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秋炎哪敢冒然领功:“是大家的功劳。”
君思初心情很好,不追根究底:“人呢?”
“还在路上。”
“你去接人。”
左秋炎想了想,觉得还是他亲自去接人保守些,于是退出了房间。
君思初莞尔一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望着睡着的人,见她睡的毫无防备,唇角微扬,他微微倾身手指缓缓的拨弄她额上的头发:“不能再睡了,哥哥一个人实在无聊。”
左秋炎汗流浃背的跑到目的地去接人,看到所谓的善良巫师不禁感到意外。巫师长相普通,身板瘦小,皮肤黝黑,典型东南亚人的长相,但是一双眼睛神采奕奕,他头上戴着一顶斗笠,看上去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年庄稼汉。
左秋炎不敢怠慢,热情的讲了自我介绍让女翻译翻译给他听,随后恭敬的把人请上了车。
老先生叫佐科,人还不错,一路上都挺合作的,车上,左秋炎将沈暗暗的具体情况说给他听。
佐科说道:“是的,一些法力不高的巫师怕被同行报复,所以不敢轻易解除别人的巫术。”
难怪找了那么多没一个愿意的,左秋炎恍然大悟。
佐科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那位小姐昏睡多久了?”
“差不多一个月多了,因为之前得到一位高人的驱邪囊,所以拖延了一些时间。”左秋炎道,“请问先生有几分把握解除巫术?”
佐科不敢轻易定论:“几分把握不好说,看到人以后才能视情况而定。”
“麻烦您了,若是能看好我们家小姐,酬劳不会少您一分。”
佐科笑笑不说话。
村庄离雅加达市里并不远,但是回到别墅天都已经黑了。
保姆煮了一桌丰盛的晚餐,陈雪去君思初房中叫他吃饭,君思初十分钟之前接到左秋炎的电话,原本是想在房间吃,听到外面有停车的声音,便走出房间出去了。
刚到大厅,与左秋炎带回来的巫师迎面撞上。
左秋炎手指着君思初,热络的开口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少爷,中了巫术的小姐是他的妹妹。”
闻言,佐科视线微转放肆的打量着君思初,而他没有丝毫的不自然与不耐,站在客厅打磨光滑的柱子前,任由他打量,最后佐科一咧嘴笑道:“先生一表人才,阳火旺盛,怪不得我说这房子这么重的阴气,你们身体全都无恙,原来是这位先生在这里。”
君思初听得懂他说话,用标准的印尼语回复:“客气,我妹妹便拜托你了”
经过女翻译的翻译,左秋炎却诧异的挑眉:“您看得出这栋房子阴气重?”
“这栋房子死过人了。”佐科说得直白,随后乌黑的眼睛转了一圈,他便背着手,弯腰朝走廊的方向走去。
君思初转身跟上,左秋炎和陈雪相视一眼,跟在后面。
女保姆却不合时宜的问:“先生,你们不先吃饭吗?”
左秋炎回头瞪他一眼:“吃什么吃?没看到正在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