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风远清,出身不明,来历不明,修为不明,谁也不知道,这位老人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就出现在了当年还是五皇子的刘玄宗身边。
然后,这位老人,就成为了刘玄宗的授业恩师。
两年之后,上一代大离帝王刘恺威写下立储诏书,大赦天下,太子之位,居然易主!
当时,谁也没有想到,一直不显山、不露水,在朝堂之中既没有党羽,在军中也没有什么势力的五皇子刘玄宗,居然会突然冒出头来,抢下了太子的宝座。 ”
而在他立储诏书昭告天下的那一天,当时已经是北疆边军大元帅的孟开疆,上书朝廷,表示拥护太子,一定会忠心辅佐,为大离永固北疆。
而已经在朝堂中坐到了吏部尚书位置的诸葛正我,也代表诸葛家上书朝廷,表示会尽忠职守,拥护太子刘玄宗。
一夜之间,本来在军中和朝堂完全没有亲信的刘玄宗,就这样得到了手握北疆三百万精锐之师的孟开疆,和在文官中声威如日中天的诸葛正我的支持。
有了这两个当年正风华正茂,虽然还不是国公但却手握重权的两大人物鼎力相助,刘玄宗瞬间就在军中和朝堂上站稳了脚跟,太子之位不再是圣旨上的一道封号,而是真正拥有了继承大离皇位的本钱。
当时,他的其他兄弟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孟开疆和诸葛正我会投向刘玄宗。
因为当时的北疆大元帅孟开疆和吏部尚书诸葛正我这两人,一直都是他们拉拢收买的对象,但无论是当时的太子也好,还是其他皇子也罢,这两人都是相交泛泛。
然而,就是在一夜之间,立储的诏书才刚刚昭告天下,这两人就立刻上书表示拥护,要说他们之前没有半点准备,打死这些皇子们都不相信。
渐渐的,有一个版本的传言就开始在京师中流传了开来。
传言中,无论是当时的兴武皇帝刘恺威,还是北疆太元帅孟开疆、吏部尚书诸葛正我,都有过和风远清促膝长谈的一段辛秘往事。
而正是风远清这位如今的大离帝师,才让兴武皇帝下了决心,废长立幼,将五皇子刘玄宗定为皇位的继承人,孟开疆和诸葛正我这两大如今的国公也开始矢志不渝地辅佐这位新晋的太子爷,这才有了现在的大离盛世。
历史的真相究竟如何,除了这几个当事人以外,只怕也没有人能够真正弄清楚了。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一点
如果没有风远清,刘玄宗未必就能坐上这个皇位,而大离,也未必会像现在这样国运昌隆、盛世繁景。
这一切,都是因为有这位大离帝师在背后默默地出力的缘故。
现在,这位神秘莫测的老人,就出现在了太一门刑罚长老的跟前,挡在了孟开疆这位金丹强者的身前,朗声说出了“就由老朽来领教太一门刑罚长老的手段”这样的话。
这一刻,无论是谁,都禁不住瞪大了眼睛,望着天空中这位身形远比孟开疆来得瘦弱,面容也远比他来得枯槁的老人。
帝师风远清,这是要单挑太一门这位修为已经到了世俗修士无法想象的元婴境的刑罚长老吗?
这位全身上下都是谜一样的老人,终于是要在所有人的面前,展示出他惊世骇俗的实力了吗?
“风老,你这是?”孟开疆皱了皱眉头。.
风远清扭头看了他一眼,点头笑道:“和太一门这个刑罚长老一较高下,固然能够让你印证很多东西。但是,你现在的修为境界非常微妙,已经朝着元婴境迈出了那一步,比起印证,你更应该做的,还是积累。继续积累,等你的积累达到那个临界点的时候,我想,你就能真正迈出这一步,成为第一个在世俗王朝中晋升到元婴境的修士了。”
顿了顿,他扭回头去,看着太一门的刑罚长老道:“至于现在,就交给老朽吧。一个元婴境中期而已,老朽还是应付得来的。”
“哈!”太一门刑罚长老简直就要被气得七窍生烟了,他看着面前一脸平静的风远清,怒极反笑道,“看来你是在世俗之地呆的太久了,眼光已经完全被局限了!说起来,你应该是无尽之海中某座仙山岛屿上的散修吧,竟然敢直接插手世俗之事,真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么!”
风远清淡淡一笑,反问道:“你既然知道方外修士不能干涉世俗,今天又为什么要不远亿万里来到此处?老朽的出身,不牢你记挂。今日,你要战,老朽就陪你一战到底;你要和,老朽做主,送上一份薄礼,亲自送你离开。”
“你?你顶多就是一介海外散修而已!少在本座面前装腔作势!”太一门刑罚长老冷笑一声,伸出一根手指来,指着风远清的鼻子嘲弄道,“来吧,亮出你的真本事,让本座看看,你区区山野匹夫,有什么资格对本座说出这样的话来!”
地面上,看到这一幕的孟五少,突然莫名其妙地扶额摇了摇头。
司马狂顿时紧张起来,连忙问道:“五少,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遭了太一门这个不要脸的刑罚长老的暗算?”
“不是。”孟斯傲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一丝同情的表情来,“我是在替这个****长老默哀啊。从他那一缕意念中,我就知道这老东西的脑子不太好使了,只是,没有想到他不但脑子不好使,眼光也是奇差无比。你们看着吧,这老东西要倒霉了!”
和嵩奇道:“帝师真的强到连元婴境都能碾压的地步?不可能吧!怎么会这么逆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