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江师兄抬手按住肩膀的青年,一听这话,顿时就爆了,“什么狗屁拓跋家!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是个人物了!一个区区玄域——”
&殇!”那江师兄眼看这位师弟怒极暴走,就要口无遮拦地爆出不该说的话时候,顿时一声厉喝,直接截断了他的声音。
那青年右手边的同伴,也是抬手在他的左肩上用力一按,对着他很是摇了摇头,示意他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这青年同时被两人按住肩头,知道自己挣脱不能,顿时恶狠狠地瞪了孟斯傲一眼,脑袋一撇,“呸”的一声直接是啐了一口唾沫出来。
那江师兄的脸色也很是难看,但他到底是这五人的领头人,心胸城府绝对不是这青年这样肤浅。
他再一次深深吸了口气,目光略有些凝重地看着孟斯傲,语气平静地问道:“这位兄台,当真不能再打个商量了吗?我们五人奉了师命,当真也是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办。”
孟斯傲将几人的反应以及脸上的表情变化一一看在眼里,心中暗道了一声“拓跋家这回还玩不死你们”,脸上却是越发露出了那种令人极度不爽的高冷神情来,鼻孔几乎是朝天发出了一声冷声,傲慢而不屑地开口道:“我说了,我们拓跋家说话做事,向来一是一,二是二!我说了让你们离开,你们就必须得离开!还敢在这里跟我拓跋宏烈讨教还价——看来,是我太照顾你们这些杂鱼的面子了,从一开始,就不该跟你们说‘走’这个字的,应该直接叫你们滚,你们估计就不敢在这里跟我墨迹了!”
他说着,抬手往这五人的身后一指,鼻孔出气道:“现在,都给我滚!有多远,就滚多远!要是待会儿再让我看到,哼哼,你们就要体验一下我教人做人的道理时,是一番怎样的滋味了!”
这话一出,刚刚抬手按在那青年左肩上的家伙,顿时将手一抽,身上也隐隐散发出了一道凛冽的杀意来。
其余两人的脸上,也都浮现出了不能再克制下去的怒意,一个个双目喷火,要不是那江师兄一直没有开口,只怕这会儿,他们四个就已经齐刷刷地出手,将眼前这个胆敢以“杂鱼”来称呼他们的土鳖,轰杀成尘埃渣滓了。
果然,井底之蛙都是无知者无畏的!
那江师兄也感到自己有些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他按在那青年肩上的左手,轻轻一松,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孟斯傲,轻叹了一声,最后确认道:“真的再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话!少特么跟老子啰嗦!赶紧滚!否则,我让你们五个直接躺平在这里!”孟斯傲的语气越来越高冷傲慢,完全就是一副要踩人踩到死的架势。
那江师兄的口中,又是一声轻叹,按住那青年的左手,此刻已然是完全放开了。
&无杀人意,人却逼我心——”他静静地抬着头,看着一脸傲慢且不耐烦的孟斯傲,终于是摇了摇头,“我已经给过你数次机会,你却一次次地放弃了,没办法,你既然一心求死,难道我还能硬挡着你不成?无殇、无尘、无风、无云,一起动手吧!务求短平快!”
他话音未落,刚刚在他手劲稍松时就已经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的仇无殇,已经是一声厉啸,一脸狞笑着朝着孟斯傲扑了过来:“你们不要出手,我要亲手虐杀了这个杂碎!”
其余三人的身上,灵焰刚刚暴起,正要出手,听到他这一声,脚步都是不由自主地一顿。
&不是意气之争,还容你在这里单挑?你们三个还愣着做什么!一起上,给我一口气解决掉!”那江师兄下了杀人的决心后,整张脸上,已经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声音也是变得冷酷非常,可见这是一个行事果决之人,无论做什么事情,哪怕事前再有顾忌和迟疑,一旦下了决心,就不会再被任何外物所影响。
那三个青年显然是无比熟悉这位师兄的脾性,闻言,再没有任何的迟疑,身形一个暴起,各自施展出了最擅长的手段,毫不留情地朝着孟斯傲轰杀了过去。
&那仇无殇此时已经冲到了孟斯傲的跟前,正打算对这人施以辣手酷刑,叫他后悔从这个世上被生出来,听到那江师兄的一声命令,跟着,耳后便响起三道气爆的嗡鸣声来,顿时清楚自己的三个同门师兄弟,这会儿都已经施展出了他们最拿手的招式,下手毫不留情,就是要在一瞬间,将眼前这个杂碎轰杀当场。
短平快!
自然就是用最短最快的速度,在尽可能不造成大动静的情况下,击杀这个“拓跋宏烈”!
所以,其余三人一出手,各自就是一道最擅长的大道之术施展开来,务求不给孟斯傲还手的机会,就直接四人合力,将他碾杀当场。
&就知道你们五条杂鱼不会死心!”孟斯傲这会儿,却也是一声冷笑,脚下轻描淡写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就直接让他的身形在一瞬间退出了二三十丈开外,刹那间就和五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江师兄看到这一幕,眼皮立时猛跳了一下,心中忍不住一声暗叹——
这个拓跋家的嫡系子弟,果然如他预料的那般,虽然修为不高,但是却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只恨这人一上来就太过咄咄逼人,不肯罢休,否则,他是真的不想再这个地方,和此人发生争斗。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既然选择了杀掉,那就绝对不能让他有逃生的机会。否则,等他逃回拓跋家,搬来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