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相拥着在草坪上躺了一会儿,连俢肆低头,*溺的往唐翩跹头顶上轻啄了一下,随之低笑着问她,“小野猫,你饿不饿?”
保持在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唐翩跹环在连俢肆腰上的双手下意识的把他再抱紧了几分。
虽说手臂上裸露的肌肤直接与草地接触会被草穗扎出轻微的刺痛,她却也不觉得痛,就想这么一直抱着他,抱到手酸为止。
眯缝着双眸抬头轻瞪了他一眼,唐翩跹不懂他为什么突发奇想又给她起了个绰号,“干嘛叫人家小野猫!”
怕她露在外面的肩膀和手臂会觉得冷,连俢肆试着拉开腰间的小手,想要将其放回到了毯子里面去。
不料这丫头太倔,死活不肯松手。
没办法,他只好一再的搂紧她,大掌严实的覆盖住她孱弱的双肩,他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帮她驱走寒冷。
做完这一切,连俢肆方才笑着回她,“因为你刚刚好猛,像极了一只挠人的小野猫,让我意外又惊喜。我印象里,最真实可爱的跹跹,就是这个样子。”
满足的笑弧在唇边逐渐蔓延开,他偏头,用脸和下巴去蹭她头顶上的发,嗓音温润如同拂面的晚风。
“小野猫,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喜欢今晚的你。直接大胆,热情似火,一下子就把我拉回到了曾经美好的回忆里。还记得吗,以前你追我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热情到令我招架不住。”
就着车灯,看见他笑得灿若星辰,连眼底都染满了笑,知道他是真的太开心了才会这样,唐翩跹不自觉的被他感染,也跟着弯起了唇角。
只是,顺着他的话想起以前,她免不了气鼓鼓的抱怨起来,“你不提起那个时候还好,提起来我就生气。”
“为什么?”讶异的挑了一下眉,连俢肆笑着问。
总觉得这家伙是明知故问,唐翩跹没好气的再赠与他一个白眼,“你好意思问为什么!”
愤愤然的咬了咬唇,她开始控诉他的罪行,“我tuō_guāng了钻你被窝里,你都没反应,还不解风情的用被子跟裹尸体一样把我裹了丢回到我自己*上。你都不知道那时候的你有多可恶,害我一度以为是我身材太差,才让你没食欲。搞得我都没心思上学,天天跟上查蜂胸巧臀的秘诀。”
连俢肆不假思索的替自己辩解,“怎么会没反应,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咽了口唾沫,他接着说,“洗完澡一掀开被子,就看见那么一具迷人的少女娇,躯,就算胸部还没发育完全,可是肤如凝脂还长得那么俏皮,换了哪个男人会受得了这种*?”
唐翩跹不信,冷笑着反问,“那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有反应?”
“那么容易就被你看出来,我还混什么黑帮,还有什么面子可言?”好笑的点了点她鼻尖,连俢肆不疾不徐的笑道,“你是没掀开我腰上的浴巾,掀开了就知道我的反应有多强烈。”
唐翩跹嗤之以鼻的戏笑出声,“切,说的冠冕堂皇的,最后还不是化身豺狼,将我这个养女吃干抹净。”
连俢肆耐着性子继续跟她解释,“那是因为对你的感情已经膨胀到了压制不下去的地步,我才会失去理智。”
说完,他突然一改正色,望向她的眼神里渐渐流露出明显的歉疚和自责,“说到这里,我想再次跟你道歉。对不起,跹跹!”
“干嘛好端端的说对不起。”唐翩跹其实知道他为什么跟她道歉,却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多年的默契摆在那里,她眨一下眼睛,他都知道她在想什么,眼下,连俢肆怎么可能看不出她是故意在装傻。
犀利的眸光紧锁她不放,他斩钉截铁的说,“你知道原因。”
唐翩跹死鸭子嘴硬,继续装傻充愣,“你这个人一向高深莫测,我怎么会知道你在想什么!”
“跟我装,是吧?我让你装!”
邪魅的勾唇一笑,连俢肆伸手就去挠她痒痒。
这丫头怕什么不怕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挠了几下,唐翩跹就受不了的边笑边扭着身子躲,“呵呵……好痒,不要挠了!”
她这一扭,摩擦生热,可把连俢肆折腾的够呛,既舒服的直飞眉,又火势难控忍的辛苦。
倒是想就地把她摁倒,继续酒会楼上没做完的事。
但考虑到她晚上可能没吃什么,连俢肆决定一会儿给她喂饱了再继续。
挠了一会儿,见她实在怕的厉害,他方才收手,“还装么?”
恼恨的往他胸口上打了几下,唐翩跹愤愤不平的撅嘴抱怨,“死家伙,就知道欺负我!”
趁机捉住胸前行凶的小手,霸道给她放进毯子里去,另一只也如法炮制,连俢肆帮她把毯子掖紧之后再度拥紧她之时,他就先前她装傻乱扯的那个理由进行反驳,“在别人面前我高深莫测不假,可是在你面前,我早就跟白纸一样透明。”
发挥伶牙俐齿的特长,唐翩跹冷嗤道,“白纸才不透明,要那种描摹的纸才透明!”
这丫头还真是能说会道,连俢肆被唐翩跹气得恨不得咬她一口,终于明白家里那个小的为什么弄得他那么头疼了,合着真是遗传,“我打个比方而已,你不跟我抬杠会死?”
眼见着某人有发飙的征兆,深知这么个荒山野岭的跟他对着干没好处,到头来吃亏的绝对是她自己,唐翩跹很聪明的选择了妥协,云淡风轻的说了句,“知道了,都已经过去了,不会怪你。”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