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末!”严离和落小末刚进院子,严震正拿着剪刀在裁剪盆栽,笑盈盈的。
“爷爷。”落小末放开严离的手,迈着轻快的步伐往严震走去,“我帮您。”
严震拿着剪子的手往后一缩,“那可不行,你要是把我精心种的花草给弄毁了,我可会心疼死的。”
落小末看着一往严肃小老头般的严震此时可爱的举动很是想笑,不过碍于严震在面前,只能忍住笑意,隐隐约约能看见她脸颊的梨涡。“那……你教我?保准把你的宝贝花草打扮得漂漂亮亮!”
“严离。”严震好像终于察觉到严离还在一样,把剪子扔给严离,“交给你们了。”
严离接佐子,有些无力,他来是为了干这种事的?“爷爷……”
“好小子。”严震越过严离,拍了拍他的后背,“我去泡杯茶,歇歇。”
严震离开,严离把玩着剪子,落小末目瞪口呆,“爷爷真的走啦?”
严离颔首,唇角微勾。
“你……会吗?”落小末指指严离手里的剪子,指指旁边的树,“万一……”万一弄毁了,我俩会不会也完了?后面的话始终没有说出来,随着唾沫吞下了喉咙。
严离没有说话,牵起落小末的手,把剪子放在她手心,他的大手包裹小手,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所有的节奏都跟着他的呼吸。
“哇塞……严离,你是万能的么?”落小末惊讶抬头,满眼灿烂。
严离轻松低头攫取芳唇,“现在才知道?”
落小末脸颊微粉,耳朵烫烫,虽然她和严离很亲密,可每次还是忍不爪羞。不知道说什么,嘻嘻笑了两声。
心情很欢快,剪的枝条也很美丽。阳光洒落,不知何处反光。庭院里的甜蜜在屋内严震浑浊的瞳孔落成暖心画幕。
“哥,嫂子,吃饭啦!”
严子席话音刚落,就迎来符雪的暗砂掌,“饭一会儿半会儿的又不会坏,怎么那么没有眼力劲儿?”
“不吃饱哪有精力秀恩爱啊!”严子席这次倒像是有理了。
很容易,落小末又红了耳朵,严离面不改色揽住落小末的软腰,往屋内移步。
“哇……好丰盛呀!”落小末看着异于平常的晚宴,忍不住惊叹,看到齐绪飘过的眼神,瞬间闭嘴静音。
“坐下。”严离的声音冷暖参半,看不出到底是何情绪。
“饿了吗?吃饭。”没有想到开口的是严夏,说话的对象是落小末。
落小末受宠若惊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终抿着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拿起筷子夹了两粒米饭放进嘴里咬筷子。
“喝汤。”严离给落小末盛了一碗汤,放到她手边,“有点烫。”
落小末也礼尚往来地帮严离剥了一个虾,“吃虾。”
“子席,我也要吃虾!”符雪故意情意绵绵地与严子席对视。
严子席也很配合,“我帮你剥。”
谁知,严子席的筷子刚伸过去,就顿住了,一脸扭曲地看向神情淡然的严离。看着他把一盘虾放到落小末面前,一句话从他唇角泄露,“今晚我只吃虾。”
落小末白眼对严离的睥睨,默默低头剥虾。严离一副皇帝做派,靠着椅子,柔情看着落小末的专心。
不知道齐绪今天怎么了,只是有些不满地盯着落小末,却只能在眼神上发泄,一句话也不敢吭声。
所以一顿饭风平浪静,还有几分家庭温馨,这对于严家是很难得的。
饭后,严离出奇地没有选择立即离去,而是陪着大家坐在客厅喝茶。
“小末。给你。”严震将一个档案袋推上前,看得出里面有东西。
落小末看到从严震的指间露出钥匙一节,脱口而出,“爷爷,你不会有买房的癖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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