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凌抱着她入了屏风,抬手将她身上的束缚一件一件地退下,直至将她小心地放入浴桶内,他的掌心碰触上那光滑的后背,轻轻地揉捏着。
玉汝恒舒服地半眯着双眸,嘴角勾起浅浅地笑意,尽情地享受着他的服侍。
蒸腾的雾气氤氲缭绕,她只是趴在浴桶上,他的掌心抚过的肌肤似是被羽毛抚过一般,让她忍不住地低叹着,他俊美的容颜在云雾缭绕间越发地魅惑,直至最后,他重新将她抱着踏出屏风,如若至宝地小心放在床榻上。
玉汝恒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她抬眸注视着他缓缓地脱了鞋子躺在了她的身旁,像是在酝酿着,在她觉得好笑地时候转身注视着她。
玉汝恒温和的双眸顾盼生辉,水波流转间尽显妩媚风情,墨发散落在两侧,更衬得她肤若凝脂,面若桃花,顺着那白皙修长的颈项,直至那优美的锁骨,那一览无余的妖冶身姿,让申屠凌浑身紧绷,他的气息变得粗重,直至含住那娇艳的唇,双手挑开那本不该有的束缚……一夜的情动纠缠,仿若灵魂融在了一起,直至翌日天明,玉汝恒才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
申屠凌意犹未尽,玉汝恒却实在无法再承受,半眯着双眸看着他,“果然是要悠着点。”
“我弄疼你了。”申屠凌轻轻地搂着她,低声说道,语气中尽是自责。
玉汝恒见他如此勾唇浅笑,随即说道,“你将那瓷瓶拿过来。”
“恩。”申屠凌转身看着玉汝恒适才放在一旁的瓷瓶,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将这个给我擦了。”
申屠凌自然知晓这瓷瓶里面是什么,轻轻地为她上药,玉汝恒只是闭着双眸靠在他的怀中,直至最后申屠凌着实忍不住,却又不敢再折腾她。
玉汝恒这几天一直在赶路,加上一夜的折腾,实在是累极,待她醒来时天色已暗。
司徒墨离看着申屠凌那餍足得意的神采,一整日都能听见他冷哼的声音,江铭珏中途去看了玉汝恒一眼,知晓她无碍,便也转身离开。
申屠凌抬眸看着司徒墨离,见他总是似有若无地瞪他几眼,起先还只当做不在意,可是,一整日都如此,即便是再好脾气,却也会烦,他抬眸看向司徒墨离,“你若是再如此,便出去。”
司徒墨离心头本就不舒服,如今见他如此说,本想着与他大打一架,不过转念欲想,如此不是更显他小家子气,便又重重地哼了一声起身踏出了大殿。
申屠凌这才觉得耳根清净了,转眸透过帷幔看向寝室内床榻上躺着的玉汝恒,嘴角勾起一抹明媚地笑意,他多久不曾如此笑过了?
在司徒墨离近乎于吃人的眸光下,玉汝恒与申屠凌耳鬓厮磨了两日,随即便与司徒墨离和江铭珏一同起身离开。
申屠凌即便不舍,也知晓如今不能随心所欲,故而目送着她离开之后,独自转身回了大殿,便又开始忙着自己的事情。
司徒墨离盯着玉汝恒看了许久,许是如今她年岁已长,身形容貌亦是张开,如今看着越发地明艳动人,比起曾经更加的迷人,只要尝过那等*的滋味,便犹如中了毒一般,让他无法自拔。
玉汝恒无视着司徒墨离看来的双眸,而是低头看着密函,子伯与黎穆染并未攻破边关,不过是向申屠尊表示着大冶的态度罢了。
至于云景行那处,自那日之后便再未消息,而大远算是相安无事。
司徒墨离见她无视着自己,他顺势身子一软便黏在了她的身上,“小玉子,你如今是厌弃我了?”
玉汝恒放下手中的密函,抬手将他推开,“厌弃?”
“难道不是?”司徒墨离吃味的说道,心头难免有些难过的,毕竟自她回来之后,与他不曾亲近。
玉汝恒知晓司徒墨离在想什么,她双眸微动,盯着司徒墨离看了许久,而后说道,“是什么?”
司徒墨离顿时有些有气无力,直接靠在一旁,俨然一副被抛弃的样子。
江铭珏在一旁看着有些受不住,只觉得司徒墨离跟秦玉痕两个人才是亲兄弟,转眸又看向玉汝恒,“小玉子,他需要冷静。”
玉汝恒见江铭珏如此说,忍不住地笑了,顺势靠在江铭珏的腿上,“那我陪他冷静冷静。”
司徒墨离见她靠在自己的腿上,便也不再闹腾,心满意足地笑道,“那好。”
江铭珏嘴角一撇,只觉得玉汝恒对付男人还真是有一套,他也不再多言,而是随手拿过一本书卷自顾地看着。
大骊,申屠尊轻抚着掌心的手链,双眸划过一抹幽暗,抬眸直视着前方,窗外黑雾浓云,大殿内,他周身似是笼罩着挥散不去的黑雾,他凉薄的唇不轻易地勾起一抹未来得及察觉的笑容,却不知他在想什么。
在下诏之后的三日,申屠尊便废了皇后,姚慕青如今搬离了皇后寝宫,住在了曾经兰妃的寝宫,抬眸看着眼前的宫殿,她双眸黯然,一片灰暗。
“娘娘,您还是早些安寝吧。”一旁的宫婢低声说道。
姚慕青摆手,“本宫想一个人清静一会。”
“是。”宫婢也不敢多言,随即便退了出去。
姚慕青斜倚在窗边的贵妃榻上,褪去了皇后的凤袍,穿着素雅的宫装,发髻上只插着一支玉兰簪,她缓缓地合起双眸,脑海中浮现出熟悉的一幕,满园的兰花,她身着着一身浅蓝色的长裙,温婉动人,独自坐与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