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春在倭国皇帝面前狠狠告了海容一状。
他希望倭国皇帝能够撤掉海容,换其他人到那个位置上。
倭国皇帝虽然昏庸,但不傻。他知道这个时候,只有海容能够让倭国屹立不倒,只有海容能够保证倭国首府不会被攻陷,其他任何将领官员们都没有这个能力。
他狠狠训斥了东城春。
在训斥过后,他态度一转,开始委婉暗示东城春。他暗示东城春不要着急,等倭国将民国军队赶出去,国家太平了,他立马就会废掉海容。
东城春并不满意倭国皇帝这样的态度。在他看来,倭国皇帝这分明是在敷衍他。什么战争胜利后废掉海容,什么以后皇位肯定是他外甥的,这都是用来安抚他的虚话。
苦苦思考了一夜,东城春决定叛变。
他决定学那吴三桂,开城门迎白云天和冯和进来。他知道,城门一开,倭国将不再会有独立的主权,会成为民国的附属国家。
东城春想好了,他开门的条件就是要当附属国的总统,不再给藤堂家那群人做跟班,他要亲自登上高位做统治者。等他当上了总统,先养精蓄锐一段时间,将兵力养强壮。等兵力充足,条件完备,他就立马发动军事攻击,攻打民国。
东城春打好了算盘,立即便有了行动。
他写了一封信,让亲信家奴进入家中通往城外的暗道,离开倭国首府,去白云天和冯和那里。
东城春的亲信家奴,完美完成任务,将信件交到了白云天和冯和手里,并且拿到了令东城春满意的回信。
拿到回信后,东城春立马又写了一封信,让亲信家奴送给白云天和冯和,上面约定好开城门的时间。亲信家奴将信送到白云天和冯和手上,冯和立即写下回信,让东城春的亲信家奴将信送给东城春。
白云天冯和与东城春约好,五天后的下半夜三点,东城春会打开西面城门,放白云天和冯和的军队进来。一旦白云天和冯和攻下倭国,倭国成为民国的附属国,那么按照信上的条件,会让东城春成为总统,管理这个国家。
白云天和冯和正发愁该怎么攻打进去,东城春这封信简直就像是干渴时候的及时雨,解开了他们的难题。
他们连忙发电报给蒋异浪,并征询蒋异浪的意见。蒋异浪很快回复电报,让白云天和冯和在确保信件信息是真实的情况下,暂时答应东城春的条件。等攻进倭国首府之后,趁乱杀死东城春。
白云天和冯和领了命令,暗地里通知下去,让士兵们这几天好好休息,做好准备,过几天要开始全面进攻,势必要拿下倭国首府。
海容不知道东城春私下里同白云天和冯和接触,更不知道东城春和白云天冯和签订了协议,这几天一直没被东城春找茬,也没遇见东城春,海容还以为东城春得了病,所以才消失人前。
没有了东城春的打扰,海容日子过的轻松不少。
白天办公的时候顺顺利利,晚上有海葵陪伴幸福甜蜜,海容觉得日子都比平时走的快了不少。
海葵有着动物般的直觉,对危险有着来自于灵魂深处的预知感,就如同地震之前能预知的动物们一样,能提前预知到危险。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心里特别慌,又乱又空,总觉得要发生大事,要发生巨大而不好的事情。
海葵将感觉告诉海容。她猜测这几天会有大战,会有一场关乎他们生死存亡的大战,她希望海容能小心些,注意着安全。
海容早就分析到白云天和冯和即将会展开全面进攻,因为白云天和冯和平静太久了。这种平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之后面临的会是海啸巨浪狂风。
“我心里特别慌,觉得不牢靠,心脏像是吊在半空,总觉得要出个大事。”海葵皱着眉头,摸着胸口,“不止是战争,很可能是我们要出事。”
海容将手压在海葵手背上,控制着海葵的手,按摩着海葵的胸口,“我给你按按,按按就不慌了。”
海葵推开海容的手,身子却朝后倒,窝进海容的怀里,“我说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海容虚虚环抱住海葵,道:“我知道,我知道。”
海葵听出海容话里的纵容安抚,泄气道:“我是说真的,你比用这种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和我说话。我是真的心里发慌,真的很担心,不是在故意瞎折腾。”
海容低下头,将下巴轻轻抵在海葵的头顶,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白云天和冯和他们平静了这么久,这几天内,肯定会发动一次大的进攻。不过,他们打不进来。”
“打不进来,也要多注意一下。”海葵军事专家似的,一本正经的指导着海容,“反正要多做几重准备,以免出现意外状况。说不定城门坏了或者哪块儿的城墙塌了,那可怎么办?是不是。还有,也要防着里通外合的那类人。反正你要多留一手,要保证就算倭国首府被打下了,你也能毫发无伤。至少在和我碰面之前,毫发无伤。我们碰面之后,立刻离开,甭管谁留你,你都不许留下来。”
“好好,我听你的的。”海容笑着应声。
海葵加重语气,继续道:“就算你爸让你帮忙,让你去救,你也不准自个儿去帮忙。虽然我不想救你爸那些人,但如果你想救,就先和我碰面,我去救。”
“我不救,你也不准去救,我们不管别人。”海容用下巴揉着海葵的头顶,在海葵头顶漩涡上画圈圈。
海葵被