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明白,事情走到这一步已经无法挽回,而师父为她所做的太多,她又怎能再让师父连这点栖息之地都失去呢?

“我知晓你要问什么。”女子淡淡地开口,“没有爱哪里有恨,爱的越深恨得越深,伤得也越真。”

玉汝恒紧抿着唇,“师父,我与申屠尊之间又算什么呢?”

“不过是执念罢了。”女子的声音透着几分地无奈,“可还有不解之处?”

“师父,云轻可否真的存在?”直至现在她才知晓云轻也许不存在这个世上。

女子嘴角微勾,“存在也好,不存在也罢,只要在你心上那便足够。”

玉汝恒抬眸看向眼前的女子,徒留一阵叹息,“师父,您如此让徒儿越发地艰难。”

女子知晓玉汝恒所言为何,只因她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嫣儿,珍惜眼前人,你已经失去过一次了,切莫让自己失去第二次。”

玉汝恒的心微微一紧,还不等她再开口,便觉得眼前一片漆黑,她猛地睁开双眸,对上江铭珏担忧地双眸,她这才松了口气。

“小玉子,你适才?”江铭珏见她并未有丝毫的慌张,反而有种如释重负,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玉汝恒缓缓地起身,而她的额头隐约显现着一朵白色的芙蓉,那白玉芙蓉像是长在了她的眉心,再也无法出现。

“这到底是?”江铭珏越发地觉得奇怪,更是觉得玉汝恒似是有所不同。

玉汝恒将怀中的那本空白的书卷拿了出来,当打开之后,便看见第一页竟然出现了字迹,她双眸闪过一抹了然与惊喜,待看罢之后,第二页却是空白。

她不免低笑一声,随即将书卷收起,抬眸看向江铭珏,“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如今该回去了。”

“恩。”江铭珏见她如此说,想必适才她亦是被入梦了。

“你不问我知道了什么?”玉汝恒转眸笑吟吟地开口。

“你若想告诉我,便会说,我又何必再问。”江铭珏坦然地说道,显然对于他来说她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玉汝恒上前轻咬着他的唇,紧紧地牵着他的手,三人离开了密林,随处乘船离开。

她转眸看着那西海之巅,转瞬间消失在了茫茫大海之中,她双眸碎出一抹幽光,这一切是该她来结束了。

江铭珏看着她,“小玉子,我们如今去哪?”

“去南风。”玉汝恒低声说道。

“好。”江铭珏只是淡淡地应道。

玉汝恒顺势靠在他的怀中,双手环着他的腰际,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小不点,你可曾后悔过?”

“后悔什么?”江铭珏低声问道。

“后悔被我招惹了?”玉汝恒浅笑着问道。

“如今后悔可还来得及?”江铭珏清澈地双眸闪过一抹清光,低声问道。

“为时已晚。”玉汝恒故意勒紧他紧实的腰际,轻嗅着他身上散发着的淡淡地药香。

而江铭珏只觉得她的身上似乎散发着不同的气息,带着丝丝地芙蓉花香,他眉头微蹙,盯着她眉心的那朵印上的芙蓉花,若隐若现,倘若不是细看,怕也是不会看到。

“小玉子,你可知那白玉芙蓉已经印在了你的眉心?”江铭珏还是忍不住地开口。

“我知晓。”玉汝恒点头,只因这是她身份地象征。

江铭珏见她淡淡地应道,便也不再多言,想必她已然知晓这其中的缘由。

而此时,边关的战事越发地激烈,双方损失颇重,黎穆染却没有丝毫地松口。

乾庸依旧是神色镇定,见黎穆染也是气定神闲地端坐在骏马上,接连攻城三十次,却还是未破城门,而黎穆染却并未有丝毫地浮躁,乾庸忍不住地暗叹了一声,大冶当真是人才辈出。

子伯如今端坐与营帐内的主位上,他在等待着时机,如今还不是时候。

只是此时,有人匆匆地走了进来,“卑职参见将军。”

“于兄可有事?”子伯见于仲面露严肃,他低声问道。

“将军,前方的探子回报,有一女子越过边关直接闯入了大远的边关。”于仲低声说道。

“何人?”子伯沉声问道。

“卑职不知。”于仲垂首道,“那女子身穿斗篷,看不清容貌。”

子伯却猜出了是何人,他低声道,“由她去。”

“是。”于仲见子伯如此说,便也不再逗留,转身退出了营帐。

子伯双眸射出一抹寒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大远皇宫,柳芳华正在一处宫殿内歇息,一道黑影闪入,“属下参见主子。”

“可是准备好了?”柳芳华沉声问道。

“主子且放心,一切都准备妥当。”黑影垂首回道。

“杀无赦。”柳芳华冷声道,双眸碎出一抹嗜血的寒光。

“是。”黑影领命,随即便闪身离开。

柳芳华端起银色镂空的酒杯,红色丹寇散发着妖冶的寒气,她嘴角微勾,妖媚的双眸闪过一抹毒辣的锐利光芒,“玉汝恒,倘若你能活着,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倘若你死了,那只能是你技不如人。”

天色渐暗,玉汝恒与江铭珏还飘荡在海中,海风吹来,拍打着船头,千瑾辰正立在船头守夜,玉汝恒与江铭珏相依偎着靠在船舱内,她轻轻一个翻身,趴在他的身上,“你师父倒是很镇定啊,竟然未出山。”

江铭珏双眸微微一动,却也不以为然,只是任由着她的指尖拂过他白皙的脸庞,直至滑入他的衣襟内,他才将那不安分地玉手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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