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珏渐渐地收回思绪,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小玉子,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玉汝恒注视着他清澈双眸见溢满的深情,还有那隐藏压抑着的害怕,她慢慢地凑上前去,含住他的唇,浅尝辄止,抬眸对视着他,吻上他的双眸,那卷翘的睫毛轻颤着,似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宛若空中的明月,他低头注视着她,双臂紧紧地拥着她,“小玉子……”
玉汝恒抬起双手轻抚着他的脸庞,抵着他的额头,娇艳的唇泛着莹润的光泽,四目相对,彼此喷薄地气息萦绕在彼此地脸颊上,他缓缓地靠近,贴着她温软的唇,轻轻地啃咬着,渐渐地滑入她的檀口,唇齿交缠,令人无限遐想。
江铭珏抱着她,脚下一滑,二人自屋檐上滑落而下,在坠落之时,他的手臂揽上她的腰际,飞旋而出,在空中旋转着,彼此之间紧贴着,没有丝毫地缝隙,犹如一朵双生花,盛开在这清冷的夜色中,透着妖冶的艳丽光芒,翩然落地,他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小玉子,我不想待在这。”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双手环上他的腰际,“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小玉子,我现在便开始想你了。”江铭珏似乎回到了幼时,那种对她的依赖已经深入骨髓,仿若她已经融入了自己的生命,无法让他割舍。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何时变得如此肉麻了?”
江铭珏只是抱着她不松手,“你回来我便将那法子告诉你。”
“如今肯告诉我了?”玉汝恒挑眉,凑上前去,“莫非是要让我与你同房?”
江铭珏脸上带着粉嫩的红,玉汝恒幽幽地叹了口气,一个男子的皮肤如此的吹弹可破,让身为女子的她该如何自处?
江铭珏不过是支支吾吾地岔开话题,“不许乱想。”
玉汝恒忍不住地在他的脸颊上捏了一下,嫩的能掐出水来,她又爱不释手地轻抚着,接着又凑上去咬着他的唇,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你又长高了。”
江铭珏眉头一挑,“自然是要长的,否则不是让你看了笑话?”
玉汝恒忍俊不忍,想着这便是男女之间的差别,她看着自己如今的身形,也算是刚刚好,倘若再高一些便失了美感,笑着握着他的手,“明儿我要早起,回去歇息吧。”
“好。”江铭珏不情愿地点头,二人便回了屋子。
翌日五更时,玉汝恒便离开了圣山,江铭珏自她离开后,便觉得心中空荡荡,亦是再无睡意,起身便径自上了山。
玉汝恒回去时,司徒墨离已经斜靠在大殿外的石柱上等着她,看样子是一夜未眠,她不由得失笑,上前轻抚着他的容颜,“难道日后我不在你身边时,你都如此不眠不休的?”
司徒墨离笑着点头,“应当是。”
玉汝恒无奈地一笑,握着他冰凉的手,放在掌心轻轻地搓着,“你以为自己有内力护体,便如此不顾及自己的身子?”
“你关心我就顾及。”司徒墨离直视着她,这样被呵护的感觉,手背上的温暖直抵心头,他觉得这一夜等得值。
玉汝恒嘴角一撇,抬起手捏着他的鼻子,“墨离,你是越发地任性了。”
司徒墨离黑玉的双眸微微一动,他的眉毛浓而密,如今看着多了几分的风雅,他将手自她的掌心抽出,反手握着她的手,“何时动身?”
“现在。”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你去洗漱一番,用罢早膳便动身。”
“好。”司徒墨离笑着应道,却不松手,牵着她的手二人入了大殿。
“申屠凌何时走的?”司徒墨离想着自回来之后,申屠凌便不见了人影。
“他昨儿个就去了。”玉汝恒端过富春手中捧着的茶盏,轻呷了一口,转眸看着他已经入了寝室洗漱。
她放下茶盏,径自行至书案旁,低头翻阅着刚送来的密函,待看到一封密函后,凉薄的唇勾起一抹诡异地弧度,随手将密函放下,抬眸看向窗外,那笑容越发地鬼魅。
司徒墨离换了一身干净的锦袍走了出来,端得是玉树临风,正好撞上玉汝恒那诡异的笑意,邪魅一笑,“怎么了?”
“故友将至。”玉汝恒低笑一声。
“故友?”司徒墨离上前将她揽入怀中,“又是黎嫣的?”
“不是。”玉汝恒摇头,“白家。”
“白家?”司徒墨离盯着她,“白家哪里还有人?”
“美人儿。”玉汝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有趣。”
“谁?”司徒墨离能看出玉汝恒对于口中所说的这个人投射出的冷意。
“到时候你便知。”玉汝恒故作神秘,顺势拽着他的手,“走了。”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好奇的。”
二人用罢早膳,便前往盛京。
岭东,莫悠尘正端坐在营帐内,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块玉佩,羊脂白玉,晶莹剔透,雕刻着麒麟,栩栩如生,他仔细地端详着,嘴角的笑意越发地冷。
黎显步入营帐内,见他笑得讳莫如深,低声道,“莫公子。”
莫悠尘抬眸看着他,低声道,“族长可有事?”
黎显低声道,“听闻黎绯与一男子与黎荇来往密切,看来战况有变。”
“如今还未猜透他们的意图,且静观其变,我刚收到暗帝传来的密函,她如今前往盛京,看来岭东这处要缓一缓。”莫悠尘明白玉汝恒密函中的意思,自椅子上站了起来,将那玉佩放入了怀中。
“既是如此,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