不收,但师兄,你怎么可以让我把它毁了?”百里琼花说着双手紧紧抓着锦帕缩了回去,秀眉拧成了一团,漂亮的小脸一脸的委屈。
见此情形,朝阳瞅了瞅百里琼花又瞅了瞅自家爷,心猜想爷会不会因为这事对自己的师妹动手?爷的冷酷无情可不是假的。
但让朝阳没有想到的是,自家爷却在这时突然把手伸到了百里琼花的面前,“拿来!”
百里琼花脸顿时一喜,双手把锦帕放到了燕惊寒的手掌。
但百里琼花脸的喜色并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她见自己的师兄猛地攥住了锦帕,随即再慢慢地松开手,一股青烟冒出后,锦帕已经变成了一小堆灰烬!
燕惊寒随即一挥手,把锦帕的灰烬全部挥到了一旁的地。
看着自己辛苦了一天的锦帕这样被毁了,百里琼花顿时泫泫欲泣,“师兄,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即使不喜欢,你也不能毁了它呀!”
看着百里琼花一副要哭的模样,朝阳顿时想到了四个字——辣手摧花!
百里琼花委屈之极的模样并没有激起燕惊寒的一丝不忍,声音依旧冰冷,“师妹,你既然住在我的王府里,你要遵守我的规矩,最好不要做那些我不喜欢的事情,你若不明白的话,我明日会让管家告诉你,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
说完,燕惊寒不再理会百里琼花,带着朝阳皓月快速进了松竹院。
见三人的身影消失,海棠这才看着自家小姐弱弱地唤了声,“小姐……”
“我没事,我们回去吧。”百里琼花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便转过身,抬脚往玉兰院的方向走去。
……
燕惊寒快速进了房间,便对了蓝翎含着笑意的眸光,冰封的俊颜早已没有了冰封的模样,而是带了寵溺的浅笑。
蓝翎放下手的,站了起来,迎燕惊寒,笑着道“夫君,她可是你的师妹,你如此对人家,你不怕你师傅责怪你?”
蓝翎虽然在房间里,但以蓝翎的功力,她还是把燕惊寒和百里琼花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没事,师傅很了解我,他不会怪我的。”燕惊寒说着快速来到洗脸架旁,在洗脸盆里把手洗净,用毛巾擦干之后,这才伸手环了蓝翎的腰身。
搂着爱妻的纤腰,燕惊寒心不得不感叹人和人之间真的有缘分可言,百里琼花是他的师妹,他们认识了那么多年,但他依然不愿意让她靠近一分,而他的翎儿,在他们第一次真正见面的时候,他愿意把她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