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了。”连俢肆摇头。
“怎么会没有呢?”荣驰一脸失望。
“这是什么话!”连俢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难道你希望我吃官司?”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到底怎么了?”
荣驰跟魔怔了似的,继续问了个让连俢肆崩溃的问题,“那公司的下属家里有没有闹离婚什么的或者分家产需要打官司的?”
“……”这他怎么知道!
“你打听一下嘛。”荣驰近乎撒谎的口吻。
够着手臂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同时跟自己的对比了一下,连俢肆百思不得其解的直叹气,“不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烦躁的打掉额头上的爪子,荣驰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你***才说胡话,我很正常好不好!”
“荣二,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这个样子绝非偶然。平常都是你在帮我,也该轮到我关心关心你了。就拿这次来说,要没你,我不可能那么快想通,更不会跟跹跹和好。”
“那我说出来,你不许笑话我!”荣驰有些犹豫,说实话他也还不确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像不仅仅是想上上那个叫上官翎的女人而已。
“嗯哼。”连俢肆轻哼一声,大致上猜到了是个什么情况。
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突然发生改变,通常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遇到了自己心仪的女人,不然不会变的这么失常。
叹了一口长气之后,荣驰面色沉峻的对他说,“阿肆,我遇见了一个女人,让我大跌眼镜的女人。”
“怎么个大跌眼镜法?”连俢肆耐心的聆听。
“她很拽,很酷。”
“我们家跹跹也很拽很酷,怎么没见你大跌眼镜?”连俢肆笑。
“跟她一比,你们家跹跹的脾气算好的了。你不知道那女人有多傲慢,仿佛全世界都在她脚下。这辈子,我还是头一次被女人当头甩支票,还是一百万这么个不小的数目,搞得我自尊心严重受创!”
扭转了一下身体,连俢肆变换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坐姿,“你的意思是你跟一个女人*了,然后第二天一早起来她给你甩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目瞪口呆的望着对面那张脸,荣驰真想说一句:大哥,你想象力真丰富!
“难道不是这样?”连俢肆满脸狐疑。
荣驰无比鄙视的赠与他一个白眼,“请问一下,我什么时候提到过*这两个字?我看你是昨晚战况太激烈了,满脑子都是淫|秽思想!”
今天有点卡文,只能六千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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