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嘉双眼发光的看着二哥,感觉好羡慕,好想抢过他的差事怎么办?
穆扬灵手一挥,身后的老嬷嬷就含笑上前为可嘉讲故事,穆扬灵转身离开,她还有好多事要处理呢。(
可嘉则快要疯了,老嬷嬷说的那些她全都不会呀,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里就暗藏杀机,骂人不吐脏话,她在北地的时候娇俏可爱,大家都很喜欢她,谁会这样挖坑给她钻?
而且就算要吵架,挽起袖子吵就是,大不了打一场,可嘉觉得要是打机锋,她一定会才上去就会被秒杀的。
老嬷嬷笑道:“二姑娘不用担心,娘娘给您找了两个帮手,而且谷雨姑娘也会跟着您一起去,您只要听谷雨姑娘的劝告,就一定不会有事,而舒家那些人,您大可以对她们露出敌意,不用隐藏起来与她们打机锋。”
可嘉转了转眼珠子,道:“也就是说我可以说她们长得丑,品行不端,家教不好?”
老嬷嬷抽抽嘴角,点头,反正更隐晦的一些话您也不会说,那还不如直截了当的表明此行的目的,做不到迂回,就直插中心。
虽然二姑娘年纪小,众人不会把她的话当真,却能让众人看到穆家和荣郡王府的态度,这对舒家来说就是一个很沉重的打击了。
舒家四房发生的事舒家的小姑娘小郎君们并不知道,就是舒家的家主都不知道四房的这些事,他们只知道舒老夫人生病了,似乎病得还不轻。
虽然前两天还生龙活虎的人突然病重有些奇怪,但只要想到舒老夫人的年纪就又不觉得奇怪了,年纪大了,毛病自然多了。
所以本家的人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但该做的探望还是要做的,就算女眷们被挡在门外,大家也只以为四房担心舒老夫人劳累,不愿她们去打扰,倒让不少人觉得舒明祥是真的很孝顺。
但舒家的少女少男们哭着从外面跑回来时大家不这么认为了。
先告状的是男孩子们,世家内部虽一直有竞争,但对外又一向团结,舒家也一样。
所以一人收到帖子,总喜欢呼兄唤弟的一起出去,五个男孩子脸色铁青的跑回来说舒家被人针对,家长们还只当是孩子们的意气之争,并不多放在心里,闻言对方是荣郡王妃才十岁的弟弟,就恨铁不成钢的道:“连一个十岁的孩子都比不过,要你们何用?我们和穆家没什么恩怨,多半是碰巧,这事今次就这么算了,下次遇到穆二公子要好好相处,十岁的小孩子,你们都哄不住……”
但到傍晚,舒家的女孩是哭着回来的,有三个还形容狼狈,脸上隐见青肿,得知是荣郡王妃才十岁的妹妹干的,舒家的长辈们沉默了。
舒家家主听到汇报,眼里闪过寒光,问道:“你们谁得罪了荣郡王妃或穆家?”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最后大家一致看向大房和四房,道:“五年前,皇后早产……”
“噤声!”舒家家主一拍桌子,恼怒的瞪着他们道:“此事你们早该烂在肚子里,竟然还敢提起,那都是五年前的事了,何况,荣郡王妃又不是皇后,怎么会因此而在五年后针对我们舒家?”
舒家家主拢起眉头,道:“出面的都姓穆,那此事必定与穆家有关,”他目光凌厉的看着下面,问道:“你们谁最近得罪过穆石?”
舒庆的心就紧紧地吊起来,面上不露异色,舒家家主环顾一周,见看不出行迹来就冷哼一声,“退下去好好想想。”
舒庆回到四房就忍不住将书房里的东西砸了。
舒明祥赶忙进来,脸色苍白的问道:“父亲,怎么办,家主要是问起来……”
“还能怎么办?这事一查就知道,你母亲才去过绸缎庄,回来就病了,舒家还被针对……”舒庆恨得牙痒痒,这事他一直瞒着本家,就是怕本家拿捏住把柄后胁迫他们,没想到此时他不得不将把柄递到本家手里。
舒庆对舒婉娘和穆扬灵恨得咬牙切齿。
而本家那边,消息很快回馈上来,“……最近十日内,只有四房的老夫人有机会和荣郡王妃及穆家的人碰上面,三日前,四房的老夫人去绸缎庄,那天荣郡王妃也带其母与弟妹在绸缎庄,有意思的是,那天在绸缎庄内,穆家的龙凤胎似乎还在后院抓到了两个女贼,但小的去衙门打听过,荣郡王妃没往衙门里送过人。”
舒家的家眷京城出门,但荣郡王妃却不常出门,因此查他们碰面的机会很好查。
“四房?”舒家家主眯起眼睛,问道:“我记得五年前皇后早产之事,事后四房出嫁的大娘曾带着明祥的媳妇去齐家拜访,后来舒老夫人还带着她庶女去过齐府?”
“是,不过人没进门就被拒了。”
舒家家主冷哼一声,“舒庆有事瞒我们。”
话音才落,外面就传来小厮的禀报声,“老太爷,四房的老太爷求见。”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舒家家主慢条斯理的起身,弹了弹衣袍,道:“将人请到花厅,我这就来。”
等舒庆走的时候,舒家家主的脸色也很难看,他狞笑一声,低声道:“真是蠢货,此时不夹着尾巴躲着穆家,竟然还上赶着认亲,当穆石是泥塑的吗?”
大总管低下头,不敢发一语。
舒家家主气得胸膛起伏,要是他一家被设计陷害如军籍,还是在只有独苗的情况下被陷害,那他必定跟对方不死不休,他一个顾全大局的文人雅士尚且如此,何况穆石那等茹毛饮血的武夫?
自然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