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舞儿才松开她,在她更为红艳的唇上点了一下,笑道:“现在还要离开吗?”
月洛举手投降:“不敢了!你放开我,我是说着玩的。”
“是吗?我的洛儿真是不听话,奴家生气了,不准备放过她了。”唇舌相交,又是一阵热烈的拥抱,空气迅速升温,月洛也在舞儿的热情攻势下,逐渐迷失了自己。
这个吻,仿佛要到地老天荒,至死不休。
门外,却大煞风景地响起了敲门声。
月洛惊醒,推开舞儿的手,娇羞地道:“有人来了,快去应付。”
“好,奴家打发了他们,再来侍候洛儿。”舞儿扭着腰肢,慢慢下地,一步三回头的往门边走去。
月洛急忙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抱紧了锦被,脸腮酡红,心跳若狂,心中不自禁地涌上阵阵甜蜜。
这个妖精,总是能很轻易的九撩拨起她的情怀,让她意乱神迷。
舞儿摇曳着美丽的身姿,终于到了门边,娇声问道:“何人敲门?”
门外一个娇俏的声音:“舞儿姑娘,六王爷来了,点名要见你。”
云无闲?舞儿冷冷地道:“告诉他,奴家一会儿就到。”
转过身来,舞儿理了理散乱的云鬓,将大红纱衣重新罩在身上,蒙上面纱,然后俯身在月洛的耳边轻道:“奴家去去就来,洛儿可要安分一点,乖乖在榻上躺着即可。”
月洛不耐地推他:“快去吧,人家王爷等急了,舞儿的香粉钱可就落空了。”
舞儿出门,顺手带上了门。月洛立刻一跃而起,对着镜子细细描画了一番,顿时,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就出现在眼前,她看了半晌,不甚满意,又取过画笔,在额上轻轻画上一朵鲜艳的桃花,这才笑了笑。
然后,她又到舞儿的衣柜里取了一件浅淡一点的衣衫,换在身上,这才推开门,悄然下楼。
绿衣不知从哪儿蹦出来,拦住她:“舞儿姑娘吩咐过,不准公子下楼。”
月洛指着自己的脸,眨了眨眼:“你瞧我现在这模样,哪里是公子了?说我是这里的头牌姑娘,也不为过啊。”
她这装扮和模样,确实有几分烟花女子的味道,绿衣嘴角抽了抽,无语望天。
若是被爷看见了,可如何得好?
他心尖尖上的人,怎可抛头露面,成为众人眼中的低贱女子?
手臂一扬,绿衣不依不饶地道:“绿衣只遵照舞儿姑娘的意思,请公子回房。”
“你······好吧!”无奈地答应,却是趁绿衣不备的时候,突然从她身边溜走,很快就到了楼下。
“公······小姐!”绿衣急忙改口唤月洛小姐,跟了上去。
楼下,异常的安静,刚才的那些喧闹,仿佛从未存在过,月洛拧眉低问:“舞儿呢?”
绿衣答道:“被六爷带出去了。刚才来了一群官兵,说是皇宫中不见了一件重要的东西,正命人四处搜寻盗贼,六爷说这是他的地盘,不准人来搜,所以官兵走后,我们小姐为了感激六爷,只好陪他喝酒弹琴去了。”
“去了哪里?”
绿衣盯着她,坚决地道:“绿衣不会说。”
月洛勾着她的下巴,凑近了些:“真的不说?”
“不说!”
“那好,我不问了。”月洛松开手,转身上楼。
绿衣舒了一口气,这位主子,和出去的那位比起来,还是要让人省心一些!可是,她提起的心刚刚放下,月洛就回过了头,冲她眨着眼道:“绿衣,趁今日有空,我们去街上逛逛,可好?”
“······”什么叫自打嘴巴?绿衣现在认识到了。
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绿衣苦笑道:“公子,呆在这万花楼不好吗?”
月洛瞥了她一眼,瘪嘴:“再好的地方呆久了也腻,我想出去透透气,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月洛两只眼眸顿时没了神采。
慢慢地坐在楼梯上,看着院子外面的蓝天,月洛从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渴望自由。先是在皇宫,日夜小心侍候皇上,再是舞儿,天天缠着她,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来到这个世界,她的人生,好像一直都不能自己做主了。
落寞的神情,愈来愈甚,绿衣有点心酸,决定扭过头不理她,她怕自己会突然心软,现在外面处处都充满着不安全因素,若是有个什么变故,她以死谢罪都不能弥补其罪过。
最终,月洛在楼梯上坐了一阵之后,怏怏回屋了。
晚间,舞儿回来,绿衣把今天的事情悄悄向他说了,道:“爷,王妃不开心,奴婢也觉得难受。”
舞儿蹙眉,想了一阵道:“是我疏忽了,明天去找个院子,让她过去住吧。”
第二日,月洛得知这个消息后,大感意外,瞅着舞儿笑道:“为何昨晚没告诉我?让我昨晚也乐一乐啊。”
舞儿颔首,后悔不迭:“奴家是真没想到啊,”随即扬着笑脸道,“洛儿,是不是昨晚告诉了你,洛儿就要以身相许啊?”
月洛呸他一口,提脚就往门外走,想去看看她的新家。
绿衣跟上,抿着嘴笑道:“公子,不急,等奴婢去安排好一切,自有马车来迎接。”
须臾,马车就到了,月洛被打扮成女儿的模样,细纱蒙面,跟着舞儿出了门。
绿衣找的这处房子依山旁水,环境清幽,虽说占地面积不大,但倒也宽敞。
门上悬挂着一个牌子,还没有题字,院墙的四周都是花草藤蔓,把个院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