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她亦是收到了大冶传来的密函,当看罢之后,细长的双眸微眯,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江铭珏见她神色异常,随即拿过她手中的密函,当看罢之后,低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玉汝恒嘴角噙着笑意,“我也想知道。”

“小玉子,这……”江铭珏实在是有些惊愕,只觉得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玉汝恒冷笑一声,沉声道,“回去再说吧。”

“好。”江铭珏将密函收起,三人一同上船离开了南风国。

秦玉痕收到密函之后,整个人站了起来,狭长的双眸微眯,“申屠尊究竟要做什么?”

“殿下,这……”斐然看着秦玉痕那惊慌的神色,低声道,“属下也不知。”

秦玉痕轻轻地摆动着宽大的袖袍,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这绝对不可能……

斐然见他神色不对,也不敢上前询问,只是垂首立在一旁。

远在山中的云景行平静地双眸也激起了一层波澜,盯着那密函,白皙修长的手指微微蜷缩着,每当他思忖的时候便会不自然地做这个动作。

“昭告天下了?”云景行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淡然,不过还是能够听出一丝的波动。

“是。”暗卫垂首应道,“天下皆知。”

“好一个申屠尊。”云景行淡淡地开口,随即将密函合起,“浮屠那处呢?”

“他收到消息之后显得甚是平静。”暗卫低声道。

“玉儿如今在何处?”云景行的声音明显有些低沉。

“如今已经离开南风,最快也要半月才能到大冶。”暗卫如实回禀。

“那便等吧。”云景行淡淡地开口。

暗卫应道,随即便闪身退下。

云景行缓缓起身,行至窗边,抬眸看着窗外的月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骊皇宫,久未出现的皇后姚慕青此刻正跪在大殿内,“主子,属下不知您为何要如此做?”

“朕做什么,需要向你说明?”申屠尊沉声道,幽暗的双眸犹如寒潭。

“可是……”姚慕青只觉得此事太过于惊世骇俗,而且大冶怎能忍受如此的奇耻大辱呢?

申屠尊摆手道,“退下。”

姚慕青恭敬地行礼,随即便退出大殿,抬眸看着远处的月色,只觉得浑身发冷,她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又有什么奢望呢?

姚慕青转身蓦然地离开,清冷地月色照在她那华丽的凤袍上,尽显孤寂。

岳麓山上,陆通抬眸看着主位上端坐着的尊长,他冷哼一声,“此事倒是新鲜的很,看来你是不愿意管了?”

“管不了。”尊长摇头,抬眸看向陆通,“你也知晓这本就是天命,顺其自然吧。”

“罢了。”陆通也不再逗留,起身便踏出了屋子。

尊长不过是淡然一笑,随即也转身离开了厅堂。

玉汝恒站在船头,看着眼前的一望无际的大海,神色凝然,江铭珏走出船舱,站在她的身旁,将披风披在她的身上,“小玉子,此事……”

“我不准。”玉汝恒沉声道。

“他如此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江铭珏看着她低声道。

“不管什么,我也不准。”玉汝恒双眸眯成一条缝,碎出一抹刺骨的寒光。

大远皇宫内,浮屠端坐在龙椅上,神色冷然。

那美艳的女子站在他的身旁,“这世上,怕是只有他不知晓玉汝恒便是黎嫣了吧,倘若他知晓的话,你认为他会如此做?”

浮屠面色阴沉,阴鸷的双眸直视着前方,不知在想些福尔摩斯,只觉得他周身散发着阴森的寒冷之气,似是结成了一层层的冰。

美艳的女子见他无动于衷,随即说道,“浮屠,看来是我看错了,你对黎嫣当真无情。”

浮屠神色冷沉,并不接话,对一旁的她视若无睹。

美艳的女子气恼地紧抿着唇,“我应当给申屠尊送一份大礼。”

浮屠这才抬眸看了她一眼,却犹如一把冷箭刺中她的胸口,“你倘若将玉汝恒是黎嫣的事告诉他,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浮屠,你承认吧,你就是爱上了黎嫣。”美艳的女子双眸闪过一抹幽光,她缓缓地转身,“你别忘记你活着是为了什么。”

浮屠缄默不语,只是那双如深潭般冰冷的双眸划过一抹嗜血的冷意,直至女子离开之后,他依旧坐与龙椅上一动不动。

半月之后,玉汝恒抵达大冶边关,子伯与黎穆染一早便立在军营外等着她。

玉汝恒翻身下马,扫过子伯与黎穆染的神色,二人显然因着申屠尊昭告天下之事而心烦意燥,她看着他们,语气依旧淡然,“进去再说吧。”

“是。”二人应道,看着随后跟来的江铭珏,三人一同跟在她的身后一同步入了营帐。

玉汝恒翩然坐与主位上,子伯与黎穆染、江铭珏依次落座,她端起一旁的茶盏,轻呷了一口,随即放下茶盏,双眸闪过一抹冷意,“申屠乐如何了?”

“肃王被召回京,她便揽了大权,如今边关的人马都在她的手中。”黎穆染如实地回道,心头却关心着另一件事。

子伯直视着她,见她神色如常,一时间竟然有些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玉汝恒的指尖拂过一旁的几案,淡淡地开口,“明日出兵。”

“是。”黎穆染与子伯亦是明白了她的心思,连忙起身领命。

玉汝恒冷笑一声,“申屠尊这是要侮辱大冶。”

“皇姐,他怎会有如此的想法?”黎穆染着实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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