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那这么说,你跟上官翎谈了四年都没得到她啊?我还以为你们没少做。她也太矫情了吧,这么帅的男人都舍得把你饿着。”
“这不正好便宜你这个小sao货了!”
“讨厌……不要这么说人家嘛,人家自打被你开|苞,可就你这么一个男人。迩翔,我好爱你!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被你的魅力所折服。就算你已经结婚了,我也不介意,只要能一直呆在你身边,我甘愿一辈子当你的*。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你别厌倦我……”
“怎么会厌倦,这几年我身边的女人虽然不少,你可是我玩的最久的一个,足见你这副身体多令我着迷。放心好了,只要你平日里安分守己做好我的秘书,私下无人的时候再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保证疼你一辈子!”
“小妖精,扭的再带劲一点儿,叫的再浪一点的,我就喜欢你这股骚劲儿。”
“嗯……快一点,重一点的,好舒服……”
……
耳边,不断充斥着*的男女不要脸的淫词艳语。
伴着的还有激烈的肢体冲撞,以及女人放浪的*和男人低嘎的粗喘。
呆怔在门外的上官翎把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也听得真真切切。
她单手扶墙,另一只手死死捂在嘴上,她抖着呼吸,尽量不让自己不争气的哭声从口里逸出来。
猩红的泪眸透过虚掩着的门缝,瞬也不瞬的望着里面那张薄汗淋漓染满情潮的脸,绝望的眼泪流了满脸。
若非亲眼目睹,她真的不敢相信这个把身下女人的腿架在肩上跟电动马达一样疯狂摆动腰肢的男人,是她喜欢了四年形象一直都温文尔雅的男友迩翔。
眼前的一幕已经让她承受不住,而他们方才的对话无疑是更致命的打击。
原来,这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三年,媾和了三年了,她一点察觉都没有。
还有迩翔他……他居然结婚了!
一手掩唇,一手用力的抓挠着胸口。
一时间,上官翎整个人都犹如遭受了雷击般,无力的摊靠在了门外的墙壁上。
她不停的摇头,任泪水飞溅,怎么都无法相信这残忍的一切。
忽然觉得眼前的世界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周遭的空气都肮脏的令她想吐。
最恨的还是自己,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居然被骆迩翔这个衣冠*斯文败类耍的团团转!
好想冲进去把这两个人杀了,她却没有勇气迈出脚步。
amy是狐狸精的话,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样都是第三者。
不知道他结婚是在他们认识之前还是以后,他已是人夫这是事实。
生平最恨第三者,当初父亲就是因为一个女人执意要跟母亲离婚。
她曾经发过誓,看见第三者见一个打一个。
可如今,她自己却成了第三者,真是讽刺。
生性好强的上官翎越想越咽不下去这口气,这个该死的贱男人凭什么玩弄她的感情,凭什么让她从正牌女友变成第三者,又凭什么背着她跟他那个不要脸的秘书厮混!
脾气一上来,上官翎以最快的速度擦干眼泪,整理好仪容。
捞起旁边柜子上的一个古董花瓶,一个箭步冲上前,一脚便将半敞着的卧室门大力的踹开。
不及*上的狗男女反应,她对准骆迩翔的脑袋,就把手里拿个花瓶力气全开的朝他砸了过去。
歇斯底里的冲他怒吼,瞪着他的一双泪眸红的像是要杀人,“骆迩翔,你这个贱男人,是我上官翎有眼无珠,才会喜欢上你这种人渣,斯文败类!我现在正式宣布,你被我上官翎甩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这种一生病菌的种猪我不才稀罕,是你配不上我!”
她速度太快,骆迩翔就是有心想躲,还是没来得及。
脑袋不幸中招,血流如注,他顿时痛得倒在了*上,抱头痛呼。
上官翎的突然出现已经让amy大惊失色,再一看心爱的男人受伤,不免急得五内俱焚。
顾不上穿衣服,amy赶紧上前用手帮骆迩翔止血。
一着急,眼泪啪啦啪啦的直往下掉,“迩翔,你……你还好吧?”
骆迩翔虽然受了伤,但并不是特别严重。
比起脑袋上的伤,上官翎的话倒是更让他心痛。
对她,虽然隐瞒了太多,但对她的心是真的,这一点他自己非常清楚。
若不是怕家里的那个为难她,他也不会忍痛跟她分手。
说实话,他方才上的是amy,心里想的却是翎儿。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翎儿她会来到香港,是来跟他解释的么?
揉着脑袋,骆迩翔正想掀开旁边哭哭啼啼的女人,下*跟上官翎就眼前这一切解释一番。
谁知,旁边不知死活的女人居然先他一步跳下*,朝上官翎冲了过去,显然是想找他的翎儿理论。
他伸手欲要叫住她,一动唇就牵动了额头上的伤口,他顿时痛得直嘘气,也就顾不上阻拦了。
“上官翎,你这个疯婆娘,你有病是不是?迩翔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amy下*的时候,顺便抓起了一旁的台灯,怒火冲天的朝上官翎砸了过去,好在上官翎眼尖的躲了过去。
眼见着这女人居然形象都不顾*着身子朝她杀过来,上官翎面露鄙夷的勾了勾唇。
不过,在看见amy身上胸前脖子上那些*的痕迹时,心口还是不受控制都被刺痛。
隐忍的咬了咬唇,上官翎不动声的攥紧拳头,只等她自己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