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急忙举着枪向他们的车设计,不过被君三少厉害的车技闪开了,好像疯牛般从乡村小道冲了出去,渐渐离开了这个山村。
但这真是逃亡的开始。
他们不敢入村,更不敢入城,因为不知道,到底教父的通缉令到了没有,恐怕现在整个宿家地区,都在翻天般搜索他们。
夜色渐渐降落,他们只能在野外露宿了。
将车子藏在林间的树木间,君三少在附近寻了很久,找到了一件屋子,这附近都是种植作物和养殖鱼塘的地方,估计这小屋是主人平时放各种生产工具,和干活累了,小憩的地方。
里面有电,还有水壶和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还有一张小床。
“跑了一天,你也累了,好好躺着。”君三少扶着叶鹿上了小床,看着她隐隐苍白的脸,心疼万分。
叶鹿也没有拒绝,她毕竟不是平常人,这样的奔波对她来说,确实很累。
睡了一阵,醒来时,屋子里有些烟和饭菜味。
没有电灯,只有一根手电筒的光,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修长挺峻的身影,弓着背,十分笨拙的在狭窄的小厨房一角忙碌着。
叶鹿怔怔的看着他转来腾去的身影,眼眶一下子酸了。
那个曾经高贵慵懒,高高在上,吃个饭都要挑剔半天,十分目中无人的男人,此刻竟放下身段,在锅灶边灰头土面的忙碌着,为她做吃的。
穷其她所有的想象力,也想不到会有这么的一天。
让她幸福却又心酸,有这样的男人爱着,何其幸运。
只愿这一切,能快快过去,他们这对患难夫妻,能顺利度过所有难关,幸福的在一起。
当君三少将饭菜弄上小桌子时,叶鹿都惊呆了。
“你会做饭?”
“做饭有多难,就是做得好不好吃的问题。我也不只是个纨绔子弟,在国外读书时,罗斯曼利丹家族的精英教育很严格,每逢寒暑假,我们这些子弟,都要去落后的国家,或做国际救援慈善,或去探险,培养独立能力!”君三少的声音淡淡,没有什么波澜。
但叶鹿却听出其中的艰难意味,在国内的君家,他不受待见被排挤轻视,估计就算在国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毕竟歧视这种东西,处处都有,特别是竞争激烈的大家族中,更是弱肉强食。
而他更是个东方人,无形间就是会被排挤的对象。
要能成为优秀顶尖的人,必定经历了很多痛苦和磨难。
而现在看他,无论是遇到危险,还是其他事情,都总是一副淡定自若,从容不迫,若不是习惯了,经历多了,又怎会有这份淡然!
越是了解他过去的点滴,就越让她心痛他的人生,他的经历。
“吃吧,试试我的手艺看怎么样?”君三少有几分期待,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正正经经的做饭,刚才烟都快把他熏死了。
厨房果然是男人的天敌。
叶鹿拿着筷子,夹了一口菜,吃了,顿时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咸了。”
君三少脸耷拉了下来,不甘心:“来试试这个?”
“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