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落小末双手抓着所能接触到的腰间的手臂,才不那么害怕。最后落地稳住,落小末身后是严离结实的胸膛,两支铁壁紧紧地将落小末圈在怀里。

“严离?”落小末小声地发问。

没有回答,沉默一片。落小末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结果下一秒肩部就传来钻心的刺痛,“嗷……痛……”

“回来太晚了。”随后耳边才传来严离沉沉的声音,“惩罚。”

落小末气极挣扎,“严离,你神经病啊?!”

“干嘛去了?”

一直挣扎的落小末,最后无果,闷闷回答,“帮人搬家。”

“说谎!明明身上有油烟饭菜的味道。”说话间,严离鼻翼喷出的热气在落小末的劲窝游离,弄得落小末满身的鸡皮疙瘩。

“真的。”落小末压着脾气解释,“我帮她搬家,见她家什么都没有,她也不会做饭,就帮她做了。刚做好,你就打电话来了。我干了一下午的活儿,真的很累……严离。”

身后迟迟没有出声,好像是在判定她说的是真是假一般。最后一手揽住落小末的腰,将她横抱起,往楼上走去。吓得落小末赶紧抱住他的脖子,“你干嘛?”

严离一言不发,将落小末抱到卧室,放在沙发上,柔声说,“你去洗洗。好了就下来吃饭。”

严离说完,便抽身离开。落小末懵了,这严离今天是发什么疯了?

最后落小末无奈地甩甩脑袋,找出睡衣洗澡去。脱衣服的时候,肩部的痛楚让她不由得轻呼。她走到镜子前一看,天啊,都出血了。严离属狗的吗?

洗完澡,落小末回到卧室找了什么东西,然后折回卫生间,最后才一手擦着头发,慢悠悠地走下楼。打开门口的柜子,拿出药箱,还没来得及打开,身后就传来严离的声音,把专注的落小末吓了一跳,“你拿药箱干什么?”

看是严离,落小末才长舒一口气,一脸被你吓死的表情白了严离一眼,“找创可贴。”

严离皱眉,“找创可贴干嘛?”

落小末很想握紧拳头给他一下,“废话,当然是需要啊!”

严离挑眉,脾气见长不少。需要?不由得紧张问道,“哪里受伤了?怎么洗澡不好好洗?”

落小末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却大吼,“要不是你发神经咬我,我能受伤吗?!”

严离囧,这个……不过他却是一把将落小末拉倒沙发坐下,一手将药箱放在一旁。然后坐到落小末身旁,伸手就要去解落小末睡衣,被落小末一掌拍落,“你干嘛?”

“看看。”严离说得理所当然,本来落小末想要躲开,不过看到严离警告的眼神,也就如霜打的茄子,焉坐在那里,也没法去阻止解开衣扣,扯开她衣服的严离,“还真的是呢……”

落小末黑线,“你肯定属狗的!”

“你怎么知道?”严离毫不犹豫地回答,竟然让落小末无言以对。虽然严离的语气很硬,但是他却动作很温柔地替落小末贴上创可贴。

专心贴完创可贴,严离这才分心瞅了瞅落小末此时外漏的风光,像牛奶一样白皙柔滑的肌肤,香肩半漏,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严离眸色下沉,手不自觉地继续去解落小末睡衣上还扣着的衣扣,“落小末……”

落小末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立马抓住严离不自觉的手,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看到严离身上的围裙,立马岔开话题,“严离,我饿了。”

“我也饿了。”

“那吃饭吧!”落小末没理解到严离的饿跟她的饿好像不是一个意思,放松下来。

见落小末握住他的手没有用力,严离便更加肆无忌惮了。直接俯身下去,很熟练地解开了落小末的睡衣,手游离到落小末的背部,解开了落小末的胸衣,整个人都压了上去。后来反应过来的落小末却是被压住使不上力,只能生气,“严离!”

“嗯?”落小末的美好第一次这样一览无遗地落在严离的瞳孔里,他呼吸有些粗重,手轻揉着落小末的柔软。落小末的身子如触电一般僵直,伸手就去推严离,不断挣扎,她的一举一动落入严离眼中。

严离停下动作微微抬起身体,与落小末对视,看到落小末眼里的恐惧和害怕,一如第一次在严家本宅。他有些恼,语气有些薄怒,“我们已经结婚几个月了?”

“快个月了。”落小末的声音有些颤抖。“可是之前你……”

“是,不过那天我不是跟你说了要认真对待这段婚姻了吗?我认真对你,跟你过日子。更愿意为了你,去适应你,也有改变我自己。”严离已经尽量克制,声音喑哑,想要慢慢瓦解她的心房,“因为是认真的,所以才想跟你……夫妻之间,做这种事是很平常的。落小末,你知道吗?”

“我知道。”落小末垂下眼睑,她怎么会不知道,就算她再无知,对婚姻茫然,这种常识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她……

见落小末乖顺了,严离才收敛了不少怒气,俯下身,吻上落小末颤抖的唇,手慢慢下移,每往身下一点,落小末的身体就更僵硬,直到严离疑惑地抬头,“落小末,你裤子上的是什么东西?”

落小末愣了一秒,心中有那么一瞬间的欣喜,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目光乱飘回答,“刚刚月事来了一点。”

严离挫败地看着落小末,最终无力地趴下。

“严离。”落小末伸手就要去推严离,只听严离闷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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