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厉害,也不要来惹我,惹我,你就等着慢慢接招吧!
似是感觉到子默的敌意,那抹墨色的身影,略带疑惑的望向子默这边,在接触到子默的视线之后,又迅速的转移方向,子默奇怪的望向那个躲避自己眼神的男人,自己难道是洪水猛兽?
这一席饭吃到最后,就一个人笑开了,那人就是子默的妹妹玛依拉,子默不禁同情的看了一眼那个沉处于兴奋包裹中的人,摇了摇头,上天是公平的,捧得越高,摔得越狠便是这个道理。
子默甚至能想象到这位以后的凄苦生活,没有爱情维系的婚姻甩给她,她都不要。她似乎忘记了,自己也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她迈着步子走出宴厅望着夜幕下的万泉山,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肃穆,凉风吹进了她的心,这里人的命运便是这般不受自己掌控?生命贱如草芥,甚至比草芥更加脆弱。
子默抚着胸口还在跳动的心脏,轻叹着“你还活着!”
就当她转过一个石阶,往自己的小院走时,一抹墨色的身影欺了过来,拉起她的小手,她一瞬的呆愣之后看清了来人,“萧祁然,你做什么?”
“嘘,跟我来!”说着便拉着子默往前走去。
一刻钟之后,子默发现他们来了一个陌生的院子,至少子默不曾来过,萧祁然拉着她进了里间,简单的摆设,布局和自己原先的房间一模一样,她不禁疑惑了起来“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只见萧祁然插上了门,往里间走来,他的视线拂过那张略显惊讶的小脸,不禁笑道“萧正邦既然已经在万泉山了,如果不想让他知道我们俩的情况,就只能晚上一起睡了。”
她看着萧祁然的脸上闪过一丝坏笑,不禁抑郁起来,真要和这个人同床共枕而眠?难道。
“那你睡地上!”说着,子默一个闪身便到了床边,在床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摆了一个大字便笑吟吟的对萧祁然讲“俩人一起我睡不着。”
萧祁然说着,欺身过去,凑近子默的耳朵讲“喔,那曾经是哪个在我怀里睡得和死猪一般?”
那温润的呼吸打到子默的脖子上,痒痒的,就像是被蚂蚁挠一般,她往后挪了下位置,不挪还好,一挪之下,萧祁然直接躺在了她的身边。
她甚至可以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她微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浑身开始轻轻颤抖。她的心也不受抑制的跳动起来。
只见着旁边的人往里挪了下位置,靠近了她,准确应该说是贴上,那熟悉的体温透过衣服传了过来,子默心神不禁神游开来,她贪婪的汲取着那抹温暖的身躯。
“啊”突然一股尖锐的疼痛,唤醒了她,她睁开眼睛,便发现那蓝眸的人正对着自己的脖子咬了下去,殷红的血从自己的脖间流进他的嘴里,疼痛一波接着一波的冲进子默的大脑,最后整个世界便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子默晕了过去。
吸足了血,萧祁然便停了下来,抹了把嘴边的血迹,他用右手轻抚着她白皙脖颈上的一抹红印,缓缓的移至她的脸庞,嘴里喃喃的讲“对不起!”说完便紧紧的吧那个瘦弱的人儿拥进怀里。
这一夜子默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到处都是萧祁然的影子,而那影子无时无刻不在找寻自己,要吸食自己的血液,子默依旧逃进了沙漠里,可仍旧还是被抓了个现行,她颓废的等待着疼痛的降临。
第二天一早,子默从噩梦中惊醒之后,便发现自己被紧紧的裹在怀里,一想到抱着自己的人是一个吸血魔鬼之后,子默决然的想要推开萧祁然的怀抱,只是任由她推,对面的人却纹丝不动。
“别动,再睡会。”说着拥着自己的怀抱更紧了,子默无奈的在他的禁锢下接着昏昏睡去。
一个冰凉的触感,惊醒了子默,她一个机灵便睁开了眼睛,看见萧祁然正在用一块沾了水的布子替自己擦脸,皱起小脸,对着他讲“萧祁然!你又想做什么?”
看着小丫头对自己又回到了以前在古墓里一般的戒备,萧祁然不禁闪过一丝苦笑“一会儿去看武试,昨天通过文考的人,今天要接着考武。”
子默对于古代的考试也是比较好奇的,看了一眼萧祁然,觉得他话里话外说的似乎都是真的,便起身换上衣服蒙上面纱,随着萧祁然去了武考现场。
当子默到了现场,瞬间便失去了兴致,古代考的不外乎便是骑射,而看着今天这场面似乎第一场便是骑射,赛场不分男女组,子默只认得场内的两个女的,三个男的,玛依拉和秦歌今天考试子默不怎么惊奇,让子默没有想到的是皇上的儿子萧祁阳和萧祁寒竟然也在竞赛之列。
第一场比赛规则是,十人一组,进入左边的密林中那一组猎的猎物的数量最多,便直接进入下下一场,猎得猎物最少的两组,则直接被淘汰,总共有十组参加。结束之后中间的七组则进入到个人竞技之中。
子默看见一轻壮的男子说完比赛规则之后给每人手里发了号码牌,一声“比赛开始”之后,“哄”的乱成一团,她认识的那几人都没有被分到一组。
她百无聊赖的坐在场上看着场上渐渐清少的人群,不禁预测起谁会输谁会赢来了,她跑到萧祁然身边,悄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只见那人略带无奈的对着她点点头,现在基本上都是须眉的徒弟了,子默心想着应该挺好骗的吧。
她跑到评判那里要来纸墨,对着场上剩下的人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