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着那道光迟迟不敢动。那道光很柔和,很容易给人假象,就算是道陷阱,我也很愿意多意淫一会儿,希望我们已经到了安全之地。
“你觉得那是什么?”老刘哥不停的拿手在揉屁股,问道。
“出口?”我问。
那道光成圆形,离我们有点距离,看不清是什么,但如果是道出口的话,也会给我们这样的视觉反应。
“不知道,但肯定是好事儿!”四眼回答道。
“你怎么知道是好事儿?”
“你没发现,你已经从我的前面消失了吗?”四眼擤擤鼻子,说道。
对哦,我这才发现,原来出现在四眼的身前的另一个‘我’已经不见了。
“那还等什么啊!”我说道,“接着往前爬呀!”
“再等等!”四眼却很稳健,“咱们先得确定,现在到底又转到哪来了?”
我想反驳,却也找不到说辞了,四眼的想法是对,是得弄清楚附近还有没有新的危险。
“老刘哥,你之前来过这吗?”四眼接着问。
老刘摇摇头,“没来过,其实我以前爬过的这条路,没那么长,两头都是通的,今天这种情况,也是我第一次遇到。”
想想也是,这宅子自己在动,现在看起来就像魔方一样,每次转动交接出来的空间都是不一样,一旦走错了,在里面迷路是很容易理解的事儿。
四眼不响,过了一会儿,大概也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名堂,喊了一句,“走吧!”于是,又跟小狗一样的,四肢着地开始在洞里爬起来了。
这次四眼没有喊123,大概他觉得没必要再保持匀速了。我时不时的侧身,去看前面的那道微光。可那个出口似乎一直没动过,离我们很遥远的位置。
周围又没有参照物,完全不知道它到底离我们有多远。
我边爬边开始胡思乱想,不会那个所谓的出口,又是个幻象吧,就像驴子前的那根胡萝卜,把我们一点点的往深渊引起。
老刘哥的菊花被捅的不轻,大屁股老是一摇一晃的在我面前摆动,挡着我的视线,我说,“你他娘的能不能别动来动去的?!”
老刘哥也不敢顶撞我,夹着裤裆一点点完后挪。我看着也是可怜,干脆不再往前张望了,蒙头跟在后面爬。
本来剩余的体力就不多,心理上海跌宕起伏,完全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咬着牙死撑着,也不提议说要休息。
我觉得我都爬了有几公里,四眼终于说话了,他也上气儿不接下气儿,“洞口,是洞口!”
“嗯?”
“我看清了,是个洞口,我们离得越来越近了。
听到这个好消息,我反而没了应有的兴奋,因为我已经累得说出话来了,只是加快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支持。
一旦有了希望的鼓励之后,速度就起来了,没过多久,四眼就喊了停,说是到了洞口了。
我问,“那边到底是什么?”
四眼没回我,只听见他倒吸凉气的声音,我顿有不祥的预感,果然,接下来四眼声调都变了,他说,“娘的,这是个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