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壁水湖回到白青山住的地方要经过一片乱石坡,坡上矗立着大大小小数以千记的石头,大的有几丈高,小的只就手掌大。
每回白青山路过乱石坡时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像背后总有双眼睛在盯着他一般,那怕白天也是如此,让他的后背一阵的发凉。
今日和林凡兄妹分开时天色已晚,等他路过乱石坡时已是后半夜。一进乱石坡,白青山就像以前一样,好像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一阵凉风吹过,白青山觉得全身一阵凉意,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朝四周望去,月光之下那些散落的巨石就像是活过来了一般,或是怒目而视,或是开怀大笑,或是低头私语。而他身后更是传来一阵骚动之声,像是有人在呼唤他。白青山也不敢回头看,心中不停的告诫自己:“没事的,没事的”脚下则加快脚步,想快点穿过这乱石坡。
突然前面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白青一惊,心想“这么晚怎会有人出现在这里,多半不是什么好人。”想到这,白青山找了个二人高的巨石躲在后面,藏了起来,想等他们离开自己再走。
此时夜已经深了,四周死一般的寂静,两人的对话则清清楚楚的传进白青山的耳中。
一人道:“大哥东西带来了吗?”
另一人则答道:“带来了,老三你确定东西在那没错吧?”
那被称作老三之人说道:“大哥放心吧!我在这青云宗找了这么多年,每个相似的地方都找过了,一定是那里没错的。”
大哥道:“那就好,你我兄弟为了这东西在青云山也有些年头了,这次要是能出了个好东西我们就发了,也不枉我们这些年吃的苦。”
老三道:“大哥说的是,趁天没亮我们早些动手吧!免得夜长梦多。”
大哥道:“慢,你的那玉牌带了吗?”
老三道“在,这玉牌我可是从来都不离身的。”
听到两人要走,白青山心中暗暗高兴了下,至于他们要找什么东西和自己真没什么关系。等了片刻,听到没人说话,白青正想起身离开,突然那大哥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什么人缩头缩尾的出来吧?”
白青山心中暗道:“不好,还是被发现了。”正想出去,不远处的一块巨石后走出一男一女两人。男的身材修长,一身锦衣长衫,长得异常的俊美,女的个子不高,一身墨绿色的长裙,嘴角露出带着两个小酒窝。白青山不禁暗叫一声侥幸。
大哥见出来了这两位先是吃了一惊,随后脸色就平静了下来,淡淡地说道:“我说是谁?原来是贺师弟和钱师妹,这么晚了,你们花前月下也不找个好地方,怎么来这个鬼地方。”来人正是青云宗内门的弟子钱媚风与贺怀远。
贺怀远冷冷说道:“我们去那不用你邓涛和田虎担心。倒是你二人混入我青云宗这么多年,每晚都在我青云宗各处偷偷摸摸的不知道是什么意义?”
田虎怒叫道:“我兄弟二人的事那用你们操心。”一旁的邓涛的眼中也露出了一丝的杀意,只是这是青云宗的地盘,眼前两人自己也没把握能杀的了。要是跑了一个,自己兄弟几年的心血就都白费了。
这里邓涛两人还在想办法,那边贺怀远见邓涛眼中已经出了杀机,一边暗暗把飞剑给扣在了手中,一边给身边的女子打了个眼色。两人在一起多年早就已是心灵相通。钱媚风一见贺怀远的眼色就从腰间飞出一把六尺长的鞭子,化作一条灵蛇向田虎拿玉牌的手攻去。
田虎没想到他们没说就开打,一个迟疑让钱媚风给占了先机,眼看玉牌就要给钱媚风的鞭子给卷去,情急这下将玉牌抛给了邓涛。
贺怀远像是知道似的,早早就指挥飞剑拦在了邓涛和田虎之间,见玉牌朝自己这边飞来,飞剑朝邓涛袭去,自己则朝着玉牌飞身伸手抓去。
“啪”的一声,一个一尺见方的铁盾撞上了贺怀远的飞剑,飞剑失去了方向竟然把玉牌撞向了白青山藏身的石头,落在了白青山的身旁,将白青山给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几步。
再看那边钱媚风已经和田虎两人缠斗在一起,田虎开始吃了点亏失去了玉牌,此时已经慢慢搬了点回来,指挥着一只一寸长的大毛笔形状的法器和钱媚风的灵蛇鞭竟然斗个平手。而撞飞贺怀远飞剑的铁盾也是个极好的防御性法器,邓涛让它在自己身前上下飞舞化解了贺怀远一次次的攻击。
白青山此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无奈之下他偷偷的朝地上的那块玉牌望去,想要看看让双方性命相拼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看之下那玉牌像是有魔力一样将他深深的吸引住,原本不想要的白青山竟然不知不觉中把玉牌给捡到了手里,好好打量起来。这就是块四四方方的普通玉牌,玉牌上没有一丝的灵气,只是在玉牌的正方两面都雕了些白青山以前从没见过的图案。
“哐”的一声响,贺怀远的飞剑狠狠的砸在邓涛的铁牌上,这次贺怀远是用了全力,可还是奈何不了邓涛的那面铁盾,飞剑再次被档了回来。
其实此时邓涛也不好受,这面铁盾是自己早年得到的一件防御性的法器,整个盾都是用精所铸造,一般的飞剑难伤它分毫,可就是消耗真气太多,自己和贺怀远斗了这会已经耗了他不少真气了,再斗下去胜负如何不说,自己只怕也要元气大伤。
于是邓涛在挡住了贺怀远的又一次攻击后,就将盾一收叫道:“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