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小脑袋歪在了他的肩膀上,没有用力,只是那么轻轻的靠着,翘着的嘴角一咧,继续说,
“不过,为什么我会觉得你比以前更帅了呢?!”
萧小小目光纯粹,看着玄辰星性/感完美的侧脸,自个儿“哈哈”的笑起来了。
“真的吗?!”
玄辰星一下子偏过头,惹/红的薄唇笑得很骚包。
……
萧小小点头,嘴里却蹦了俩字儿,
“假的。”
“哈哈,看样子以后哥得多哭几鼻子!”
“滚,臭不要脸的。”
“成!就这么愉快滴决定了,媳妇儿。”
“滚,大叔,季三哥叫浅浅媳妇儿,你也跟着学?”
“好吧,那哥就不叫媳妇儿了,叫老婆。”
玄辰星一撅嘴,抿敛的唇线诱/红性/感,声音缠**绵的叫了一声儿,
“老婆~~~”
萧小小一爪子揪住了玄辰星撅起的唇瓣,俩手指一掐,
“玄辰星,你敢不敢再不要脸一点儿?”
玄辰星点头,嘴里含糊不清的继续说话,
“啧啧,哥真的好机智,有木有,老婆?来,疯丫头,哥赏你一个香吻!”
“呜**呜……”
某只疯丫头扬起的一巴掌直接呼了过去,那“嗖嗖”的风……
“大叔!滚过去好好开车!”
“老婆别这样,都见过咱爸咱妈了还。”
“滚……”
“老婆……”
“……”
嫌弃别过去的眉眼,看见车窗上那张正望着自己笑得宠溺的轮廓。
情不自禁的,萧小小嘴角翘扬,带着他吻/过的惹/红,放肆的笑了。
简单的一声叫她,在最深刻的心底,便有了一个再无法撼动的答案。
只觉得,就是他了。
然后,现世安稳,岁月静好,感动常在,一起慢慢变老。
……
意大利海边。
冷冽的寒风呼啸,无情的划过海面。
掀起一阵阵凶猛的巨浪,带着海水与生俱来的冰冷,狠狠的撞击着那陡峭的礁岩。
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所有的一切全都疯狂粉碎一般,整个礁岩的峭壁都在惊恐的颤晃着……
礁岩陡峭的边缘。
evil深黑色的长风衣,在刺冽的寒风里肆无忌惮的翻旋着。
红棕色微长的碎发搭落着,藏匿着那一对让人浑身发寒的眼球,就像恐怖森林里的食人巨蟒一样,隐隐的散射着幽绿的颜色。
垂/涎,恶心……
evil的脚边,躺着已经昏迷的“艾浅浅”,手和脚都已经被绳子死死的绑了起来。
缓缓的,evil鬼魅般的身体,半蹲了下来。
看着地上昏迷的“艾浅浅”,血红色的唇齿竟然笑了,露出了狰狞的獠牙!
真的就像张开血盆大口的鬼怪一样!
……
肮脏的喉结里,发出了一道嘶磨的声音,
“所有人,都要跟我一起下地狱,哈哈哈……”
那只死白的手指,尖利的指甲就像藤蔓一样蔓延而去,就要划上“艾浅浅”白皙的脸颊---
“轰”!
突然---
一道霸道狂狠的刹车声,划破了这片被幽灵吞噬的窒息空气。
evil伸出去的手指,一下子停顿,悬在了空气里。
裸/露出的手腕,皮肤竟然比那只死人一样的手还要惨白,就像是被高浓度的漂白水洗过了一样!
白得发乌,白得发紫……
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肤色!
……
“砰”!
又一声关门的声响。
玄辰皓下车。
在转身的瞬间,漆黑的眸光朝着某个方向冷冷一瞥,然后便径直的走到了陡峭的礁岩边,
玄辰皓负手而立,声音弒寒,释放着帝王的狂傲,
“来了。”
evil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红棕色的头发散开,露出了那双垂/涎的绿色眼珠。
张开的獠牙笑得更加诡异了,
“玄辰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你那位黑/暗女王呢?”
evil眼珠子移动。
朝着玄辰皓刚刚走上来的路径看了一眼,却没有看见任何女人的身影,残血的嘴巴更加裂开,
“我警告过你了,千万不要跟我玩花样。
黑手党第一教父。”
玄辰皓抿着的薄唇微勾,
“她已经来了。”
……
“在哪儿?!”
一下子,evil激动得有些癫狂。
甚至,那双藏匿的眼珠子都已经变成了更让人作呕的墨绿色了。
季天沫,玄辰皓,所有人都到齐了……
可是,当evil看见玄辰皓更加蔑视嘲讽的眼神时,这才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们---”
猛地---
evil幽绿的眼珠子难以置信的瞪大!
女王慵懒轻/佻的妖声儿传来,
“老子在这儿!”
纤细的手指上把玩着的银质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早就在evil意识到的时候,直直的抵住了那长满了红棕色头发的脑袋。
evil的身后,季天沫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皮裤。
礁岩悬崖的边上,一团刚刚绑着女王打死结的绳子,还有皮脂面具和那一把撕扯下来的礼裙。
季天沫妖艳的红唇嗜血一笑,
“evil,死亡路口,t/m/d还是留给你自己!”
黑眸狂冷,就像寒剑出鞘一般,一提腿,生生带起了一阵凌厉的寒风,一脚踢在了evil的后腿的关节上!
……
“咚”---
一道重物沉闷的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