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郁闷的久了会生病,我呆在新部队一段时间后病了。我病的很难受,看到我早上躺在床上起不来班长用力踹我的床。
“刘鹏,你消极训练是吗?你给我起来!如果你不起来我就将你报告给上级将你遣送回家!遣送回家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没有户籍。由武装部送到司法机关审判。”我躺在床上病恹恹的说。
“呵呵,知道还不起来?你少给我装病。看你训练的吧。跟狗屎一样。”班长恶狠狠的说。
我学习一直不错,很多书面上的东西我都能做到过目不忘。而在第四营学习这段时间,我的理论和专业知识一直写的很好。在实际方面,例如爬杆子、电话磁石单机的线路连接,我几乎都是最快完成。
而我得罪了班长,班长从来没有夸奖过我。在连长面前,他也是一直说我坏话。
虚弱的看了班长一眼,我笑着对他说,“班长。你看见那个马扎了吗?你帮我拿过来一下。”
“呵呵,你要跟我打架吗?”冷笑,班长拿来了马扎扔到我的身上。
因为生病我浑身无力,我虚弱的拿着那马扎对他说,“班长,你要是看我不爽就拿着马扎狠狠的干我。但是我现在难受,我他吗就是起不来了。如果你想将我报告给上级,随你的便!”
部队中的班长权利大的要命,但是他还没有大到一手遮天的程度。
看我是真病了,班长铁青着脸说,“行,你病了是吗?我带你去卫生队,如果你敢装病你就死定了!”
“好。”我拖着病恹恹的身体勉强爬了起来。
女兵团有自己的卫生队,能挑进卫生队中的女兵全是美女。卫生队中,一名女军医身穿白大褂给我量体温,然后又给我验血。看我病的很严重。那名女军医说,“陈晨,你去找队长说一下,我们这里有人需要留队。”
“知道了。”一名漂亮的女兵从里屋走出来说。
看到那漂亮的女兵,我呆住了。而同时,她也呆住了。就那么彼此望着,女兵眼神中流露出欣喜的目光。
我做梦都没想到,我能在祖国的西北边疆遇见她。这是,他乡遇故知。我,我竟然遭遇了人生四大喜事之一。
“刘鹏,竟然是你?”陈晨吃惊的看着我问。
“陈晨!”在遥远的西北部队看见陈晨,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好。
女兵和男兵不一样,能当上女兵的女生家里各个都是非富即贵。而陈晨,她家里也一直很有钱也很富贵。她能来当兵,这实在出乎我的想象。不过也是,在安优出事之后我几乎不怎么跟她联系了。她当兵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
我们当兵时是坐火车来的,而女兵们则是坐飞机来的。能守卫祖国的西北边疆是伟大而神圣的,同时西北也是美丽的。在我和陈晨的选择上,我们竟然是那么的巧合。
“我早就听说咱们团来了几个锦城的兵,我真没想到有你一个。”看见我,陈晨忘记了去找队长的事。
“我也是,我也听说你们团有锦城的女兵,我真想不到你会来当兵。”我笑着对陈晨说。
“呵呵,你怎么来当兵了?你舍得你老大的位置?我听说你们拿下了林峰的娱乐城,还开了一个歌厅。你来当兵了,陈天悦没说什么?”
“呵呵,悦哥?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当老大的念头,他会记得我?”我笑着问陈晨。
“太好了,咱俩竟然分到一个团了。以后我可有伴了。”陈晨娇媚的白了我一眼,同时过来拉住了我的手。
“恩。”被陈晨柔软的手拉着,我有些紧张。
“咳咳,哎.......”看见我和陈晨亲昵的样子,女军医无奈的自己去找队长了。
“刘鹏,你病好了赶紧给我回营里。”看见娇媚漂亮的陈晨,班长不好跟我装比。无奈,他只好狠狠看了陈晨一眼然后离开了。
卫生队的病床上,陈晨动作熟练的给我挂上了点滴。坐在我的床边,陈晨笑眯眯推了我一下,“刘鹏,你怎么混的这么惨呢?”
陈晨穿的是老式马库尼军装,土黄色的那种。那军装本是干部穿的,但是因为要换装了我们穿的都是老式马库尼。至于我们换装,是在六月份。六月初的时候我们穿的还是老式迷彩服作训服,六月中旬我们换成了数码迷彩作训服。
部队的衣服和地方警察衣服一样,分为常服和作训服。常服很帅,陈晨穿着老式马库尼更显得英姿飒爽。
她没有剪短发,飘飘的长发依然是那么漂亮。跟我一样,她是个叼兵。看着她擦的干净明亮的皮鞋和没有一丝褶皱的军装,我心里惭愧的要命。
部队里不方便洗澡,我们洗衣服也是每个星期才能洗一次。呆在最苦最累的四营,我的军装脏的要命。还有我的皮鞋,也挂满了灰。因为生病,我脸上挂着土灰色胡子拉碴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也是认识了陈晨后,我开始变得爱干净。即使饭不吃,我仍然要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也因为这一特点,我日后在部队中得到了很多好处。
在穿着方面,我跟陈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有点自卑,我想了想说,“我混的惨吗?我可是拿到了百名训练尖子呢。”
“呵呵,那破东西我也有,有什么了不起的。”陈晨不屑的白了我一眼。
“..........”吗比的,老子唯一一点值得装比的东西都没了。在陈晨面前,我实在自卑的要命。台木团划。
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