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尊看着她说道。

玉汝恒实在是不知申屠尊究竟要玩什么把戏,她半疑半信地走上前去,便看见申屠尊站着的地方下竟然盛开着并蒂莲。

她淡淡地挑眉,半蹲着看着,“这个地方怎会?”

“不如你也种一株?”申屠尊看着她说道。

“好。”玉汝恒想起云轻曾经说过,他最喜欢并蒂莲。

申屠尊不知何时手中已经有了种子,而后看着她,耐心地告诉她如何种植,她半蹲着,不过有些好奇,如此当真能种出吗?

申屠尊低声道,“倘若你不信,日后出去了,大可问司徒墨离。”

玉汝恒冷哼一声,便也不再多言,而是起身转身走去。

申屠尊深深地看了一眼,转身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幽暗的双眸划过一抹华光,缓步向前,只是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

玉汝恒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抬眸看着眼前的山谷,倘若是跟他们在一起避世在这处真的不错,在她看来,天下固然重要,可是,也重要不过与他们在一起。

想到这里,也不过是三日未见,她却甚是想他们。

申屠尊见她的脚步变得有些缓慢,他停下脚步,他抬起手,云袖一挥,不知何时,从一旁吹来许多的花瓣,翩翩落下,飘落在她的身上。

玉汝恒转眸看着那迎面飘来的花瓣,转眸看向申屠尊,“这山谷还真是有趣。”

申屠尊缓步上前,与她并肩而立,任由着那花瓣落在他们的身上,转瞬间,他们似是置身在花海之中。

玉汝恒抬起手,一朵花瓣落在掌心,她转眸看着他,“申屠尊,你究竟还有什么招数?”

申屠尊只是看向前方,“比起那年你与秦玉痕所看的桃花如何?”

玉汝恒微微一愣,嘴角一勾,“自然不一样,无法相比。”

申屠尊听着她的回答,明明是在自取自如,可是他还是想要问出口,他抬起手,宽大手掌上落下一朵粉色的花瓣,他转身将那花瓣放在唇上,轻轻地一吹,那花瓣正好落在她的唇瓣上。

玉汝恒明显一怔,连忙将花瓣拿下,转身向前走去。

申屠尊猛然抓着她的手臂,一个旋转,她便落入了他的怀抱,他抬手轻抚着她青丝,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玉汝恒睁大双眸,连忙将他推开,便要给他一掌。

申屠尊站立不动,硬生生地便要挨下那一掌,玉汝恒却一掌将他面前的花瓣击碎,转身大步地离开。

玉汝恒闷闷不乐地回了屋子,当即坐下,提起茶壶便仰头猛灌,丝毫注意仪态,她觉得自己在这处当真是度日如年,为何自己当时要答应他呢?

她一掌拍在桌子上,申屠尊真真是气人。

她双眸冷凝,等出了山谷,她必定要踏平大骊,看他还嘚瑟?

申屠尊缓步步入屋内,见她怒视着他,他随即从怀中拿出一个玉葫芦放在她的面前。

玉汝恒低头一看,惊讶地看着他,“这玉葫芦怎会在你这里?”

“云轻有的我也有。”申屠尊说着又拿出一个小玩意。

玉汝恒盯着那小玩意,直视着他,“申屠尊,这些都是云轻送与我的。”

申屠尊冷笑道,“你确定?”

“自然。”玉汝恒轻抚着那玉葫芦的纹路,“这上面有云轻的温度。”

申屠尊忽然起身向内走去不理会她。

玉汝恒爱不释手地轻抚着,她以为这些已经随着她的寝宫淹没,未料到竟然还能回到她的手里。

她看着这玉葫芦,想起了曾经跟云轻的点点滴滴,她转身看着那背影,“申屠尊,九日之后,你最好遵守承诺。”

“好。”申屠尊沉声应道。

一连三日,玉汝恒待在山谷内与申屠尊朝夕相处,这三日过得甚是漫长,却也不是那般地乏味,申屠尊总是能够在山谷内发现一些奇特的东西,而后逐一地给她。

比如说这山谷内竟然可以泛舟湖上,而且,落在悬崖峭壁半空的时候还有一个山洞,里面竟然是别有洞天,每晚她都会因为寒冷而冻得发抖,而申屠尊自那日之后再未渡血给她,却总是再她失去神智的时候用自己身体的温度为她取暖。

南风国,秦玉痕收到江铭珏传来的消息,一时间变得阴沉不已,她恨不得此刻便离开南风,前去寻她,只可惜……

斐然看着日渐消瘦的秦玉痕,只能暗自叹气。

秦玉痕盯着那密函看着,亦是算着时日,“申屠尊究竟要做什么?”

“殿下可是要上一趟岳麓山?”斐然知晓自从秦玉痕收到密函之后便再未上过岳麓山。

“不去。”秦玉痕冷声道,俊美妖娆的容颜此刻显得有些憔悴,却难掩冷厉之气。

斐然不再多言,只是觉得再如此下去,还等不到玉汝恒的消息,秦玉痕怕是要疯了。

秦玉痕钻进手中的锦帕,狭长的双眸微眯,沉声道,“还有六日。”

边关,子伯踏入营帐,便看见黎穆染紧皱着眉头。

“发生何事了?”子伯低声道。

“发现了黎绯踪影?”黎穆染低声道。

“她?”子伯似乎已经很久未听到此人的名字,此时出现怕是不妥。

黎穆染低声道,“你看?”

“不能留。”子伯沉声道。

“恩。”黎穆染连忙下令。

申屠凌见司徒墨离正百无聊赖地研究花粉,他低声道,“浮屠出事了。”

“他怎么了?”司徒墨离冷声道。

“凌寒将他带回了无涯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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