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寒原本以为,他会先提出来跟自己结婚,可是过了这么久,却没有任何动静。崮繆琰尚崮繆琰请
臧雨诺干脆站了起来,径自走了:“我还有事情要办,你没事儿就回家。”
说完,也不等江一寒在说什么,径自离开了办公室匀。
江一寒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怪不得那天在餐厅里碰到宋若初的时候,她会突然绊自己一跤。
看来真是风水轮流转,以前她是臧雨诺婚姻里最令人不齿的小三,现在,倒是让小四把自己给整了掇。
她江一寒从来不是悲天悯人的人,她爱臧雨诺没错,但是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却也看开了很多,如果注定了得不到的东西,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是得不到的,她曾经得到过臧雨诺的真心,可是,也只能是曾经。
有人敲门,苏染已经不带任何的期望,肯定不是庄清就是子牧,她坐在沙发上,不想起身,门外的人却异常执着,连她说了不用担心她都无济于事。
苏染无奈,只得慢吞吞的走过去,她慢慢的拉开门,容铭远眉头微皱的看着苏染:“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听着他熟悉又遥远的声音,苏染怔住了,眼前的这个穿着黑色休闲服,带着鸭舌帽的男人,真的是容铭远吗?
她愣愣的盯着他,良久她才确定,那个人是容铭远无疑。
连日来紧绷的精神,在看到他的这一刻,忽然放松,苏染眼前一黑,忽然软软的倒了下去。
容铭远吓了一跳,赶紧将她抱住了,却忘了他胳膊上的伤还没好,一个吃痛,他也顺势倒了下去。
他眉头紧皱的看着苏染消瘦的脸,轻轻的拍她:“苏染?染染?”
没有回应,容铭远关好了门,费力的将她抱到了沙发上面,如果不是怕苏染真的报警,他其实并没有打算回来。
这会儿看来他担心是多余了,就苏染昏迷的这个样子,她别说报警了,连打个电话都没有力气了吧?
容铭远倒了杯水,一汤匙一汤匙的凑到她的嘴边,苏染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就在自己眼前的容铭远,急切的问:“容铭远,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不然呢?”
他摘掉了头上的鸭舌帽,额头上的疤痕很清晰的显现出来,苏染忍不住伸出手,摸着他头上的伤疤,问他:“疼吗?”
容铭远的眼睛本来漆黑的深不见底,现在,却募得亮了起来,他嘴角扯出一抹笑意:“怎么,心疼我么?”
苏染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收回了手,之前,她和他一直都处在对立面上面,现在自己竟然做出了这样的动作,苏染恨不得立刻钻到了地缝里面去!
她干脆闭上了眼睛不说话了。
容铭远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坐在她的旁边,沉稳的说:“我这几天都会住在这里,你如果觉得对我有一丝丝的亏欠,就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在这里。”
他把现在的处境都和盘托出没有一丝隐瞒。
如果他现在住在这里的消息散布出去,谢明权知道他没事儿,那三兄弟也会跟着受牵连也就罢了,杂志上又会怎么写他?
“既然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不想让我知道,又何苦回来?”
苏染忍不住回声呛他,看他的样子,好像自己做了多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容铭远突然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欺身压过来:“苏染,承认你爱我又怎么了?”
那天,在草地上他就隐约的听见苏染曾经跟他说我爱你,可惜,那时候,意识越来越远,他想回她一句,已经是发不出声了。
苏染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良久才出声:“容铭远,你压着我胳膊了。”
现在,她的感官系统仿佛才都活了过来,她觉得脑子发晕,也很饿,如果不是胳膊和腿上的疼痛触动着她的意识,或者她早就昏过去了。
容铭远起身,胳膊上的伤口因为刚才抱苏染裂开了,鲜血从伤口处一层层的渗出纱布,他找来了药箱,开始一层层的拆。
他伤的比较严重,虽然许经年医术不错,但终究是伤到了骨头,看他笨拙的拆着胳膊上的绷带,苏染忍不住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帮他拆了,看着他胳膊上的伤口,不禁轻声的问:“很疼吗?”
“你不是
tang不承认爱我么?这是在干嘛?”
容铭远却不回答她,说了另外一个话题,眼睛亮亮的看着苏染,等待着她的反应。
苏染咬着下唇,小心翼翼的给他缠着绷带,一遍遍的在心里跟自己说,他是病人,不跟他计较。
收拾完了这一切,庄清从冰箱里拿出了庄清做好的饭,稍微加热了一下,端到了容铭远跟前:“这里只有这个,吃吧。”
说完,她也不管容铭远,径自吃了起来,这几天,真是给她饿狠了,到现在,她才真正的感觉到,自己是有一个胃的。
容铭远却并不动筷,一直盯着苏染,也不说话。
苏染吃了几口,被容铭远盯得发毛,忍不住问他:“你干嘛?知不知道这样盯着别人吃饭是很不礼貌的?”
容铭远的脸渐渐的向她凑近,声音低沉沙哑:“你这样在我面前吃的这么香,更不礼貌。”
他盯着她的眼睛,如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好像盛满了异常醉人的光华,还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让她轻而易举的沉醉下去,并甘愿沉醉下去。
苏染移开了目光,强压下了心中过快的心跳,语气不稳:“你,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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