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与难过,他嘴角地笑意显得有些僵硬,却将玉汝恒抱得更紧,也许只有如此,他才会不断地告诉自己,他是江铭珏,不是云霄夜。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双手轻抚着他的后背,“倘若难过,便说出来。”

“他不过是解脱罢了。”江铭珏知晓人生在世有太多的不得已,而云霄阳在最后一刻选择如此轰轰烈烈地离开,也算是如了他自己个愿。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笑着凑上前去吻着他的唇,轻咬着他的唇瓣,双手解着他的腰间的玉扣。

江铭珏对于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有着片刻地迟疑,在他衣袍松散的时候,他连忙向后一退,红唇微肿,抬眸看向玉汝恒,“你这是做什么?”

玉汝恒笑着凑上前去,“你说我要做什么?”

江铭珏慌乱地将腰带扣好,用手背擦着唇瓣,义正言辞地说道,“不许胡闹。”

玉汝恒见他转身踏出了宫殿,只觉得逗弄他实在是太有趣,她要好好想想下次用什么法子,如此一想心情变得极好,压抑了这么多年,如今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她随即坐在与椅子上,沉思了片刻,提笔疾书,待放下御笔,她吹了吹未干的墨迹,便将密函合起,见千瑾辰走了进来,便将密函递给他,“将这个传给子伯。”

“是。”千瑾辰双手接过,低声道,“主子,肃王已经到了边关,并未收到出兵的旨意。”

“我倒要看看申屠尊到底在玩什么把戏。”玉汝恒双眸微眯,沉声道,“那假的云景行如今在做什么?”

“那处亦是刚刚收到战败的消息。”千瑾辰低声道,“并未有任何的旨意。”

“无妨,让子伯带兵攻城。”玉汝恒沉声道,“不能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是。”千瑾辰垂首应道。

玉汝恒只觉得此事透着诡异,申屠尊究竟打得什么算盘?那假的云景行在此刻却也没有任何的动静,难道他早已经暗中谋划了?

她随即拿出大远的地图看着,便见魅影走了进来,“皇上,大远有异动。”

“说。”玉汝恒抬眸看向魅影沉声道。

“在阳王战败时,已经有三十万人马正向边关进发,三日之后便到。”魅影如实地回禀。

“果然如此。”玉汝恒双眸微眯,“是何人领兵?”

“张裕。”魅影垂首回道。

玉汝恒沉吟了片刻,“你说的可是当初大隐王朝的开国功臣之一的张氏?”

“是。”魅影继续说道,“张氏当年在战场上亦是战无不胜,这后代子孙却也不容小觑,这张裕被称为大远的第一神将。”

“大远第一神将与大冶第一神将,朕倒要瞧瞧谁胜谁负?”玉汝恒冷笑一声,“子伯怕是会高兴碰见劲敌。”

魅影低声道,“只是如今边关人马太少。”

“如今大冶的人马只有这些。”玉汝恒抬眸看着前方,“只能看子伯了。”

魅影不再多言,知晓日后怕是更加地艰难,可是他亦是暗暗佩服起子伯来,能够迎难而上,而且无所畏惧。

玉汝恒盯着地图看了半晌,魅影已经退了出去,江铭珏回来时便看见她眉头深锁,他随即上前站在她的身侧,待看见她正面前摆放着的是大远的地图,他侧眸看着她,“你想要了解大远何处,可以问我。”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笑着说道,“张裕此人你可清楚?”

“张裕?”江铭珏顺势牵着她离开书案,行至方榻,玉汝恒顺势靠在他的双膝上,抬眸看着他。

“你与他接触过?”玉汝恒低声问道。

“此人甚是低调,除了打过胜仗以外,便待在军营。”江铭珏淡淡地开口,“他同皇兄倒是关系匪浅。”

“关系匪浅?”玉汝恒双眸微眯,此言总是让她想到了别处。

江铭珏见她如此神情,抬手卷起她胸前的青丝,“张裕脾气古怪,却对皇兄甚是尊敬。”

“看来他不知晓如今在皇位的另有其人。”玉汝恒嘴角噙着一抹算计地笑意,接着说道,“如今张裕已经带着三十万人马三日之后抵达边关。”

“这么快?”江铭珏沉思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那人根本没打算让云霄阳活着回京。”

玉汝恒点头,“不错,云霄阳虽然投靠了他,可是他的根基很深,而且他也知晓那人身份,难保不会倒戈。”

“好狠毒的手段。”江铭珏双眸微冷,显然是在发怒。

玉汝恒看着他,“云霄阳亦是想到了,可是他还是赴死了,你可知原因?”

江铭珏这才渐渐地消散怒意,叹了口气,“一切皆逃不开一个情字。”

玉汝恒侧着身子靠在他的怀中,低声道,“你可知他如此做也许是为了报恩。”

“报恩?”江铭珏有些不解。

“如果单凭他一人之力,即便到时候将云霄寒赶下皇位,他也无心朝政,而那人为他报了仇,此人表面看似阴沉狡猾,却是个不愿亏欠人情的人。”玉汝恒慢悠悠地说着,“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罢了,真正的缘由怕是只有他与那人才知。”

“小玉子,你夺了大远,皇兄那处……”江铭珏垂眸看着她,只觉得此事有些不妥。

玉汝恒缓缓地坐起身来,坐在一旁歪着头看着他,“你认为云景行该如何?”

“你如此是在逼着他现身?”江铭珏似乎看出了一丝眉目。

“不错。”玉汝恒不可否认,可是,她继续说道,“云景行我要定了,大远我也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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