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虞妃常常认为感情就像是存款一样,可以日后在幸福,但实际上那是不可能的,人生的每一个瞬间只要选错或者错过的那一刻就永远的消失,所以从现在就要开始幸福,世界上没有比计划更加可笑的。-叔哈哈-
可是她的忏悔和觉悟来的太晚,她的幸福已被她亲手葬送,眼眸有些酸涩的看着微微颤粟的手,然后心绪不宁的闭上眼睛仰着头,她不能在流泪了,也不能让别人看到,她也不能因此而颓败,她不仅是喜欢商子佩的人,她还是白家的支柱她不能就这样倒下去。
如愿,她们在第三层找到了受了伤且奄奄一息的傀儡娃娃,不费吹灰之力的抓住了这只传说中的萌宠,可是那个人却依旧不见踪迹,至少知道活下来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傀儡娃娃身上的伤并不是商子佩能够造成的,那一层的还残留着人的血液,只是温度早已不在,可至今连尸首都找不到。能伤害傀儡娃娃的萌宠或者人又怎么会是等闲?
即便商子佩还活着,恐怕也不想在见到她了吧。
京城的事物不容许她在此地多做耽搁,打理完一切便登上了前往归途的旅程,她没有理由在继续下去了,也没有人陪她继续下去了,她不敢去见商子执和欧阳清秀,她害怕见到她们的低落的情绪,从而影响到自己使她更加的不安。
可这一次的感情,会和以往一样在忙碌的生活中褪去吗?白虞妃不得而知,她所知道的是这一次她的用情比以往更甚。
白虞妃回到京城后暗中组织了一个叫“病毒”的暗杀组织,不同以往温和谈判的姿态去左右逢源,这一次回来后她的处理手段十分强硬,令家族中的所有人为之咂舌,现在每家报纸每个星期都要留一个板块来声明那一和旁支家族被血洗不是病毒所为,人人都知道病毒的幕后人是白虞妃,可偏偏就没有人可以找出一丝一毫有力的证据。
短短两个月,京城的恐慌犹如病毒一样扩散开了,所有家族的旁支都在揣揣不安中度过了一天又一天,几乎人人自危,加上木家在明处的左右帮衬,白家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运行,原先的损失也慢慢的被补充了回来。
商家和上官家本就是商人,除了上官家还是三大权力势力之外,不过两个家族都是无利不至,这一次也是因为听了温家这个老大哥说白家那时群龙无首,可以狠狠的敲一笔这才蠢蠢‘欲’动的,而且依着白虞妃常常不愿闹出什么幺蛾子而息事宁人的做法也更加大了他们的胆子。
可是现在这情况有些不对劲了,他们又不笨,怎么会不知道在这样下去就血本无归了,他们两人是商人多是唯利试图,因为温家和木家这两大摄政家族不对付,还打算在这次争斗中捞一笔,即便白家没有打算善罢甘休他们也想好了全身而退的方法,毕竟白虞妃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女’人,再厉害这不过是一个出卖‘色’相的‘女’人,但现在白虞妃这么大的动作,眼看着损失惨重,他们也犯不着为温家卖命,两个家族很快就想到了一起,同一天上‘门’澄清这个美丽的“误会”。
白虞妃气还未消,但也知道轻重极缓,毕竟狗急了还跳墙呢,也就好声好气的打发着,之后他们走后便一股脑的把气往温家撒,毕竟现在只有他一个了,怎么蹦哒也蹦哒不离开,之后他该做什么要自己掂量一下了。
白虞妃认为这次的行动并非温家先挑起的,因为温家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真实背景和计划,就算知道他知道按着温家家主的‘尿’‘性’早就闹到媒体前大义凛然了,还会在这背后搞小动作?
而因为木家和白家联姻有危机感?温家如果真的这么蠢也不会成为什么摄政王,还一直屹立不倒。
所以白虞妃认为温家背后一定是有人在指使,而且这个人必定十分厉害,考虑也周全,‘阴’谋论什么的绝对不在自己之下,不过她白虞妃也不是吃素的,早晚会把这人揪出来,以祭商子佩的亡灵。
自白虞妃回到京城,京城的天就好像被鲜血染红了一样。
而一直被提及的商子佩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当她有意识的时候她可以感觉到自己被水液包裹属于失重的状态,而且全身上下提不起一丝一毫的气力,眼皮也如若千金一般无法睁开,她有了一个猜想,她现在属于活死人的状态,这就是人们口中的植物人。
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她只记得自己昏‘迷’前听见了天马座的声音,然后醒来看到的是无垠的大海,唯一可以确信的是她被人给救了,因为每天都有人在来看她,而且从她的口中她也知道了一些外面的事情。
有意识的第六天
“这‘女’孩情况怎么样?”一个清冷的‘女’声,好听且漫不经心。
“恢复的很好。”一个大叔音恭敬的回答着问题,“按常人这样的伤十条命都不够,这‘女’孩还真是命大。”
“没有任何人是幸运的,她是治愈师,身体会比常人好些,继续观察。”
“是。”
说完便听到了一阵渐行渐远的高跟鞋和皮鞋落地的声音。
有意识的第二个星期
“这‘女’孩的身体研究的怎么样了?”
“很奇怪。”这一次是一个成熟‘女’人的声音,稍微停顿了一下用试探饿的语气说道:“从电脑上来看体内有一股未知的力量在窜动,不好确定是什么,除非……进行解剖分析。”
“哼,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